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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攔下來。 “請問……你們是羅剎樓里的人嗎?” 凌斷看了躲在草叢不敢出來的人,目露殺機。 木楨雖然是一個無用的書生,可是記憶力極佳。木楨指著凌斷剛才拿出來的匕首,說:“我在云送堂主那里也見過一把一模一樣的。” 凌斷一聽云送的名字,又看了看眼前躲在草叢的人,問:“你是誰?” 木楨見凌斷問自己,大著膽子從草叢里出來,對著凌斷有禮貌的說:“我叫木楨。女皇讓我跟著云送堂主歷練,在六王爺要來這里的時候,云送堂主派我去跟王爺匯報,然后王爺又派我來這邊,說讓云送堂主好好教教我。” “王爺?云送堂主?”凌斷聽出木楨對楚郁孤的稱呼和對云送的稱呼不是一套的,便知道了眼前這個人還不是羅剎樓的身份。 “既然是女皇點名留下來的人,那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剛才凌斷一行人本來是騎著馬的,可是這些馬都中了箭,不能在騎了。一行人只能用輕功,木楨只是一個弱書生,哪里跟得上羅剎樓這些人的速度,只能喘著氣在后面喊:“你們等等我……” 安心被門外的人攔下,安心披著披風:“你們讓開!” “凌斷堂主讓我們守在這里……”那人有些糾結(jié)的說。 “你聽聽外面攻城的聲音,凌斷和云送都不在,你是想讓嘉州城拱手想讓嗎!”安心厲聲說,“讓開!” 那人想了想,示意一起看守的人給安心讓開一條路。 安心咳嗽了幾聲,跨上馬離開。 后面的幾個人想了想,跟了上去,一起往城門趕去。一個人一份力,現(xiàn)在嘉州情況危急。 安心登上城門,看著外面的魏南通那張得意的臉,沉聲說道:“箭!” 身邊的士兵立馬把手中的弓箭和箭矢遞給安心。 瞄準!射!一支箭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魏南通射去。 剛才還在得意的魏南通中箭從馬上摔下來。安心看著城門外的士兵,又抽了一支箭,射穿了魏南通的頭顱。 擒賊先擒王,安心這一招實在是厲害,剛才還在馬上洋洋自得的魏南通,就這么死于安心的箭下。 后面的凌斷看著這幅場景,厲聲對身后的屬下說:“殺!” 殺!殺!殺! 安心在城墻看著凌斷來了,欣慰的一笑:“還好……”說完,安心就暈倒了。 ☆、第九十七章:楚之戰(zhàn)爭前奏 第九十七章:楚之戰(zhàn)爭前奏 “主上!”外面響起一陣慌張急促的腳步聲。 “什么事這么慌張?”楚郁孤放下手中的朱筆,皺眉問道。 “是女皇,女皇出事了。女皇……她被人帶走了!” “怎么回事!”楚郁孤手中的朱筆“啪”的落在奏折上,像是血暈染在紙上,一片慘淡。 “女皇到了嘉州見完安心之后,又去城門口那里見秦且,在半路上,女皇被傷了安心的封任給攔下來,然后女皇讓人退下,之后他們進了落英亭交談,女皇就被帶走了。凌斷堂主派人找,在一個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女皇的翡翠班扳指,并且還寫了三個人的名字――楚郁孤,白涵,秦執(zhí)。凌斷堂主說這件事情牽扯到了西秦,特派人過來。在屬下出發(fā)之前,凌斷堂主還派了樓里一個輕功很好的兄弟,現(xiàn)在可能是遇害了。凌斷堂主懷疑有人假扮您?!眮砣苏f道。 楚郁孤站起身,往外面走去?!爸バ暮腿粜哪??”楚郁孤一邊走一邊問。 楚郁孤等不及了,江離現(xiàn)在處于危險中,當時就不該讓江離離開開安城!此時的楚郁孤后悔萬分。 “主上,若心大人求見?!蹦侨说脑捯魟偮?,就看見若心走過來了。 若心是鳳隱樓掌管情報的,自然在第一時間知道了江離被人挾持的事情。 “王爺?!比粜恼f到。 “南楚這里就交給你和芝心了?!背艄驴戳俗哌^來的若心一眼,看著若心的這個樣子,應該是知道了江離出事的消息了。 “王爺!”若心叫住楚郁孤,“您不要太擔心了,鳳隱樓的人來報,皇上是主動讓他們離開的,在皇上被帶走之前,皇上對后面的人打手勢,說不入虎xue,焉得虎子,皇上一定是有把握才這么做的?!?/br> 楚郁孤停住腳步,對若心說:“秦執(zhí)這一招讓我們措手不及,你和芝心一定要多加小心。還有,傳話給容鐸和江易澤,讓他們小心西秦;傳話給燕臻,小心西秦,最好做好準備!” “是!”若心應道,當若心的話音剛落下,再抬起頭的時候,眼前的楚郁孤就已經(jīng)離開了很遠。 “這是哪?”江離被秦執(zhí)帶上了馬車之后,趕了將近一天的路之后,江離又被帶進了一個宅子里,這宅子里面多菊花,甚至有很多十色菊。 “你猜。”秦執(zhí)看了一眼懷里的江離。 “能把我放下來嗎?”江離很像給秦執(zhí)一個白眼,秦執(zhí)腦子不知道是不是被門擠了,除了在馬車上,一直抱著自己,哦,在馬車上的時候,還把自己的擺成靠著他的樣子。這是想干什么??! “放下來你能走嗎?”秦執(zhí)反問道。 江離瞪著一眼秦執(zhí),沒有說話,看著小徑兩邊的菊花。 “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我剛才給你喂的軟筋散太多了?”秦執(zhí)自言自語道。 江離:“……”你還好意思說! “主子?!痹谕镒撸x看見一排一排的下人跪下行禮。 “免禮?!鼻貓?zhí)看都沒看,直接往里走去。 秦執(zhí)把江離放在一張大床上,然后有四個侍女進來對著秦執(zhí)和江離行禮。 秦執(zhí)對四個侍女指著江離:“你們今后就伺候她,她是中洲女皇江離,手段比你們高了好幾倍,可要小心應對?!鼻貓?zhí)一點也沒有隱藏,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四個侍女,看來是秦執(zhí)信任的手下。 “是。” 被迫躺在床上的江離聽了秦執(zhí)的話,心中一陣冷笑,這哪里是對這四個侍女說的,明明是在警告自己。比手段嗎?有本事你別給我用軟筋散??! “江離,好好享受吧!”秦執(zhí)對江離說道。 “怎么,到了你的地盤,不打算給我用軟筋散了?” “這里里外外有十層護衛(wèi),朕有這個自信,你逃不出去?!鼻貓?zhí)看著江離,又恢復了“朕”這個自稱,自信的說道。 “卑鄙!”江離罵道。 “哈哈,那朕就笑納女皇的這句贊美了!”說完,秦執(zhí)離開了。 江離看著四個侍女,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體力,一動也不能動,可是肚子是餓極了。 江離清了清嗓子,對著四個侍女說的:“朕餓了,你們?nèi)蕚湟恍┏缘脕?!?/br> 四個侍女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高挑的侍女對江離行了一個禮:“是?!?/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