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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畢竟他心里也沒把江美人當成是自己的人,她既然另有鐘情之人,祁云晏自然也不會勉強,不過,他倒是比較在意沈青陵早就知曉了此事,卻并不將此事告知。這個被自己媳婦隱瞞的感覺,并不怎么好受。 于是,沈青陵心驚膽顫地挨到晚膳的時辰,就聽說祁云晏要過來了。 今日是新年初始,祁云晏不必上早朝,不過手頭上的政務還是積累了一些,不過也沒有再像以前那樣,一直待在承安殿內(nèi),在承安殿看了一些重要的奏折,祁云晏瞧著也快用晚膳了,便就直接往鳳朝宮這邊來了。 聽說祁云晏過來了,沈青陵的心情十分復雜,總覺得祁云晏這是秋后算賬來了。畢竟這事,說到底,還是沈青陵隱瞞在先。 于是,在兩人用晚膳的時候,沈青陵表現(xiàn)得十分積極,企圖戴罪立功。 “皇上,這魚湯十分新鮮,魚rou也嫩滑,皇上嘗嘗?!鄙蚯嗔陮⒁ê玫臏?,遞到祁云晏面前,然而祁云晏只是抬頭淡淡地掃了沈青陵一眼。 沈青陵這會心虛著,被祁云晏這么一掃,瞬間有些底氣不足,含笑著說:“臣妾忽然想起來,這魚rou有魚刺,臣妾先將魚刺挑了,皇上再吃?!闭f著,沈青陵拿過公筷,將魚rou全部挑出來,將魚刺都挑完了,這才將魚rou連著湯,再次遞回祁云晏面前。 這會,祁云晏倒是接過了,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皇后有心了?!?/br> 沈青陵低頭故作嬌羞地笑了笑,心里已經(jīng)是欲哭無淚了。這事,沈青陵還真不知道怎么辦,主要是她現(xiàn)在拿捏不了祁云晏的想法。江美人那邊,祁云晏看似不在意,但是真正的想法,又有誰知道,只不過對江美人仁慈了些罷了,但是對穆栗,卻也不一定。何況,她的罪行,不是和江美人是私通,是隱瞞不報,這事,可大可小。若是祁云晏生氣了,沈青陵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畢竟,的確是她隱瞞在先。尤其是祁云晏現(xiàn)在這個態(tài)度,沈青陵實在是拿捏不準。 好氣哦,就討厭祁云晏這樣的,要殺就殺,要打就打,這么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到底是想做什么?笑得她心慌慌啊。 一頓晚膳,沈青陵是使勁地討好祁云晏,而祁云晏一直都是笑著接下,時不時地說上幾句,面上是融洽得很,只是在旁伺候的宮女,總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 比如說皇上吃著吃著,忽然說道:“皇后對朕,真是有心了,沒想到皇后如此關心朕?!边@話說著,皇上似乎十分感動,可是眾人這么偷偷一瞥,皇上還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哦? 沈青陵聞言,只能笑著道:“臣妾關心皇上是臣妾該做的?!闭f著又低下頭去,面上含笑,心中腹誹。 一頓氣氛詭異的晚膳,終于在一個討好一個似笑非笑中過去了。 晚膳后,祁云晏留宿鳳朝宮,兩個主子分別去沐浴。沈青陵今日記掛著事,急急忙忙地沐浴了一番,就出來在內(nèi)殿候著,還沒等祁云晏出來,就已經(jīng)把一宮的宮女全部都屏退了。 等到祁云晏過來的時候,寢殿內(nèi)就只有沈青陵安安分分地坐在床上,看到祁云晏過來,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一副乖巧委屈地望著祁云晏。 “皇上?!鄙蚯嗔曷冻隽艘粋€笑,隨后忙下床,小跑到祁云晏面前,當然,沈青陵這會耍了個小心機,沒有穿鞋子,嗯,她就是來使個小小的苦rou計。 祁云晏瞧著沈青陵朝著自己過來,心下好笑,其實對于穆栗和江美人那件事,祁云晏也沒多放在心上,雖說有些氣惱沈青陵瞞著他,但他也只是氣沈青陵瞞著他而已。但是轉而一想,沈青陵瞞著他也很正常,不過是祁云晏自己心里在別扭罷了,別扭沈青陵竟然對他有所隱瞞,意味著兩人之間的信任不夠,感情不深,是而,他今日才想到了來鳳朝宮,而且也只有鳳朝宮,是祁云晏目前想要過來的。 然而,祁云晏也沒想到,自己一來鳳朝宮,沈青陵就一直在討好他。祁云晏哪里會想不明白,知道沈青陵這是在以為他在生氣,雖說他沒有生氣,但是看著沈青陵討好他的模樣,嗯,那他就假裝自己在生氣好了。 沈青陵已經(jīng)到了祁云晏跟前,祁云晏失笑,正想說她,視線落在了沈青陵的腳上,當即沉下了臉色:“怎么光著腳就過來了?” 如今天氣冷,就算殿內(nèi)點了炭火,但是赤腳站在地上,那也是涼的,女子身體最珍貴,若是受了寒,可不是小事。 沈青陵知道祁云晏是個心細的,是而故意才來整了這么個小心機,用用苦rou計,將祁云晏的視線從穆栗的身上轉移過來,這招,倒是有用,只是效果卻超出了沈青陵的預想。 祁云晏直接微一彎身,就將沈青陵打橫抱起,沈青陵差點驚呼出聲,身子懸空,沈青陵只能雙手抱住祁云晏的脖子,而祁云晏這會正抱著她往床榻那邊走,一邊走,沈青陵就聽他一邊念叨著:“自己的身子也不顧忌著,明日讓溯雪她們在寢殿內(nèi)都鋪上層毯子,免得你再光腳,若是受了寒,有你苦頭吃?!?/br> 沈青陵聞言,很想反駁,其實她才不會光腳到處跑呢,畢竟女子的腳不能輕易見人,即便是在后宮之中,沈青陵也沒有那么大的膽子,畢竟是從小受的教育,何況這么冷的天,沈青陵傻了才會去光腳,但是看著祁云晏也是關心自己,而且面上已經(jīng)沒有方才的似笑非笑,倒是真真切切的關心,沈青陵想,讓祁云晏念叨幾句,總比拿著穆栗的事向她開刀強。 于是,沈青陵乖乖地保持了沉默。 等祁云晏將沈青陵放到床上,祁云晏也跟著一塊在床邊坐下了。 “說說吧。”祁云晏開口,心下好笑著,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要逗逗沈青陵。 “?。炕噬舷胍兼f什么?”沈青陵疑惑,雖然大概知道祁云晏在問什么,沈青陵覺得自己還是裝傻到底比較好。 祁云晏瞥了沈青陵一眼,知道這丫頭是想要裝傻,倒也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明了地就點明了:“穆栗和江顏衣,知道說什么了嗎?” 沈青陵默默地吞了口口水,說話能婉轉一點嗎?這么直接還怎么好好談話,沈青陵其實想要說不知道的,但是瞧著祁云晏這個樣子,沈青陵還是乖乖地開口道:“這事,臣妾也是偶然間發(fā)現(xiàn),臣妾以為皇上既然沒有費心去查這男子是誰,怕是也不會放在心上,是而,臣妾覺得這也不過是小事,所以沒有稟明皇上?!?/br> 祁云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