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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府的大門。 容鐸來過幾次攝政王府,知道江離不認識路,不嫌事大的、非常狗腿的說:“皇上,我認識路,這個時候,攝政王應(yīng)該和季瞳姑娘在后花園曬太陽,咱們走這邊,這里近……” 江離非常愉悅的點點頭,跟在容鐸的后面走。 后面的安心無奈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攝政王府的門衛(wèi),有看了看在前面走著的容鐸和江離,也不知道是該羨慕容鐸呢,還是該同情江易澤和季瞳姑娘。 江易澤和季瞳果真如同容鐸說的那樣在后花園里曬太陽,秋日的午后太陽是暖暖的,時不時有一片落葉飄落下來,兩個人就拿著落葉攢在手里。季瞳坐在江易澤的腿上,用手里的落葉在江易澤的掌心上寫字。 季瞳先看見容鐸和江離過來,連忙起來,也順便揪起慵懶的江易澤,臉低下,眼睛盯著自己的腳看。 江離笑呵呵的說:“看來季瞳姑娘是覺得朕沒有這地上的落葉好看呢!” “哪里!”季瞳怕江離誤會,也怕給江易澤添麻煩,連忙搖頭,“季瞳不知禮數(shù),還請皇上見諒?!?/br> 季瞳一抬頭,江易澤就看見自己的姑娘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天邊燦爛的云霞。 江易澤瞪了江離一眼,示意不要太過。 而江離則是直接扭頭,假裝沒有看到,對季瞳說道:“這說誰沒有禮數(shù)朕都信,可是說西秦的秦顏公主沒有禮數(shù),朕可是不信呢!” 江離的話音一落,江易澤和季瞳齊刷刷的看向江離,只不過季瞳是驚訝的眼神,而江易澤是充滿威脅的眼神。 江離找了一個石凳坐下,讓安心和容鐸先離開這里,然后慢慢的對兩個人說:“皇兄,朕實在是不愿意做這個惡人。可是——當(dāng)年楚郁孤給你傳信的事情朕已經(jīng)知道了,因為楚郁孤的信,所以你們兩個可以在這里安居兩年,也知道你們要分開也是因為他。在南楚,楚郁孤和楚郁度之間的爭斗日益白熱化,現(xiàn)在楚郁孤占了上風(fēng),楚郁度想起來他還和西秦有一個婚約呢!你現(xiàn)在可以說是楚郁度手里最后的一張牌,有了你,就意味著楚郁度的身后站著西秦,就有資本繼續(xù)和楚郁孤斗下去。所以……楚郁度動用了一切力量去找你,發(fā)現(xiàn)了你的蹤跡在中洲的京都,你皇兄也派密使跟朕見過面,說了秦執(zhí)的打算,這是秦執(zhí)的親筆信,說要朕轉(zhuǎn)交給你,你看看吧……” 季瞳的手顫抖地接過江離書中的信,看了一眼江易澤一眼,眼里是快要溢出來的眼淚,季瞳一想到離開江易澤就悲傷到不行。 季瞳看著密封完好的信封上蓋有秦執(zhí)的私印,上面的四個龍盤鳳翥字“吾妹親啟”,季瞳認得,那是皇兄的字跡。 季瞳拆開信一看,只有一行字:相信皇兄,回來吧! 季瞳看見這句話,淚止也止不住,大顆大顆的落下,自己何嘗不想回去啊,可是一邊是自己的家人,一邊是自己的愛人,在這兩者之間的選擇,季瞳是如何也狠不下心來。季瞳知道皇兄的意思,秦執(zhí)從小就特別的疼愛自己,從來不忍心自己受一點委屈,自己如果回去,他也必定會護著自己。 江易澤把季瞳摟進自己的懷抱,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乖,不哭了,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們沒有分離,我也不會讓你嫁給楚郁度的,不管你是秦顏還是季瞳,你只能嫁給我!” 季瞳從江易澤懷里抬起頭問江離:“可以嗎?” 江易澤畢竟是中洲的攝政王,就這樣去西秦合適嗎? 江離被江易澤的那番話感動了,如果當(dāng)初楚郁孤也這么對自己說該有多好?可是……楚郁孤沒有說出來,他總是要自己面對所有的荊棘,然后再站在自己面前,領(lǐng)著自己往前走。 “就知道會這樣?!苯x笑著說,“沒事,反正這兩年他的攝政王有名無實,整天和你在一起,朕又怎么忍心把你們兩個分開呢!只是西秦皇帝和楚郁度做了交易,你們……凡事小心謹慎,我還等著有一天會叫你皇嫂呢!”江離最后打趣道。 ☆、第四十六章:等之和親西秦 第四十六章:等之和親西秦 江離去過攝政王府之后的當(dāng)天晚上,江易澤就和季瞳啟程去了西秦。在離開前,江易澤去見了自己的父親。 因為老王爺把和親王的爵位傳給江易澤之后,江離又把江易澤的和親王的頭銜去掉,另外授予了他攝政王的稱號,另外也搬出了和親王府,住進了新的王府。所以,現(xiàn)在的和親王府就只有老王爺一個人住著,有時候,江易澤也會去看看老王爺,卻被察覺一切的老王爺趕回去,理由也是讓人哭笑不得:“你看看你那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和我養(yǎng)在后院的烏龜一個德行,我好好的在這兒呢!逗鳥養(yǎng)花都比和你坐在一起痛快,你趕快去陪你的小美人吧!”攝政王府里面有老王爺?shù)难劬€,江易澤在里面養(yǎng)了一個女人自然是瞞不過老王爺?shù)姆ㄑ鄣摹?/br> 這一天,老王爺照樣說了這一番話,江易澤再也忍不住的說:“我覺得您應(yīng)該說‘烏龜才是我的兒子’吧?” 老王爺繼續(xù)拿著小剪刀繼續(xù)修剪窗臺上的水仙花,頭也沒回:“嗯,這倒是真的。那個烏龜從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養(yǎng)著了,算來……” 在老王爺回憶的時候,江易澤趕緊打斷:“我打算去西秦一趟……” 因為自己的回憶被這個“不肖子”打斷了,老王爺很是不滿的瞪了江易澤一眼:“你來是說這件事的啊,我早就知道了。” “您早就知道了?”江易澤微微有些驚訝。 “你呀,離丫頭早就跟我說了……”老王爺慈祥的看著江易澤,“父王老了,也不指望你能和離丫頭那樣,但是也希望你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就放棄一切,離丫頭告訴我,說愛情不講道理,可是啊,易澤,人呢,這一生有很多身份,兒子、愛人、丈夫、父親……但是不要忘了,你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西秦的攝政王,你姓江,身上流著的是中洲皇室的血脈,你在西秦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要謹慎,而且那個女人還是西秦的公主,和南楚的皇帝牽扯不清,這段關(guān)系更要處理的謹慎一點……” “孩兒知道。”江易澤微微頷首。 “這些年,你在外面學(xué)習(xí)歷練,父王希望你是真的長大了,可以和離丫頭一起撐起中洲,畢竟中州皇室的血脈只剩下你們兩個了……” “孩兒知道?!?/br> “去吧?!?/br> 這是一個父親對遠行的兒子的殷切教導(dǎo),家國天下,從這個家開始。 南楚皇宮,楚郁度在來回踱步,身邊站的是自己的親信陶先生。 陶先生看著走來走去的皇上,終于忍不住的說道:“皇上,再這樣下去……” 楚郁度一腳踹翻了一個雙耳三足香爐:“的確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楚郁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