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1
沈青陵努了努嘴,抬頭望向溯雪,抱怨道:“這個(gè)花,不香?!?/br> 溯雪低頭看了那層浮在水面表層的花瓣,不由得失笑,若是清醒時(shí)候的沈青陵,哪里會說出這番話來。不過,溯雪這會也是耐著性子,笑道:“奴婢記下了,下次,換個(gè)香些的花瓣?!?/br> “嗯?!鄙蚯嗔挈c(diǎn)了點(diǎn)頭,十分滿意地繼續(xù)沐浴去了。 溯雪不敢讓沈青陵在水里泡太久,約莫著差不多了,就伺候著沈青陵出浴了。 殿內(nèi)點(diǎn)著炭火,倒也不怕冷,溯雪替沈青陵更了衣,隨后又扶著沈青陵回了內(nèi)殿,拿著巾子,動作輕柔地幫沈青陵絞發(fā)。 祁云晏過來的時(shí)候,溯雪還在替沈青陵絞發(fā),頭發(fā)已經(jīng)差不多干了。 看到祁云晏過來,溯雪也是嚇了一跳,忙起身行禮:“奴婢參見皇上?!泵嫔铣练€(wěn),心下卻焦急著,皇后娘娘這會喝醉了酒,哪里還知道什么,誰會想到皇上會這個(gè)時(shí)候過來,溯雪這下也是遇上了棘手的難題了。 沈青陵就坐在羅漢床上,祁云晏進(jìn)來也沒有引起她注意,見溯雪原本好好地坐在她旁邊,突然就跪了下去,不悅地努了努嘴,扯了扯溯雪的袖子,說:“還沒干,繼續(xù)擦?!?/br> 溯雪聽了,只覺得頭上滲出了一頭的冷汗,心下打定了主意,以后再也不讓沈青陵碰酒了。 祁云晏是聽說了沈敏月等人離開了,這才磨蹭著過來的,他也特意給沈青陵留了緩解的時(shí)辰,只是到了鳳朝宮之后,祁云晏就發(fā)現(xiàn)今日鳳朝宮的宮人看到他過來的時(shí)候,神色有些怪異,而這會看到沈青陵,祁云晏的臉色也沉了下去。 這是喝醉了?他興匆匆地跑來找她,她竟然喝醉了? 祁云晏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tuán)氣,打在了棉花上,實(shí)在是無力得緊。雖惱怒沈青陵的醉酒,可是倒也舍不得罵她幾句,尤其是沈青陵這會羞紅著臉,沒有了往日里的穩(wěn)重,這會一雙眼睛里滿是清純的模樣,倒是讓祁云晏心生愉悅。 “你先下去吧?!逼钤脐涕_口。 溯雪一聽,一時(shí)之間有些為難,但是想著沈青陵醉酒了,若是做出一些不好的行跡來,溯雪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回皇上,娘娘今日一時(shí)喜悅,多飲了幾杯,還是讓奴婢伺候娘娘就寢吧?!?/br> 祁云晏淡淡地瞥了溯雪一眼,道:“這里有朕,出去?!?/br> 溯雪雖有心留下,可也不敢違抗祁云晏,只能在心里祈求自家娘娘千萬不要抽風(fēng),千萬不要抽風(fēng)。別看平日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但是溯雪跟著沈青陵久了,多多少少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都是被陸漓給帶壞了,雖說往日里沒有什么太過逾越的行為,但是溯雪知曉,沈青陵這心里,怕是早就野了。以往清醒時(shí),理智尚存,所以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來,但是眼下喝醉了酒…… 溯雪真的是cao碎了心,奈何這會也只能乖乖退下了。 溯雪離開了之后,祁云晏才上前,拿過一旁一條新的巾子,準(zhǔn)備繼續(xù)給沈青陵擦頭發(fā),沈青陵卻突然偏頭,望向祁云晏,嘴角一勾,就露出一個(gè)微笑了,說道:“我認(rèn)得你,你是我夫君,祁——云——晏?!?/br> 沈青陵喝醉了酒,這會說話比以往要軟糯些,又帶了些酒意,眼眸子亮得驚人,嘴角的笑意也與以往不同,祁云晏只覺得這一看,就被攝入了神,尤其是沈青陵的話,自己的名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倒是格外的動人,尤其是夫君那兩個(gè)字,把祁云晏愉悅到了。 祁云晏忽然覺得,以后可以讓沈青陵多喝喝酒。 “嗯,過來,不能濕著頭發(fā)睡覺,夫君現(xiàn)在替你擦?!逼钤脐桃踩嵯铝寺曇?,引誘道。 沈青陵完全不覺得有問題,笑呵呵地就湊到了祁云晏跟前,祁云晏只覺得一陣女子清香入鼻,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原本這會過來就是抱著某些心思來的,眼下,心思更是不受控制。 不過,這會,祁云晏還是斂下了這些心思,專心致志地替沈青陵擦頭發(fā)。 等擦干了,祁云晏才將巾子扔在一旁,同樣是以誘騙的語氣說著:“頭發(fā)干了,困不困?現(xiàn)在去歇息,可好?” 沈青陵壓根不知道祁云晏話里的意思,只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嗯,該睡覺了,于是歡快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祁云晏見沈青陵這般模樣,心里倒是好笑得緊,這般模樣的沈青陵,他是第一次見,而且,感覺還不錯(cuò)。眼下,倒是直接將人打橫抱起,也省得她自個(gè)走,就把人抱到了床上。 沈青陵睡了里側(cè),祁云晏又返身熄了宮燈,這才在沈青陵的外側(cè)躺了下來。 雖說方才是打著心思來的,可是祁云晏沒有料到沈青陵喝醉了。在她喝醉的時(shí)候,趁人之虛,是不是有些不太君子啊?祁云晏開始有些猶豫,沈青陵這性子,可別明日起來跟他瞎鬧騰。 就在祁云晏還在遲疑的這會,沈青陵倒是很自覺地就往他這邊縮過來,在祁云晏的懷里找了一個(gè)舒適的位置,然后抱住了祁云晏的腰,吧唧了幾下嘴,就準(zhǔn)備睡去。 女子?jì)绍浀纳碜泳o緊貼著他,鼻間還有她沐浴之后的清香,原本就是在左右搖把的人,眼下,哪里還忍得住。何況,都忍了那么久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及笄,祁云晏覺得,自己若是再忍,怕是真的要忍出毛病了。 不過,量是如此,祁云晏還是貼近沈青陵耳邊,問:“阿陵,我是誰?” “祁云晏?!鄙蚯嗔旯怨缘鼗?。 祁云晏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知道他是誰,不過還是引誘著問:“祁云晏是你的誰?” 沈青陵微微蹙了蹙眉,隨后似乎努力思索了一下,最后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眉眼松展開來,甜甜地笑著說:“夫君?!?/br> 這一聲,把祁云晏叫得整個(gè)心都酥軟了下來,既然她知道他是誰,本來又是夫妻,祁云晏覺得自個(gè)如果再忍,那就是非人哉了。 祁云晏低首,很快就捕捉到了沈青陵的唇。 唇齒之間,一股酒意便慢慢地?fù)]散開來,祁云晏只覺得,自己怕也是要醉了。沈青陵這會還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自個(gè)的嘴被人堵了,蹙了蹙眉,伸出舌頭想要將嘴里的東西給擠出去,哪知道自己這一動,倒是被纏住了。 沈青陵原還想著掙扎,可是漸漸的,也沉迷于其中,眼下沒有什么神志,她倒是更順從自心,倒是頗為主動地配合著祁云晏。 祁云晏只覺得心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