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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黑了,溯樂在一旁,很快就站出列,高聲道:“洛陽太守何在?” 溯樂是習武之人,如今又刻意放大了嗓子,是而,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洛陽太守聞言,也回過神,忙起身:“臣在?!?/br> 沈青陵緩解了一下情緒,盡管心里慪火得不行,面上還是微笑著問:“本宮看過歌舞雖多,這般的的確是第一次見,也的確是新奇,莫不是洛陽城內(nèi),歌舞都是這么個風氣?” 沈青陵雖說是笑著問,可是這話里的意思,卻讓洛陽太守抹了一把冷汗。 這個風氣?什么風氣?反正不是太好的風氣,這些歌舞,也就只有擺在想要討好人的時候,一般正式的歌舞,是不會跳這些的,其實洛陽太守自己也沒想到這個舞娘竟然選了這么一個魅惑性十足的。不過,雖奇怪,但是自個也被舞娘的舞姿吸引了,不止是吸引了,身體也隱隱有些發(fā)作的跡象,這么一來,哪里還想著什么合不合規(guī)矩,眼都已經(jīng)看直了,這會聽到皇后問起,可不才驚醒過來。 “這……自然不是的?!甭尻柼匦Φ?。 沈青陵冷笑了一聲:“這般的歌舞,本宮怕是不懂欣賞了。”言罷,視線直直落在臺上那舞娘身上,冷聲道:“本宮倒是不知這舞娘是何來歷?規(guī)矩人家的姑娘,即便是舞娘獻藝,也該有所為有所不為,穿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tǒng),若是所有舞娘都如她這般,倒是白白毀了舞娘們的名聲。” 舞娘們只跳舞,不做其他,更加不要說勾引的事了,都是賣個藝,不管是皇宮中,還是一些世家,都會有專門的歌舞班子在,這些歌舞姬們都是清白之身,不過是討個生活,倒是沒有什么壞名聲的。但是眼下這人,沈青陵不傻,估摸著也能猜出大抵是煙花之地出來的人。 “這……她們是從留香樓出來的?!甭尻柼亟Y(jié)結(jié)巴巴地回,心里忽然開始后悔自己的安排了,這事討好了男人,怎么忘了還有個皇后娘娘。 “哦?本宮倒是不知道留香樓是個什么地方了。”沈青陵冷笑著問。 洛陽太守聞言,只覺得冒出了一頭冷汗,這皇后娘娘看著小,可氣勢倒是十足,他這回答倒還真的不敢說,可是皇后這般看著自己,洛陽太守還是硬著頭皮回道:“是……是洛陽里的一處煙花樓?!?/br> “煙花樓?”沈青陵自然早就猜到了,但也得讓人直接說出來她才好發(fā)作不是?這會,沈青陵當即斂了眸色,怒道:“煙花之地那是個什么地方,今日乃是皇上宴請百官,是可以隨便胡鬧的地嗎?你這莫不是要讓本宮也見識見識這煙花之地的風采?太守倒是多費心了?!?/br> 洛陽太守被沈青陵這話一說,當即嚇得跪了下來:“是臣糊涂了?!彪m是這么說,洛陽太守的視線卻落在了祁云晏的身上,儼然他還是想要祁云晏出來說些什么,畢竟若是祁云晏沒什么意見,沈青陵這個皇后也管不了那么多。 沈青陵哪里會沒注意到,心里當即氣得不行,可是又不能發(fā)火,心下真的是氣得一塌糊涂。 祁云晏自然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妥,不過他不叫停全然是因為他發(fā)生身旁的某人生氣了,覺得沈青陵生氣,雖說有些不厚道,祁云晏心里還是有些小竊喜,是而也就沒有叫停。不過眼下,這個洛陽太守太不知規(guī)矩,沈青陵都這么說了,竟然還想著陽奉陰違,這不是破壞他們夫妻感情嗎? 是而,祁云晏當即斂下了笑意,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只是猛一瞬,酒杯就被砸了出來,摔在了洛陽太守的腳下。 方才,沈青陵發(fā)怒,歌舞也未停,如今祁云晏這酒杯一砸,倒是全部停了下來,不止是這些歌舞,在場的官員夫人小姐,全部都起身跪了下來。 “皇后的話,沒聽清楚嗎?”祁云晏沉聲道,隨后視線落在那群歌舞身上,那個身著清涼的女子,在祁云晏眼里,怕是什么都不是,素來對男人的視線引以自豪,可是這會,祁云晏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她只覺得如墜冰淵,整個人都惶恐了起來。 “滾?!逼钤脐坛谅暫浅獾?。 隨后,李然當即帶了一隊侍衛(wèi)上前,將那些舞娘們都帶了下去,而這會,洛陽太守才真的恐懼了起來。先前還想著若是皇上喜歡,說上幾句話,皇后娘娘也不好說什么,可是這眼下,皇上分明是站在皇后娘娘這邊。 而這會,祁云晏的視線也已經(jīng)落在了洛陽太守的身上,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卻并未多說什么,隨后又舉起酒杯,招呼著眾人飲酒,似乎對他一事毫不追究。 洛陽太守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想著皇上既然不處置他,大抵是覺得方才的歌舞不錯,估摸著是合了皇上的心意了,只是礙于皇后娘娘的面子,才不得不喝斥,這么想著,洛陽太守心里也就安定了些。 然而,事實上祁云晏只是單純現(xiàn)在沒跟他算賬罷了,有時候,事后算賬才是最可怕的,畢竟他可是惹了他媳婦兒生氣,這可是不能饒恕的大罪。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討點甜頭好艱難 宴會散去時,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 眾人都回了自個的住處,而洛陽太守這才剛出了船艙,沈青黎就已經(jīng)帶著侍衛(wèi)過來了。 沈青黎是沈家人,洛陽太守見了,忙露出討好的笑容,笑道:“沈?qū)④??!?/br> 沈青黎可懶得和這種人說話,給身旁的侍衛(wèi)打了個手勢,直接就說道:“帶走?!痹捯粢宦?,就有兩個侍衛(wèi)上前,一左一右,把洛陽太守駕了起來。 “沈?qū)④?,你這是干什么?本官是洛陽太守,對朝廷命官動武,是犯法的。”洛陽太守有些焦急道。 沈青黎冷笑著看了洛陽太守一眼:“本將軍乃是奉皇上的命令,你敢說皇上的話是犯法的?”沈青黎這人平日里看著性子穩(wěn)重,也不容易被激怒,但是遇上自個meimei的事,自然是窩著火的,這個洛陽太守還敢說話,方才宴會上的那一處,沈青黎可是直接將人記恨上了,就算祁云晏不動手,他也要教訓教訓他的,不過眼下祁云晏發(fā)了話,倒是給了沈青黎名正言順的理由。 洛陽太守很快就被人帶走,路過的官員瞧見了,也只是冷嘲熱諷。雖說方才的歌舞,他們也看得起勁,但是這事,他們可干不出來,皇后娘娘還在,后妃們都在,擺出這么個場面來,可不就是得罪人的。沈青陵貴為皇后,身后又有沈家,別看沈家那幾個人方才看得也是色瞇瞇的,但是真的要做起事來,肯定是站在沈青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