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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沖到了祁云晏等人面前。 “就是你打的本官的女兒?”知縣惡聲道,整個人都快湊到了祁云晏的面前,祁云晏微微蹙了蹙眉,隨后就有侍衛(wèi)上前,直接將知縣逼退了幾步。 “好大的膽子,還沒有人敢在本官面前如此無禮!來人,給本官抓起來,本官要帶回去好好審問!”知縣有些憤怒道。 衙役們得了命令,很快就沖了上來,祁云晏只是冷眼看了他們一眼,直接掏了一錠金釘子,隨意地一扔,就扔在了柜臺前,掌柜的正躲在柜臺后。 “損壞的費用。”祁云晏冷笑道。 而與此同時,那些衙役已經(jīng)和侍衛(wèi)們打了起來,侍衛(wèi)四人,兩個護在祁云晏身邊,兩個則和那些衙役們打了起來,雖然對方人多,可是都是一些三腳貓功夫,而祁云晏這邊的四個侍衛(wèi),卻是精挑萬選的個中好手,誰輸誰贏,立見分曉。 掌柜的見祁云晏直接給了一個金錠子,早就躲起來了,這錢都夠買好幾個客棧了,再怎么打他也不虧,而且看到祁云晏的人把這些衙役們打得落花流水的,掌柜的心里只覺得,打得好!再多打幾次! 知縣也沒想到對方會這么厲害,這會也嚇到了,當(dāng)即就想要跑,可才剛動,就有侍衛(wèi)直接一個翻身,就攔住了他們的路。 知縣和張少夫人被侍衛(wèi)又押到了祁云晏面前,侍衛(wèi)用劍柄那么一敲,兩個人就沒有骨氣地跪了下來。 “公子饒命,這……這就是個誤會,誤會?!敝h忙討?zhàn)埖?,他這會可沒什么本事,對方這么厲害,他哪里還敢拿什么官架子,不過心里想的卻是,等他回去了,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誤會?嗯?”祁云晏似笑非笑地望著知縣。 知縣心里只覺得一個咯噔,不知道為何,心里就起了一種敬畏,不過這會還是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是……是這位姑娘和本官的女兒有些私怨,是她們先動手打了本官的女兒,本官就是想來問個緣由,沒想做什么,沒想做什么?!?/br> 一旁的沈青陵聽了,忽然笑道:“那真是巧了,和你女兒有私怨的是本夫人的夫子,打你女兒的是本夫人的丫鬟,不巧,本夫人是個愛護短的主,你說,這事該如何處置?” 知縣聞言,這才去打量沈青陵。沈青陵自然是帶了面紗,可是這帶了面紗,也依舊是一副美人胚子,知縣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看直了,祁云晏自然意識到了,臉色當(dāng)即沉了下來,冷聲道:“管好你的眼珠子?!?/br> 知縣忙收回了視線,心里則暗暗想的是,等他回去了,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要將這小娘子抓回府去,想象著小娘子在自己身下的模樣,知縣只覺得整個人的心都要飄起來了,可是這才飄到一半,便發(fā)現(xiàn)周遭冒出了一股冷氣,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沈青陵的臉色也有些不大好,被這么惡心的人一瞧,還真是渾身不舒服,尤其是這個知縣都快可以做她爺爺了,竟然還想窺覷她,沈青陵這人吧,沒受過什么委屈,知縣拿這么惡心的視線瞧她,沈青陵自然是記恨上了的。 “夫君,妾身不喜歡他的眼睛?!鄙蚯嗔旰鋈粶惖狡钤脐虘牙铮崧曊f道,這種事嘛,沈青陵自然不會自己出手,不然要夫君是用來干嘛的。 “嗯?!逼钤脐痰貞?yīng)下:“還有些事,讓眼珠子在他身上再留幾日?!?/br> “你……你們……”知縣原本是想低個頭求饒的,可對方竟然因為他多看了一眼,就想要他的眼珠子,這……實在是太惱人了。 正是這會,客棧外又來了幾個人。 原是張家的人。聽說自家少夫人在客棧這邊,張母還聽說陸漓回來了,當(dāng)即帶著家丁過來了。雖然不喜歡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兒媳婦,但是對張母來說,更厭惡的是陸漓。在她的眼里,就是因為陸漓,所以兒子開始恨她,丈夫開始疏離她,一切都是因為陸漓。 聽說張少夫人去找陸漓麻煩了,張母就忍不住了,準(zhǔn)備來看看好戲,還帶了家丁,必要時候可以幫上自家兒媳婦一把,甚至還把張銘給帶上了,也不知道這個張母究竟是怎么想的。 張母一進客棧,就看到知縣和自己的兒媳婦跪在地上,倒是愣了一下,隨后看到一旁安坐著的陸漓,心里就一股怒火起來了。 張母沖到張少夫人面前,想要扶起張少夫人,嘴里則是念叨著:“哎呦,這是怎么了,這么多年了,當(dāng)年自己要守孝,現(xiàn)在怎么有臉來為難我這可憐的兒媳哦?!?/br> 陸漓聽了,只覺得快要笑死了,遇上這么奇葩的一家,也真的算是她的運氣了,以前怎么沒覺得這家人一個比一個逗,要是她現(xiàn)在能夠在天涯論壇上發(fā)帖,估計大伙都覺得她是寫手,這么智障的事,竟然都能夠讓她碰上。 張母想要去扶張少夫人,可是這才一動,侍衛(wèi)就直接拔出了劍,張母一個咯噔,也不敢動作了。 不過,張母很快就站直了身,望向陸漓,擺出一副長輩的模樣:“這都算是什么事,陸秀英,雖然你和我們阿銘的婚事已經(jīng)黃了,可我也好歹是你的長輩,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不止陸漓氣笑了,祁云晏等人也是被張母這番嘴臉給震驚住了,真的是一個比一個強,簡直就是嘆為觀止,陸漓也頗為無奈地跟眾人擺了擺手:“瞧吧,這么多年不回來,我這也是沒辦法?!?/br> 沈青陵頗有同感地點了點頭,不過如果是她的話,估摸著早就把這群人折磨地生不如死了,不過至于她家?guī)煾德?,別看人機靈著,但是善良著呢,手上也不沾血。倒不是陸漓善良,而是因為作為一個現(xiàn)代過來的人,一直覺得殺人是犯罪行為…… 祁云川估摸著也是第一次遇上這么無恥的人,先前就在張銘面前演了一出戲,祁云川這會倒是也演上癮了,直接伸手摟住了陸漓,沖著張母說道:“這哪里來的窮酸婆子,本公子的未婚妻,是你可以隨便說的嗎?” 聽到祁云川的話,張母震驚了一下,祁云川看著也就二十左右的模樣,而陸漓卻已經(jīng)三十出頭了,這兩人,張母覺得怎么也不像,但是話這么說了,張母就開始想歪了,比如說,陸漓其實是和這個公子哥的父親有過來往,之后又用了手段爬上了這位小公子的床。 “你……不要臉!”張母頗為鄙夷地望著陸漓。 陸漓:???她做什么了…… “吵?!鄙蚯嗔旰鋈婚_口,她也真的是對這些人受夠了,原本是不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