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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開玩笑的話。 不過,雖說是要查,但是這會沈青陵更好奇究竟是誰做的手腳,是而,沈青陵很快就沉聲道:“如今夜也深了,皇上你明日還要早朝,還是早些歇息吧,昭媛這邊有太醫(yī)們看著,今日各宮都已經(jīng)歇下了,這事,待天明了,再行查探,皇上你看,臣妾這樣安排,可妥當(dāng)?” 祁云晏自然不會去駁了沈青陵的話,他和沈青陵也算是一條船上了,祁云晏不傻,沈青陵猜到的東西,他大抵也已經(jīng)有了懷疑,不管對方是什么目的,沈青陵他必須得保住。 “皇后是后宮之主,這些事,自有皇后做主便可?!逼钤脐倘崧暤?,顯然是站在了沈青陵這邊。 沈青陵笑著盈了盈身,轉(zhuǎn)身便對一殿的太醫(yī)吩咐道:“今日你們便都留在弗賢宮,本宮不管你們用什么法子,務(wù)必保住徐昭媛,若是徐昭媛有個什么差錯……”沈青陵語到即止,略帶威脅地瞥了他們一眼。 太醫(yī)們哪里敢說不是,當(dāng)即應(yīng)下。雖說不知道徐昭媛到底是怎么個回事,但是以徐昭媛目前的情況,并沒有涉及生命之憂,只是疼了些,待會開些止疼的,實在不行,下副蒙汗藥,讓徐昭媛好好地睡一個晚上也行,這臨的倒是能忽悠過去了,至于之后,那他們心里也沒有法子了。 劉太醫(yī)已經(jīng)想好了,等天一亮,他便抽個時辰去將那位被他們排擠出去的太醫(yī)請回來,因為是他們內(nèi)部斗,劉太醫(yī)也就沒把這事往上特意地提起,何況,祁云晏國事繁忙,哪里能在意這些小事。這會再將人請回來,找些理由想必也能蒙混過關(guān),再怎么著,也比如今要好,徐昭媛真的出了什么事,不止皇后娘娘這邊交代不過去,晉安候怕是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 沈青陵吩咐完了,便打算離去了,先是對祁云晏柔聲勸誡道:“皇上,時辰也不早了,皇上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br> 祁云晏頷首,眼看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而沈青陵也緊跟其后,這事,似乎真的要等到明日之后才開始。 可是這怎么行,雖說這會已經(jīng)凌晨時分,可離天明也還有二個多時辰,這兩個多時辰里,可以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鳴意倒是靜靜地候在徐昭媛身邊,看著徐昭媛難受,鳴意心里也有些憐惜。而反觀徐昭媛的另一位宮女鳴鏡,此刻已經(jīng)面露焦急,眼看著祁云晏和沈青陵就要離開,鳴鏡一咬牙,直接拔腿就跑到了殿門口,攔在了祁云晏身前,直接就跪在了祁云晏面前。 “皇上,請皇上為娘娘做主?!兵Q鏡急急道。 鳴意這會終于抬起頭來,看向鳴鏡,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眸中瞬間閃過了一絲殺機。 沈青陵看著跪在面前的鳴鏡,心下冷笑,果然還是沉不住氣了,她倒是要看看,對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又想給她潑個什么臟水,巫蠱之術(shù),倒是個大手筆了。 祁云晏這會心里也已經(jīng)發(fā)著冷笑了,望著鳴鏡,儼然是看著一個死人了,不過這會還沒有將幕后黑手拉到幕前,鳴鏡的命還有些用處。 “難道本宮不會替徐昭媛做主嗎?”沈青陵冷笑道。 鳴鏡一咬唇,似乎下了決心,倒是將心里早就準(zhǔn)備好的話一股腦地就往外爆了:“娘娘先前就同奴婢說過,身子有些不舒服,娘娘在宮中雖得罪了不少人,可想要娘娘命的卻也沒有幾個?!闭f到這里,鳴鏡還特意往沈青陵那個方向瞥了一眼,之后也不給沈青陵打斷她的機會,立即接著道:“娘娘先前對奴婢提過,若是那日她出了事,讓奴婢一定要讓皇上替娘娘做主,定然是……”鳴鏡似乎有些遲疑,沈青陵也不打斷,就這么靜靜等著鳴鏡提到了她。 “定然是皇后娘娘所為。奴婢不敢斷定是皇后娘娘所為,但皇后娘娘如今這個情形,再查此事未免有些不妥,奴婢知道奴婢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可是奴婢實在怕明日之后,那些線索就已經(jīng)被有心人全部清除了,昭媛娘娘的這些罪,都白受了?!兵Q鏡說的倒是一番忠心。 然而,不等祁云晏和沈青陵發(fā)話,鳴意已經(jīng)快速上前,同樣也跪在了祁云晏和沈青陵面前,沉聲道:“皇上,娘娘,奴婢在昭媛娘娘身邊伺候多日,根本沒有聽昭媛娘娘說過這些事,前些日子,昭媛娘娘雖心有郁結(jié),但并未有什么不適。奴婢不知鳴鏡為何要說謊。” 沈青陵倒是又多打量了鳴意幾眼,這個宮女,沈青陵打從一見面便看出,是個聰慧的,徐昭媛從太子府到皇宮,一直過得還算順順當(dāng)當(dāng),這里怕是也有不少鳴意的功勞。 沈青陵心里已經(jīng)認定,徐昭媛在這件事上應(yīng)該也是被人利用,是而,她還是更加相信鳴意的話,而且沈青陵也看得出來,鳴意鳴鏡雖說都是徐昭媛身邊的貼身宮女,但是鳴意顯然要比鳴鏡來得更得徐昭媛信任,若是徐昭媛真有什么話,也是對鳴意說,怎么會同鳴鏡言明。 這個鳴鏡,十有八九就是已經(jīng)被人收買了,或許這也是她可以從中落手的一點。 沈青陵心中思索著,而鳴鏡聽完鳴意的話,當(dāng)即就反駁道:“這些話是娘娘私下同奴婢說,鳴意你不知此事罷了?!?/br> 鳴意卻儼然蹙眉,轉(zhuǎn)過頭望著鳴鏡,厲聲道:“娘娘的事一直是奴婢在伺候著,鳴鏡你什么時候有機會和娘娘私下相處,還說了那么多話!” 鳴鏡一噎,但是儼然現(xiàn)在也不是松開的時候,也不再與鳴意爭辯,直接沖著祁云晏來了:“皇上,奴婢所言句句是真,娘娘這次的罪受得冤枉啊。而且,奴婢聽說,中了巫蠱之術(shù)的人,若不盡快將那臟東西損掉,會危及性命,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娘性子雖刁蠻了些,可畢竟也跟了皇上那么多年,皇上,你一定要救娘娘啊?!?/br> 祁云晏冷眼看著鳴鏡在他面前演戲,鳴鏡這個時候非要扯著事情,讓今日去查,又不讓沈青陵插手,怕是他們已經(jīng)暗中做了什么,若是想要陷害沈青陵,大抵這會鳳朝宮內(nèi),已經(jīng)有什么關(guān)于巫蠱之術(shù)的東西了。 巫蠱之術(shù),素來是朝中禁忌,就算沈青陵貴為皇后,但是若真的查出來了,那便是誅滅九族的大罪,雖說也不會真要了沈家的命,但是沈青陵的這個皇后肯定是要處置的,即便不死,那也估計是冷宮沒得跑了。 祁云晏這會也在思索,想要抓住幕后黑手,其實順著鳴鏡的話去做,才更便捷,但是沈青陵顯然一開始對此事也并無所知,那么鳳朝宮內(nèi)是否安全,這一點也就沒有法子確定,若真的從沈青陵的鳳朝宮里搜出什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