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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一次的地震有些古怪?!?/br> 燕臻點頭附和齊子端的話,然后看向秦執(zhí):“我們該怎么辦?現(xiàn)在江離已經(jīng)占了輿論這一塊,說這是我們攻打中洲的懲罰,上天給我們的懲罰。甚至還有人說當年在西秦挖出的那塊石頭。” 燕臻說的這塊石頭是在雍西城的郊外挖出來的一塊石頭,上面寫著“江女為皇,秦將無國”八個字。 秦執(zhí)知道那塊石頭,還是自己先跟江離說的呢,原本是想要嫁禍江離的,沒想到現(xiàn)在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細細想來,這塊石頭可是秦執(zhí)和江離最初的“戰(zhàn)爭”,是不見烽火鮮血的戰(zhàn)爭。 “‘江女為皇,秦將無國’這是真的么?”齊子端問道。 燕臻也看向秦執(zhí)。 秦執(zhí)嘆了一口氣,說道:“假的,可是現(xiàn)在是假的也成真了?!?/br> 燕臻一想,說的也有道理。 齊子端看著垂下頭的燕臻和慢慢喝茶的秦執(zhí),心中拿不定主意。 這時候,外面有人過來,秦執(zhí)察覺到聲音,說道:“說?!?/br> 來人愣了一會兒,馬上說道:“收到密報,江離離開京都,前往南黎?!?/br> 燕臻一拍手,對著秦執(zhí)說道:“這可是我們繼續(xù)攻擊的好辦法??!”江離不在中洲,不在京都,而且楚郁孤又成了那個樣子,可不是一個好機會嘛! “可還有事?”秦執(zhí)知道外面的人沒有離開,便問道。 “江離還給六王爺寫了一封信……” 秦執(zhí)沒有顧忌到這里還有兩個外人,直接問:“你們把信截下來了?” “江離派出來的是鳳隱樓的高手屬下等怕打草驚蛇,只是派人緊緊的跟著,沒有截信。特定向您請示。” 秦執(zhí)想了想,說道:“六王爺最近在做什么?”秦執(zhí)不放心秦且,在秦且的身邊安排了很多眼線,為了監(jiān)視方便一些,還給秦且在皇宮里安排了宮殿,時刻有人監(jiān)視著秦且的一舉一動。 “沒有什么別的動作。早晨起床就開始練武,一個時辰之后用早膳。接下來有時候看書,有時候畫畫,還有的時候練字。在正午用午膳,然后拿著魚鉤魚食去御花園后邊的湖中釣魚,一邊釣著一邊躺在椅子上小憩一會兒。晚上,六王爺會彈琴……” 燕臻聽了外面的人的話,驚的目瞪口呆,下巴都要合不上了。 齊子端倒是一臉的常態(tài),還喝著茶,閉目養(yǎng)神。奔波了一路,有些累了。 秦執(zhí)繼續(xù)和外面的人說道:“你讓人繼續(xù)仔細的看著六王爺?shù)囊慌e一動,任何一個小細節(jié)都不要放過。還有……那封信不用截,讓鳳隱樓的人交給六王爺就行。另外,查清楚江離這些天都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說過什么話?!?/br> “是!”外面的人領命而去。 外面的人走了,秦執(zhí)他們繼續(xù)討論交流。 “我覺得我們暫時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吧。”秦執(zhí)說道,算是回應燕臻剛才要趁著江離不在京都坐鎮(zhèn),而是去南黎的時候攻打中洲的話。 “為什么?多么難得的一個機會?!毖嗾榭粗貓?zhí),問道。 秦執(zhí)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江離這么急急忙忙的去南黎,你覺得是因為什么?” 燕臻說道:“當然因為楚郁孤啊!” 秦執(zhí)又問:“可是楚郁孤現(xiàn)在昏迷,江離去南黎見楚郁孤的價值又有何在?” 燕臻撓了撓頭:“這……難道楚郁孤醒了?” “以我的猜測,楚郁孤不是醒了,就是快要醒了。我倒是覺得江離找到辦法讓楚郁孤恢復……正常?!鼻貓?zhí)猜測推測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齊子端說了:“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楚郁孤醒過來之后,他一定饒不了我們?!背艄率遣荒苋淌芙x受到委屈,而他們的做法已經(jīng)不是讓江離受委屈了,而是一種仗勢欺人,巧取豪奪。 秦執(zhí)沉默了一會兒:“以不便,應萬變。這幾天……還麻煩你們在這里住下,有事情我們好好的商量一下?!边@一次的莫名谷見面,三個人都沒有用“朕”、“本王”這樣的稱呼。 ☆、第一百四十九章:終之王爺下嫁(9) 第一百四十九章:終之王爺下嫁(9) “女皇?” “嫂嫂?” 云送正在樹下和楚郁馥說話,突然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沖了進去,是離開多日的江離。 江離并沒有理會云送和楚郁馥,像風一樣沖了進去,直接沖到楚郁孤的房間外面。 江離停在門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是直接進去,還是怎么樣? 江離這些天沒有見到楚郁孤,不知道楚郁孤現(xiàn)在怎么樣,是不是沒辦法進食,是不是瘦了? 云送和楚郁馥趕過來,看到江離在門外停下來了,有些不知所措。 楚郁馥知道江離的想法,很善解人意的幫江離推開了江離面前的門。 在門外是沒有辦法直接看到里面的人的,但是江離知道楚郁孤就在里面,江離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云送很貼心的在后面給江離關上門,然后笑嘻嘻的拉著楚郁馥的手走了。 楚郁孤躺在床上,雙眼閉合,嘴唇有些發(fā)干,嗯,臉龐有些消瘦了…… 江離趴在楚郁孤的耳邊,輕聲的對楚郁孤說:“楚哥哥,是我……” 江離看到楚郁孤的睫毛動了一下,無聲的笑了,可是楚郁孤不能看見,要是楚郁孤此刻可以睜開雙眼,就可以看到江離嘴唇咧得大大的,白白的牙齒像是珍珠一樣。 江離在楚郁孤的雙眼依次落了一枚吻,輕柔的,像是一片羽毛輕輕的掠過…… 楚郁孤的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江離很高興,趴在楚郁孤的耳邊,對楚郁孤說:“楚哥哥,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恢復過來,但是,你要保證,醒過來之后不要和任何一個人說你是怎么醒過來的。相信我!” 相信我,我愿意為你做任何的事情,流一點血算什么? 江離拿出匕首,在左手的手心輕輕的割了一下,鮮紅的血馬上就流了出來了。 江離把手放在楚郁孤的嘴邊…… 楚郁孤睜開了雙眼,心疼的抱著江離:“小離……” 江離沖著楚郁孤虛弱的笑了一下:“楚哥哥,先讓我睡一會兒……”說完,江離就閉上眼。 楚郁孤把江離放在床上,拿過金創(chuàng)藥給江離涂上,然后包扎好,然后讓暗衛(wèi)仔細的守著。 “王爺!”云送眼尖,最先看見楚郁孤。 楚郁孤點點頭,對著云送說:“這些日子都發(fā)生什么事情?” 云送一一的對楚郁孤匯報,而楚郁馥則一直看著楚郁孤身后,可是直到云送講完,也不見的江離的身影。 楚郁馥問:“哥哥,嫂嫂呢?” “她這么來回奔波,太累了,我讓她休息了。你去熬一些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