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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不說話,哪里能行。我也知道,我這方法不對,可我的心是好的不是?而且,要不是五王爺突然躲開,那蘇小姐也不能摔著不是,說不準,兩人這會都成了?!?/br> 陸漓說的也不是假話,但是她眼下更希望把沈青陵的怒火轉(zhuǎn)移到祁云川身上去。那個啥,祁云川,這種時候,保命要緊,就不要怪她了。 祁云川聽了,微微蹙了蹙眉,不過陸漓說的也的確是真話,祁云川也沒有反駁,倒是順著陸漓的話說了下去:“皇嫂,男女授受不親,這臣弟要是接了,豈不是說不清了?” 陸漓一聽,很快就反駁:“一句男女授受不親就可以眼睜睜地看著人家蘇小姐摔下去?好在人家現(xiàn)在沒出什么大事,若是有個萬一,你讓蘇小姐以后怎么辦?” 祁云川被陸漓這么一吼,倒是愣了,對誒,好在沒事,萬一磕著碰著毀了容了,那問題就大了,不過,祁云川冷哼了一聲:“這不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嗎?要真出什么大事了,本王也不可能視而不見?!?/br> 陸漓一聽,心里樂呵呵地想,這個祁云川可真好騙,就這么順著她的話講了下來,要知道其實造成蘇小姐摔倒的罪魁禍首是她。沒想到,祁云川這個隊友可真給力,繼續(xù)保持,哈哈哈,說不定她就能逃過一劫了。 奈何,還沒等陸漓開心多久,沈青陵已經(jīng)淡淡地開了口:“夫子,別折騰了,你以為本宮瞧不出來嗎?” 陸漓一聽,瞬間就哭喪下一張臉,望著沈青陵委屈道:“娘娘,我這是好心,只不過是好心辦了壞事而已,我請求從輕發(fā)落,可不可以?”說著還做出一個拜托的手勢來。 沈青陵挑了挑眉:“從輕發(fā)落嗎?也不是不可以。” 一聽沈青陵這么說,陸漓的雙眼都亮了起來,那副模樣,倒是把沈青陵逗得笑了出來。 “本宮給你個任務,你若是能夠在一年之內(nèi)讓五王爺成功定下婚事,本宮就不罰你,若是不能,那么今日之事,本宮就要加倍和你算一算了。”沈青陵笑著說道。 陸漓聽了,想了想,一年呢,而且只是要定下婚事,好像聽著也不難嗎?就憑她的學識才華,還不信搞不定一個祁云川了,這么一聽,陸漓爽快地應下了。 而一旁的祁云川聽了,只覺得整個臉都沉了下來,感覺要死了,竟然要陸漓來盯著他,一年內(nèi)定下婚事?別鬧了好不好,聽著都覺得好可怕。 而不等祁云川想太多,沈青陵已經(jīng)望向了他:“五弟,你想本宮如何罰你?” 祁云川聞言,心里也開始盤算起來,他是王爺,沈青陵是皇后,皇后罰王爺,說實在的,沒有那個道理,這一點,祁云川是不怕的,可是經(jīng)過了上次的流言之后,對于沈青陵,那祁云川心里也是有些慌的,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整人的手段來。 而沒等祁云川說話,沈青陵已經(jīng)一手撐著下巴,似乎在思考,只是說出的話,卻讓祁云川冒出了幾頭冷汗:“唔,不如就說五弟不喜女色,這也是五弟遲遲未娶妻的緣故,嗯……再去散播一些五弟和一些大臣的流言,應該會很精彩?;蛘?,唔,說五弟心中有人,是誰好呢?不如說是皇上?皇上知道了會怎么做呢?還或者,更直接些,每天往五弟房里送個女人,千嬌百媚的,一日換一個風格,還要讓侍衛(wèi)在外面守著,不讓五弟出去,就這么和一個女人待一晚上,至于做什么嘛,本宮是不管的……” 沈青陵還在說,祁云川卻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要死哦,他以前怎么會覺得自己這個皇嫂溫柔體貼的?他以前一定是傻了! “皇嫂,你直接說,要臣弟做什么吧?臣弟膽子小,不經(jīng)嚇。”祁云川有些無奈道。 沈青陵見效果也差不多,這才笑了起來,說道:“那就請五弟繞著這艘船,跑個十圈吧?!?/br> 祁云川一聽,只是這么個懲罰,當即就笑呵呵地接下了,不就是跑十圈嗎?容易得很。瞧著祁云川胸有成竹的模樣,陸漓吞了吞口水,決定還是保持沉默,若是提醒了祁云川,沈青陵一生氣,找她麻煩那可就不好玩了。 沈青陵自然不可能去散播那些流言,這散播出去了,要給祁云川談親事可就更加麻煩了,至于送女人,唔,這個似乎可以,不過她從哪里去找那么多女人來,而且這可是毀了人家女人的名聲。雖說沈青陵不是善人,但是無緣無故地去害別人的名聲,沈青陵也干不出來。 至于讓祁云川圍著船跑十圈嘛,這本來就是沈青陵一開始就想好的,雖說聽著很簡單,但是嘛,這個地方,人多,總是會有些人愛嚼舌根的。 陸漓如今倒是沒什么事,而祁云川已經(jīng)開始去圍著船跑了。 沈青陵之所以讓他去繞船跑,一來也是因為身份關系,她能罰祁云川什么,而讓祁云川這么繞著船,必定會鬧出大動靜來,別人不知曉,但是蘇小姐會明白,這就是皇后娘娘為她討的公道。對于蘇小姐來說,她不計較,而眼下,這么大張旗鼓的,蘇小姐心中便是有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畢竟,在祁云川繞船跑的這會,在這艘船上的人可都看見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五王爺突然繞著船跑,實在有些奇怪,背地里早就不知道被人指指點點成什么樣了,祁云川這可算是把自己的形象給一下子顛破到底了,變成了諸人私底下的笑料。 祁云川原本還覺得這是個小事,可等到一旁看他的人越來越多時,就算臉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只能加快速度,跑完了十圈,隨后就溜到一個角落休息去了。 他家皇嫂好可怕,以后絕對不能得罪皇嫂,不然后果很嚴重。 陸漓一直在旁邊看好戲,這會見人跑完了,笑著跟了上去,將早先準備好的水和巾子直接朝著祁云川扔了過去。 祁云川雖說是個連武子,但是這船大得很,十圈,再加上他后來拼命跑得快,這會也是累得不行,氣喘吁吁的,臉上還冒出了很多汗,看到陸漓扔了東西過來,祁云川很快就接下,也不客氣,先大口喝了水,剩下一半也直接倒在了臉上,只覺得莫名爽快舒服了不少,等到用巾子將臉擦干了,祁云川這才覺得自己似乎又重新活了過來。 “誒,皇嫂以前在家里的時候就這樣?”祁云川開口問道,他和陸漓其實并不是特別熟,對陸漓的才華他是敬佩的,不過大概是因為同病相憐,這會祁云川看著陸漓,倒是覺得親切不少。 陸漓挑了挑眉,說:“小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