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背0部h主沉聲道,溯雪也有些為難,沈青陵這才從常安縣主的懷里鉆了出來,委屈道:“母親,你別為難溯雪了,我說就是了?!?/br> “我原是在陸夫子那邊,突然聽說有個小廝急匆匆地去了蕪香苑,還送了什么書信,女兒也不知這信上寫了什么,這會是已經(jīng)送到了聽月嬤嬤手上,女兒讓人打聽了一下,說是沈全表哥送來的。沈全素來是個知禮的,以往有什么事也是往母親這邊送,哪里會貿(mào)然地讓什么小廝直接送到女兒的蕪香苑去。如今又是這般特殊的日子,女兒又不傻。”沈青陵點到即止,言下之意,她又不傻,難道還看不出這是有人要害她嗎? 沈青陵并不打算和沈青鳳一直耗著,若不是現(xiàn)在臨近大婚,沈青鳳一旦出事,會給鎮(zhèn)國公府惹麻煩,沈青陵倒是想直接了結(jié)了沈青鳳。 左右這些事也是傳不到外面去的,便真的傳出去了,也不過是一個庶女走岔了路罷了,到時候常安縣主和她又多留一線,說起來,倒是她們的仁慈了。不過,這事,沈青陵卻是不能自己鬧的,畢竟她是個即將進宮為后的待嫁新娘,何況,主母教訓庶女是天經(jīng)地義,她雖是嫡女,但是沈青鳳也畢竟是她的庶姐,姐妹離心,說出去,對沈青陵的名聲也不好。 這些虛名,沈青陵不在乎,可是她現(xiàn)在也不得不在乎,若是不管這些虛名,沈青陵倒是想直接就沖到沈青鳳的院子里去,將她拖出來,好好地打打她的臉。 常安縣主聽了沈青陵的話,臉色已經(jīng)微微沉了下來,當即就命了人去了蕪香苑,將聽月嬤嬤手中的書信要了過來,不止要了書信,還將聽月嬤嬤直接請到了自個的院子。 聽月嬤嬤不比常人,一般宮人使些手段便也就瞞過去了,但是聽月嬤嬤作為皇上跟前的人,這事,十有八九都會傳到皇上的耳中,是而,這事必須得在聽月嬤嬤面前審。 聽月嬤嬤來得也快,雖然手中拿了一封對沈青陵不利的書信,不過聽月嬤嬤的心還是偏向沈青陵的。 常安縣主看了那信,當即氣得不行,沈青陵也終于有幸,看到了這封信的全內(nèi)容,信上寥寥數(shù)言,看著似乎只是約沈青陵吟詩作賦,但是那言語之中,卻是滿含旖旎心思,這般欲蓋彌彰的書信,倒是更讓人覺得浮想聯(lián)翩。 什么知己難逢,什么佳人卿卿,這些旖旎用詞也沒少用。 “去,去把那沈全叫來。”常安縣主一拍桌,憤然道,顯然是氣得不輕。想來也是,沈青陵臨進宮這會,卻突然冒出這種事來,這可是影響自個女兒一輩子的事,常安縣主哪里能不氣。 沈全住的離鎮(zhèn)國公府不遠,一來一去倒也快。 沈全被徑直帶到了常安縣主的院子,甫一進門,沈全還沒來得及行禮,常安縣主便一個杯子砸了下來,恰巧就落在了沈全的腳踝邊,沈全心里便是一個哆嗦,完全不知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惹怒了常安縣主。 “好你個沈全,陵兒待你不薄,如今你竟如此陷陵兒于不義?!背0部h主先聲奪人道,沈全的性子,常安縣主也有些了解,他沒必要去盼著沈青陵不好,這事究竟是誰做的,一目了然,不過,她卻不能直接沖上去找沈青鳳算賬,只能一步步來,做戲,自然要做全套。 沈全一臉懵懂,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不得不虛心下問:“晚輩不知何事惹惱了夫人,還請夫人明示?!?/br> “你來瞧瞧。這書信可是你寫給陵兒的?”常安縣主語氣冷然,將那書信遞給身邊的丫鬟,又轉(zhuǎn)而遞給了沈全。 沈全接過,將那信簡單地涉獵了一番,那眉心便就蹙了起來,道:“夫人,這信上的筆跡的確像是出自晚輩之手,但晚輩從未寫過此信?!?/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本夫人隨意污蔑你不成?”常安縣主故作惱怒道。 沈全倒是真不知道常安縣主只是在做戲,倒是真真切切被嚇到了,忙道:“晚輩不敢,只是這信真的并非晚輩所寫?!?/br> 常安縣主自然知道這信不是沈全寫的,但是還是要擺出一副懷疑的模樣來,只是還沒等常安縣主訓上幾句話,屋外卻有丫鬟急急來報。 “夫人,這是京兆府尹那邊剛剛送來的帖子,說是有急事,務必讓夫人先過目?!毖诀邔⒛翘舆f到了常安縣主跟前。 常安縣主微微蹙眉,鎮(zhèn)國公府和京兆府并未有什么交情,京兆府尹這會送帖子過來,常安縣主一時倒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只是待看清那帖子所寫之后,常安縣主卻是往沈青陵那邊看了一眼。 沈青陵不動聲色地對著常安縣主眨了眨眼睛,就這模樣,常安縣主哪里還會不明白,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自個在這幫著沈青陵謀劃著要如何解決此事,倒是沒想到自個也是被自家閨女利用了,這事,她分明是早有準備。 帖子上所寫,乃是近日,京兆府尹抓捕了一名犯事的書生,隨后在書生家中搜出了一封仿造沈全的名字寫于鎮(zhèn)國公府五小姐的書信,京兆府尹一開始并未聯(lián)想到沈青陵,只是一查,查到了鎮(zhèn)國公府的丫鬟身上,京兆府尹這才察覺不對,這分明是鎮(zhèn)國公府的內(nèi)斗,考慮到沈青陵的名聲,京兆府尹不敢大肆宣揚,便就讓人暗中遞了帖子過來。 常安縣主很快便就做出了惱怒的模樣,厲聲道:“沒想到府上竟然出了這般歹毒心思的人,嬤嬤你也看看,這事,雖說是鎮(zhèn)國公府的家事,但是事關(guān)陵兒,也算是與宮中有關(guān),倒是要請嬤嬤做個見證了?!闭f著,常安縣主便將手中的帖子遞了過去。 京兆府尹查得倒是清清楚楚,連那個與犯事書生接觸的丫鬟也都查了出來,聽月嬤嬤看了之后,便問:“這帖子上所寫的杏香不知是哪個院子的?” “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庶女院子里的,姐妹間的打鬧,倒是讓嬤嬤看笑話了?!背0部h主笑道,聽月嬤嬤聞言,也只是點了點頭,不說什么,顯然已經(jīng)是默認了此事是沈青鳳而為了。 常安縣主讓聽月嬤嬤過來,只是讓她知個事,如何處置,聽月嬤嬤顯然是不會過問,常安縣主當即招了自己的心腹奶媽過來,吩咐道:“你親自去一趟三小姐的院子,從今日起,直到五小姐出嫁那日,就讓三小姐在自個院子里繡花養(yǎng)心吧,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她跨出院子半步。” “是。” 陸漓作為一名從頭到尾的圍觀者,努力地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這會看著整件事情的發(fā)展,也有些愣然了,這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