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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他想法點破了,“你想說,她既然知道你的身份還敢來招惹你,不是有所求,就是真心喜歡你對吧?” 裴輝悶悶地點了點頭,不然他實在想不明白,在知道他身份的前提下,楚鶴鳴是怎么敢招惹他的。 裴老爺子雖然他是個保守人,可也知道如今這世道變化了,這男女之事跟吃飯喝水沒兩樣,但這并不是說誰都有隨便亂來的本事。 就說楚鶴鳴那樣的身份,要敢隨便亂睡人,那也活不到今天。 很多事情,陷入情關(guān)的裴輝看不明白,其中邏輯卻騙不過老江湖的裴老爺子。 “你知道她不是有所求,就是對你有意,然后你就巴巴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了?你傻不傻???”裴老爺子拿著棋子敲裴輝的腦袋。 “既然是她有所求,她心悅你,怎么就變你主動了?果真是女追男,隔層紗就行了?嗯?”裴老爺子是真心嫌棄自己孫子在□□上的笨。 “傻小子,你可給穩(wěn)住嘍。這事兒啊,不管人家姑娘是利用你也好,還是真心心悅你,這主動權(quán)啊,可從來應(yīng)該在你自己手里捏著。”老爺子老神在在,穩(wěn)得不能再穩(wěn)了。 真心喜歡也好,有所求也罷,依著老爺子對這類人的了解,那遲早都是會開口的,這會兒子也不過是自己這傻孫子還沒能摸到戀愛的法門而已。 他啊,實際上什么都不用做,只用好好的等著就行。 作者有話要說: 難得有空,更一更,親們么么噠~~~ ☆、026 楚鶴鳴一直以為自己會死在那一片沙漠里。 可最后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床上。 她一醒,旁邊趴著的人就動了動,隨后驚喜聲起,“你醒了?” 是陳希的聲音,楚鶴鳴發(fā)現(xiàn)自己脖子有些重,卻還是強(qiáng)硬著歪過了頭,看見了一臉疲憊的人臉。 “這是哪?”一開口,喉嚨疼痛得很,聲音都難以發(fā)出。 然而陳希到底還是陳希,從她臉上讀出了話來,“你放心,我們回國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里?!?/br> 視線尤有些迷糊,然而環(huán)境的熟悉騙不了人,她的手被握著,傳來的溫暖直達(dá)心底。 “讓梁總有空來一趟?!背Q鳴又開口道。 陳希點頭,“我馬上給他打電話?!?/br> 她們怎么能夠回來的,陳希不說楚鶴鳴也沒問,“你在旁邊躺一趟?!边@會兒要陳?;厝バ菹?,怕她也不肯。 陳希又點頭,“好。” 把她的手放進(jìn)被子里,陳希又問:“要不要喝點水?” 楚鶴鳴搖頭,交代了事情下去,腦子混混沌沌,又睡了過去。 陳希只能拿過棉簽沾著水一點一點的往楚鶴鳴的嘴唇上涂,動作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就把人再吵醒。 說起來也奇怪,她明明覺得自己跟原來的自己是兩個不同的人,可在那個時候腦子里像是有東西被疏通了,一切都變得理所當(dāng)然起來。 她憑著自己的直覺想明白了許多事,也憑直覺找到了楚鶴鳴出行前的路,最后在緊要關(guān)頭里救下了人。 再然后,面對以后的路,她也沒想到自己能夠心中坦然,平靜地讓人給梁鳳帶話。 “梁總,我可以死,但鶴鳴不行!” 那時候楚鶴鳴已經(jīng)感染了病毒,又因為缺水整個人都慘得不像個人樣,唯獨剩下一口氣撐著,一副就算死也要達(dá)目的的模樣。 沾著水的棉簽在抖,陳希閉眼片刻,再睜眼就下定了決心,在心里呢喃:我何德何能,今生能遇著這樣重情重義的好友。 等著她慢慢將楚鶴鳴的唇涂到不再干皮,梁鳳也到了。 梁鳳這樣的人,陳希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被他那張臉震撼得老半天沒能說話,后來也有些怕這人。 等到了她想明白一切,又覺得這張臉好看歸好看,也沒什么驚艷可言,心中更沒什么好怕了。 “她才醒過來,可能要梁總等一等了?!标愊jP(guān)了門,沒讓梁鳳打擾楚鶴鳴安眠。 從中了病毒,到回國送醫(yī)院里請相關(guān)的病毒專家解毒,已經(jīng)過了小半個月。 楚鶴鳴一醒,監(jiān)控器前自然有人跟她報告,梁鳳來只是想看看人怎么樣了,倒也不急在一時問些什么。 陳希把他攔在門外,他順勢就坐在外面的鋁制椅上,長腿一伸,“她怎么樣?” “才醒過來,正準(zhǔn)備聯(lián)絡(luò)梁總。”陳希在旁邊一坐,打車禍之后憑空而來的那一身古板教養(yǎng)好似又離了去,歪歪斜斜坐著,有些以往的模樣。 梁鳳一笑,話里有話,“你們姐妹,挺好?!?/br> 愿意互相背負(fù)的感情,許多時候連親人和情人都不會有,有也沒這么純粹,這總是令人羨慕的事。 陳希想起當(dāng)初自己身邊無人可依,走上絕路的時候。 那時候一頭撞在柱子上,想的是一死百了,本姑娘再也不受那個氣了。 說起來好似與現(xiàn)在這個自己脾氣還有些相似的地方,本姑娘三個字,也變成了更霸道的老娘兩個字。 “她有她的前程,也有她的以后,我不能賴著她一輩子?!毙睦硇詣e成長為老娘的陳希輕聲道。 差不多的話在之前也說過,梁鳳聽著好笑,“你們姐妹啊,都挺好玩的,你為她,她為你的,怎么就不干脆湊一堆算了?” 梁鳳不是在乎自己手下人性向的人,說起來要這兩姐妹要真那種關(guān)系,也不會三天兩頭給他找麻煩了。 陳希也聽懂這話的意思了,笑著說:“梁總。我要是跟鶴鳴能在一起,就不會認(rèn)識你了?!?/br> 她要喜歡女的,跟楚鶴鳴在一起,又哪會為了張伯岳走上這一條路,更不會認(rèn)識梁鳳,也不會被帶進(jìn)坑,不被帶進(jìn)坑,就不會帶累楚鶴鳴了。 梁鳳之前讓楚鶴鳴做什么,陳希沒打算問,但這一回楚鶴鳴對她的打算她既然明白了,就沒有真讓她一個人扛的道理,“說這些其實也沒什么意思。梁總,鶴鳴的打算我也明白,可我跟她之間,我覺得還是我留下比較容易。梁總覺得呢?” 梁鳳歪頭看了梁鳳一眼,這一趟的確是長進(jìn)了不少,失憶不失憶的,到底還是要實戰(zhàn)才能激發(fā)人的潛力。 “你不如她?!绷壶P說的倒是實話。 陳希再重新找回那些經(jīng)驗,也不如楚鶴鳴這種身手經(jīng)驗一直延續(xù)的好。 陳希也知道自己未必能直接從梁鳳這里得到什么樣的保證,她確實是不如楚鶴鳴太多,“那裴輝呢?” 裴家要多幾個兒子,陳希心里也不會這么有底,可誰讓裴家只有裴輝一個,而裴輝明顯是楚鶴鳴找的退路。 從感情上想占點梁鳳的便宜難,那么就只有從利益上著手了。 陳希的這個問題,梁鳳一時沒有回答。 屋子里的楚鶴鳴倒是覺得自己又醒了,就是怎么也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