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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到的身影,才對身邊的手下說:“回去吧!” “是?!?/br> 江離出城之后,就遇到了刺殺,但是這場刺殺與在中洲的那場刺傷顯然不是一個級別的,而且,在中洲大陸,能發(fā)起這場刺殺,恐怕沒有幾個人了。 這是一場什么樣的刺殺呢? 當時江離身邊跟隨保護的鳳隱樓的小嘍啰里有一個叫高泰的說了一句話,高泰的原話是這么說的:“皇上,您先走,這幾個家丁交給屬下就行?!?/br> 江離欣然同意,眼前的這幾十個人根本察覺不到任何內(nèi)力,再說你們出來刺殺,能不能換一件衣服,身上穿的衣服上面還寫著一個大大的“任”字,任過,你囂張到這個地步了? 在楚郁度時期,任妃很受寵的時候,任過給自己家的家丁統(tǒng)一了衣服,整齊劃一的在胸前和后背都印著一個大大的“任”字,有任府的意思,也有“任我行”的意思。任府里的家丁不僅喜歡在任府里穿,也喜歡在外面穿,這可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可是時代變了,現(xiàn)在可是楚郁孤的時代!這些人出來就是找死的。江離有些明白楚郁孤為什么沒把任過處死,而是放任任過在外面作死。 這可不是作死嗎?竟然派家丁來刺殺自己?江離搖搖頭,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在江離后面處理家丁的高泰輕而易舉的把那些小家丁衣服扒了,在他們的胸前和后背都刻上一個血字——任。既然喜歡,那就一直穿在身上吧!高泰覺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高泰在城外鬧出那么大的動靜之后,不到一個時辰,傳遍了開安城。 開安城自從楚郁孤回來之后,輿論是空前的激烈,一有個什么事情,以最快的效率傳遍了整個開安城。所以,任過和他的家丁就淪為這一時候的笑柄了,還有膽大的百姓去任府看了看,看到任府大門緊閉,外面僅有的兩個看守大門的家丁把前后都有“任”字的衣服給脫下來了,只穿著里衣站在門口。然后又有一則笑話傳遍了開安城。 任過也算是為百姓緊張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一下 楚郁孤知道之后,自然沒有繞過任過。楚郁孤現(xiàn)在雖然還是一個楚王爺?shù)纳矸?,可是行的卻是南楚皇帝的權(quán)力,當即就派了禁軍把任府包圍了,把狼狽的任過從府里押出來,當著開安城百姓的面,把任過及其一府的人都關(guān)到了牢里。 除此之外,楚郁孤還清理了宅子外面的人。江離的行蹤是陰謀的事情,而自己和江離的身邊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退一萬步來說,就算自己和江離的身邊被別人收買了,也不會冒險把江離的行蹤透漏給難成大事,還搞出一場家丁組成的刺殺的任過的,所以,只有在外面的人最有可能了。 這個宅子比不上以前的楚王府,而且又是臨時選擇的地方,難免有不周到的地方,看來是讓人鉆了空子。 “橫水,你把宅子周圍的那些人收拾一下?!?/br> 叫橫水的人一點頭,就退下了。 橫水雖然話不多,一年說的都不一定能比得過一副對聯(lián),可是橫水的效率很高。一般,楚郁孤是派橫水負責單獨的幾乎不需要說話的任務(wù),搞得現(xiàn)在橫水說的話是越來越少,整天一張嚴肅的臉,所以,橫水負責這件事是在合適不過了。 楚郁孤看著橫水離開的瀟灑的背影, 想起江離還說自己什么沒人用了,這是沒人了嗎?哈哈,這個傻姑娘…… ☆、第九十三章:且之千里追離 第九十三章:且之千里追離 “王爺?!?/br> 楚郁孤此時正在和柳汝風等人商議政事,看到門外的木楨有些焦急的等著,楚郁孤一頓,對著柳汝風說:“各位大人,本王先出去一下,你們先商議。” 各位的大人自然是不能說“不”,看著楚郁孤離開座位向著木楨走去,然后互相交換了眼神。 “柳大人,那位小公子是誰???”一個人好奇的問,聲音壓得低低的。 柳汝風看了身旁的人,搖了搖頭。 楚郁孤看著木楨:“不是讓你跟著云送嗎?你怎么跑這來了?!?/br> “王……王爺,那個云送堂主和六王爺一起去追女皇了?!?/br> 木楨話音未落,楚郁孤的臉就黑了,楚郁孤皺眉問:“云送就由著秦且這么胡鬧?” 木楨當時也在場,于是把當時的場景給楚郁孤生動的描述了一番: 秦且聽完了外面關(guān)于任家家丁的鬧劇之后,就讓人收拾東西,自己也往內(nèi)室走去。 云送在門外攔著秦且,問:“王爺,您這是……” 秦且看了一眼云送,說道:“你……你和我一起去!”秦且做了一個決定。 “啊?”云送吃驚的看著秦且,心道:千萬不是我想的那樣,千萬不要啊! 秦且不知道云送想的什么,對云送解釋道:“剛才你不是也聽到了嗎?女皇jiejie不是去了嘉州嗎?” “所以,六王爺,您也要去?”云送問。 “對!”秦且往內(nèi)室走去,“你也去收拾一下吧!”秦且往里面走著還不忘囑咐云送。 云送看著秦且的背影,心想:“這個西秦的六王爺?shù)降紫敫墒裁矗恐魃鲜遣粫胚^我的!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蒼天啊……” 木楨很沒有眼力勁兒的打斷了云送的腹誹,木楨有些尷尬的問:“堂主,您和六王爺去嘉州,那我怎么?也和您一起去嗎?” 云送看了木楨一眼,說:“你去找王爺,跟他匯報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如果王爺對你有什么安排的話,就聽王爺?shù)??!?/br> “那……萬一沒有呢?”木楨問道。 “如果沒有……”云送有些頭疼的看著木楨,說道,“那你就到嘉州找我。” “哦……” “哦什么!還不快去!”云送看著木楨,書生果然是書生,榆木腦袋!呆子! “事情就是這樣……”木楨說。 楚郁孤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問:“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今天一早的時候?!闭f著,木楨低下頭,有些尷尬。 楚郁孤抬頭看了看快要落下的太陽,壓住快要溢出來的內(nèi)力,把手背在身后,克制住要打人的沖動。木楨是一介書生,勝之不武,勝之不武?!澳悄銥槭裁床胚^來說?” “我是走路過來的,我以為您在宅子那里,就先去了宅子,門衛(wèi)說您不在,我就想您中午的時候會回來吃飯的,所以我就在宅子門外等著,可是都到了未時,您還沒回來,于是我才往這里趕……” “云送!”楚郁孤恨恨的說了一句,云送現(xiàn)在是越活越回去了,派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沒有輕功的人過來傳話,傳過來的消息……真是“太及時”了! 楚郁孤看了一眼有些手足無措的木楨:“你去嘉州找云送,讓他指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