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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能改變他命運(yùn)的轉(zhuǎn)折點,馬上就要來了,臨了了,還有點渾渾噩噩。 出了書房,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轉(zhuǎn)角處的,樓下的客廳處盡收眼底,康岱穿著二高的校服,像是漫畫當(dāng)中走出來的美少年。 他手里擺弄著那小禮盒,口中深情深情的念念有詞,一會懊悔地磕著桌子,一會又崩潰得拿著禮盒磕自己的額頭。 這個人,他在干什么。 耳邊響起了輕快地腳步聲,少年在轉(zhuǎn)角處現(xiàn)身,他揚(yáng)著臉,看見過膝的裙擺來回隨著少女的動作輕輕地?fù)u曳,有那么一瞬間,他福靈心至,突然明白過來了,康岱在干什么,為什么看起來也有點緊張。 是的,什么先來后到,什么規(guī)則,有的時候你無需遵守。 就在裴深情快到面前的那一剎那,裴鐸快步迎了上去。 他懷中的課本隨意打開了來,少年飛快按住了快要掉出來的信封,打開了另外一頁,他剛好遮住了她的視線,眉心輕動,懇懇切切地看著了她的眼睛,笑得一團(tuán)和氣。 “那個,小……小jiejie,有兩道題我做不出來了,你能幫我看一下嗎?” 美少年,笑得真好看。 裴深情怎能拒絕。 “呃……” 作者有話要說: 隨機(jī)發(fā)五十紅包~ 陸大夫啊 第十一章 地桌旁,裴鐸手下的筆停住了。 他和康岱坐在對面,中間的裴深情,開始時候還拿筆勾畫著一少年畫像,這會單手托腮,已經(jīng)在打瞌睡了。 她體力不好,平時精力有限,又最不愛學(xué)習(xí),看書時間長了一定會困。 地桌上她自己占了大部分面積,這會一下一下地,點著頭。 好像要睡著了。 左右兩個人都看著她。 下樓的時候,她還集中注意力,幫著裴鐸解題。 不多一會兒,失去了耐性的少女就把這個麻煩事交給了康岱,至于康岱,在她們下樓以后一直找機(jī)會表白,誰想到裴向南很快下樓,他不得不暫時把禮物收起來了。 裴鐸所謂不會的難題,都十分簡單。 康岱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半天,讓他自己先做題,三人各有一方天地。 才一仰臉,裴深情還拿著筆的那只纖纖玉手突然一抬,筆頭立即打在了他的額頭:“快寫,別走神啊!” 這是敲他上癮了嗎? 在樓上,他張口想叫一聲小姑姑,沒有叫出口,一擰著就叫出了聲jiejie,然后,她用手指頭敲了他的頭。 可能在她以為,那樣稍微大一點聲了,說叫姑姑,就已經(jīng)兇巴巴的了吧。 在他眼里,只覺得好可愛。 他也不是楊過,叫什么姑姑,這輩子也沒有姑姑這門親戚。 裴鐸無語,還是低頭繼續(xù)奮筆疾書。 裴深情眨了好幾次眼睛,找回了一點精神頭。 她剛才半夢半醒之間,忽然想到了該怎么向陸斯文表白,飛快打了一個響指,她將稿紙上未勾畫好的少年畫像放了一邊,回身再書包當(dāng)中又翻出了漫畫本。 漫畫本上已經(jīng)有一些畫頁了,都是她親筆畫的,是她和陸大夫的日常。 本來就畫了很多了,她拿出畫筆,笑得眉眼彎彎:“我差點忘記了,我可以把畫冊送給陸大夫,他一定喜歡。” 康岱撫額,抬眼看了下裴鐸。 少年的目光卻落在才被裴深情推了一邊的稿紙上,那上面少年倚墻而立,從穿著服飾上面來看,應(yīng)該就是他,但是因為是她隨筆畫的,所以眉眼間還不清楚。 門鈴響了,裴深情的mama季大忙人難得早早回來了。 三人都打了招呼,她這些天一直忙,對于裴鐸的到來并未表態(tài),進(jìn)了門直接招了下手,讓周姐給她接一杯果汁。 周姐在廚房收拾著,裴向南親自倒了果汁,送了她的面前來。 她回頭,地桌上兩個少年一少女,都低著頭各自忙著。 一個眼神,夫妻之間就交換了彼此心思,然后一起走向旁邊的空房間,果汁才放在書桌上,剛好裴向南在后面關(guān)上了房門。 季青檸是開門見山:“我不贊同你收留這個孩子,你完全可以資助他,哪怕多花一點錢我都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一個半大小子你養(yǎng)在家里,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裴向南連忙來求抱,給老婆抱了懷里才笑:“怎么了?少年少女的,你怕咱們寶貝女兒萌動少女心??!” 季青檸反手給了他一拐:“你還笑,家里這么大小子,我不放心?!?/br> 說起來收留少年的初衷,裴向南也是猶豫過的,不過他再三權(quán)宜過了,也自然是勸慰起她來:“裴深情什么樣你不知道啊,她這孩子幼兒園就給同桌送巧克力,親人家,喜歡人家小帥哥要帶家里來,她從小到大什么時候消停過,你說你不放心,我就放心得很,想想她前年喜歡誰來著?去年又是誰?還有現(xiàn)在,她喜歡小陸大夫,你覺得她有多少耐心,又能堅持多久?而且這兩年我發(fā)現(xiàn)她對同齡人真是無感,康岱那小子在她身邊晃了多少年,她但凡有一點意思,我也不能放心他們獨處,更何況是小了好幾歲的這個……” 季青檸揚(yáng)眉:“你放心康岱和她獨處?” 好吧,其實不太放心,裴向南干笑兩聲:“裴鐸很聰明,還掛著親呢,我想讓他和深情讀一所學(xué)校,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我都能知道。” 季青檸推開他,回身來拿那杯果汁:“這么多年,我的預(yù)感一直很準(zhǔn),不知道為什么,我不喜歡這個孩子,我總覺得他來我們家,可能會改變什么,什么我們掌握不了的東西?!?/br> 已經(jīng)有多日沒有親近過了,裴向南再次回身擁住她,埋首在她頸間,嗅著她的香水味道:“那就讓時間來證明,對或者錯。” 十幾年了,昔日言語還猶在耳邊,現(xiàn)在回頭再看,懊惱得腸子都悔青了,也不能回到過去改變過去。 裴深情從十六七歲的少女,到了三十歲的美少女。 是的,她的心還很少女,作為父母,裴向南和季青檸可能最慶幸的就是,在她最少女時候的那場戀愛帶給她的傷或者疼,早已觸碰不到。 就在她們長女的婚禮上,誰也沒有想到,沈鐸竟然來了。 之前他來裴家探訪過,他們已經(jīng)明確說過,不許他再靠近深情。 眼下,這個尚還很年輕的小伙子,成立了自己的醫(yī)藥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得上勵志典范了,但即使這樣,也不想他和裴深情再有瓜葛。 可能這就是父母的心吧。 賓客紛紛離場,沈鐸一直在和連家的人寒暄,始終沒有回頭。 目送裴深愛一家離開酒店,季青檸開始給深情打電話,裴向南今天的心情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時刻跟著老婆身后,深怕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