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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尷尬,有一個對著皇位虎視眈眈的父親,祁云晏又不是傻了,怎么可能會去真的寵愛徐昭媛。 不過,徐昭媛怕是也看清楚了,眼下做的一切,估摸著也就是想讓祁云晏碰她,最好留下一個孩子,那么,之后她也就有了盼頭,祁云晏的喜愛,她或許已經(jīng)沒有想著要了,只不過是想借著一些手段,讓祁云晏能夠在顧忌的時候,而不是像以前那樣排開她。 她很聰明,可是這也讓祁云晏引起了警惕,此人,是真的非除不可了。只是眼下,晉安候還在京城,若是這個時候徐昭媛出事,晉安候怕也是會狗急跳墻,這對祁云晏來說并不是件好事,裝出一副對徐昭媛寵愛的模樣,也是對京城晉安候的一種迷惑。 但是,自從心里有了人之后,祁云晏現(xiàn)在覺得和其他女人躺一張床上都有些接受不能了。 怎么辦?祁云晏心里很快就盤算了起來。 他這個做皇帝的不好否決徐昭媛的意思,那么如果是沈青陵來搶人呢?祁云晏很快就露出了一個微笑,趁著徐昭媛忙碌的時候,將趙全招到了身邊,在他耳邊吩咐幾句,趙全很快就去辦事了。 徐昭媛再回來的時候,祁云晏正拿著一邊的棋子把玩著。 徐昭媛平日也看書,不過都是一些女誡女訓,祁云晏也沒興趣,看到一旁放了棋子,便也就把玩了起來,徐昭媛過來,面帶羞澀地福了福禮:“皇上,水已經(jīng)備下了,可要現(xiàn)在沐?。俊?/br> 祁云晏點了點頭,在這里要和徐昭媛相處,倒不如去沐浴。 祁云晏很快就起身,望著一旁走去,徐昭媛倒也沒有跟上,她自個也要去沐浴的。何況,她嫁給祁云晏那么多年,卻一直都沒有行周公之禮,這讓徐昭媛心中頗為顧忌。最開始時,祁云晏說是顧忌她年紀小,再后來,祁云晏當了皇帝,似乎每次去她那邊,都疲憊異常,或者就是公務繁忙,去她的弗賢宮也依舊帶著奏折,往往她都等得睡著了,祁云晏還在批閱奏折。 再之后,就是沈陵清進宮了。 她是處子之身的事,徐昭媛誰也沒有說,廢話,這種事說出去,若是被旁人知曉了,不知道該怎么笑話她呢。她當初也懷疑過,祁云晏是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但是,當初在太子府時,祁云晏和潼良娣在一起時,夜間也是叫過水的,雖說次數(shù)不多,之后進宮之后又有江美人懷孕,她就更加堅定要瞞著此事了。 而徐昭媛哪里會知道,和潼良娣叫水是因為祁云晏教她書法,不小心潑了墨。而且潼良娣和祁云晏其實早就相識,兩人也算是達成了一種共識,在沈青陵進宮之前,祁云晏身邊的女人,估摸著也就潼良娣能和他說上幾句話了。 而那幾次叫水,也有祁云晏的刻意誘導??上?,徐昭媛或許就是因此才動手殺了潼良娣,而當時,祁云晏忙著奪嫡一事,難免有些疏忽,畢竟也不是自己多少在意的事。 至于江美人,徐昭媛更加不會想到,江美人的這個孩子,并不是祁云晏的了。 今日,必定要圓房!徐昭媛下定了決心。 祁云晏沐浴完之后,琢磨著時辰也差不多了,這才回了內(nèi)屋,而這會,徐昭媛早早地就候著了。 她已經(jīng)換上了寢衣,若隱若現(xiàn)的,也的確勾人,當然,以往,祁云晏看到這些,是心無旁騖,可是眼下,祁云晏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了些反應。之后,祁云晏便就察覺到,屋內(nèi)點了一股清香,而這股清香中,怕是有催情作用。不過,也并非所有的催情香都是藥物,有些香的確沒有什么問題,也并不會影響人的心智,只是會在床笫之事上更加讓人舒暢貼近罷了,徐昭媛點這種香,不能說是違反了宮規(guī)。 可憐祁云晏,以前那是沒開過葷,眼下已經(jīng)開了葷,又有了這香料的輔助,即便眼前的女人是他不喜,可是說實在的,徐昭媛長得好,而且身材也好,又穿得單薄,祁云晏有反應,也沒什么奇怪的。 該死。 祁云晏眸中閃過一絲殺機,但是很快就平復了下來,心里盤算著,趙全安排的人怎么還不來。 “皇上,天色不早了,嬪妾伺候皇上就寢吧?!闭f話間,徐昭媛已經(jīng)上前,一雙手按上祁云晏的肩頭,一雙柔弱無骨的手,沿著衣沿緩緩往下,要替祁云晏脫去外衫。 祁云晏眸色猛地一沉,伸手按住了徐昭媛的手,沉聲道:“朕方才看到愛妃這邊放置了棋盤,倒是好久沒有下棋了,愛妃,可要與朕對弈一局?” 徐昭媛的魔偶色一沉,不過很快就笑道:“既是皇上相邀,嬪妾恭敬不如從命。”眼下,的確時辰還早,夜還長著,這香料催情效果雖然不大,但是徐昭媛也不信,祁云晏會對此毫無反應。 兩人裝模做樣地下起了棋,而等到下到一半的時候,趙全急急地趕來,進了屋,也不去看穿得單薄的徐昭媛,直接走到祁云晏身邊,回稟:“皇上,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女過來,說皇后娘娘突然發(fā)起了燒,這會燒得迷迷糊糊的,正喊著皇上?!?/br> 祁云晏一聽,當即放下了棋子,眸中滿是擔憂之色:“怎么無緣無故地燒起來了?可召了太醫(yī)了?” “回皇上,聽宮女說,是娘娘昨日嫌屋里悶,去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受了涼,太醫(yī)已經(jīng)去瞧過了,說是沒有大礙,可是宮女們煮了藥,也灌不下去,娘娘又一直喊著皇上,宮女們不知怎么辦,只能來向皇上稟告?!壁w全面無表情地說道,心里已經(jīng)腹誹許久。 祁云晏一聽,當即蹙眉,隨后站起身道:“朕去瞧瞧?!?/br> 說著,祁云晏就走到一旁拿過自己的外衫,隨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望向徐昭媛:“愛妃先睡吧,朕改日再來看你。”言罷,便就穿了外衫,帶著趙全急急地離開了。 等到祁云晏一走之后,徐昭媛的臉當即沉了下來,緊緊捏緊了手中的棋子,惱恨道:“沈青陵!” 徐昭媛自然是以為是沈青陵半路攔截,可是沈青陵這次是真無辜,對于這邊發(fā)生的事,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清楚。 她這會正躺在貴妃榻上看閑書,溯雪三人在旁伺候著,看會書,吃些水果,日子過得好不悠哉,直到祁云晏的到來。 看到祁云晏過來,沈青陵有些驚訝,不是說今日留在徐昭媛那邊嗎?怎么又過來了。 雖然說,她也不喜歡看祁云晏和其他女人接近,但是她倒是真放心徐昭媛,祁云晏不可能碰徐昭媛,再加上,這幾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