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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給你另外安排了個(gè)房間?!你對得起我嗎?你——你居然敢——”“哥!”陸丹青頓時(shí)哭笑不得,“你想哪里去了,我們是在一起了,但是是很正常很自然地交往。我本來想過段時(shí)間等你好了再告訴你,誰知道你那么快就……”“你還想過段時(shí)間再告訴我?!”陸墨怒不可遏,隨即想起了什么,又一下子哭喪了臉,委委屈屈地抱住他,“阿青,你以前都是有事情就第一時(shí)間告訴我的,你變了,你不一樣了?!?/br>“……”“昨晚我醒了,床邊一個(gè)人都沒有,我讓那人打電話給你想和你說話,你都不理我?!?/br>陸丹青尷尬:“昨晚……”昨晚……那不是沒顧得上接電話么。陸墨不依不饒地拉著他,唐辭抱著手臂倚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有些不耐煩了,說:“你都多大了,半夜醒過來還要別人陪?”“要你管!”陸墨吼他,“至少我可以自己睡一張床!”“那是因?yàn)樗缓湍闼??!?/br>“唐!辭!”兩人吵得沒完沒了,陸丹青頓時(shí)覺得腦殼疼,實(shí)在難以想象這兩人以前還互相叫過對方“小鹿鹿”和“糖糖”。唐辭最好管,陸丹青直接把人趕了出去,然后才順利把陸墨順毛安撫下來。但陸墨是怎么說也不愿意再在這里待下去,死活都要回家,陸丹青只得同意。既然陸墨在,那么導(dǎo)盲犬的工作自然由他全權(quán)接管,唐辭被落在一旁,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更加冷漠。出去的時(shí)候,正碰到秦嶼來。唐辭叫了一聲:“秦先生?!?/br>陸丹青頓住腳步,陸墨也跟著警惕地盯著他。“陸先生,”秦嶼上前幾步,但沒有離得很近,“恭喜出院。”“謝謝。”陸墨不是那么走心地道謝,他也知道自己能醒來全虧了秦嶼,因此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大敵意。“丹青……”秦嶼的目光隨后落在陸丹青臉上,“對不——”“謝謝你?!标懙で鄵屧谒懊骈_了口,“哥醒了,恢復(fù)得也不錯,謝謝你的血清?!?/br>“……應(yīng)該的。”秦嶼垂下頭,因?yàn)殛懙で嗟目吞锥行┦洹?/br>“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啊……”秦嶼張了張口,他有意想和陸丹青多待一會多說幾句話,卻又不知道能說什么,只好沉默著側(cè)身讓開一條道,看著陸丹青與自己擦肩而過。“丹青?!彼鋈婚_口,“很抱歉我做不了更多,但希望你能相信我,我會盡我全力不讓你受到傷害?!?/br>唐辭心里輕嗤,不以為然,說得好像他能大義滅親一樣。陸丹青同樣是平靜,只笑了笑,眉梢舒展開,多了幾分柔和。“我知道?!彼f,“我沒有懷疑過你?!?/br>有松有馳,才能夠拴得更緊。至于同時(shí)皺起眉頭的唐辭和陸墨,這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第110章當(dāng)唐辭被告知上去商量的時(shí)候,他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因?yàn)檫@也就意味著,陸丹青在攤牌后沒有第一時(shí)間告訴他,反而是在可能有危險(xiǎn)的情況下和秦嶼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盡管只是可能,但也足以讓他心驚rou跳了。唐辭面無表情地聽完,眉頭越擰越緊。秦嶼摸摸鼻子,對陸丹青說:“你們聊,我去個(gè)衛(wèi)生間?!?/br>秦嶼一走,唐辭立刻就憋不住了:“丹青,你怎么能——”“嗯?”陸丹青不咸不淡地哼出一個(gè)鼻音,“想好再開口?!?/br>“……”唐辭于是又把那些話憋了回去,委屈巴巴地耷拉下腦袋。他知道他該信任陸丹青,對方既然這么做定然是有自己的思量和把握。既然陸丹青愿意理解并縱容他緊張得有些過了頭的擔(dān)心,那么也許他也該試著去相信陸丹青作出的每一個(gè)決定。唐辭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你怎么想的?”陸丹青臉上這才露出些笑意,說道:“不管是哥哥的事還是我的事,我們現(xiàn)在都沒有太多選擇,所以在我看來,未嘗不可。”“第一,哥哥的傷總得解決,我們這樣的情況也不可能大動干戈地跑去醫(yī)院診治,自己又沒什么辦法,讓秦嶼他們試一試倒也不是不可以。第二就是我的事情了,理由同上,躲不可能躲一輩子,也沒法指望研究所的人良心發(fā)現(xiàn)放過我,而另一方面,我們也找不到在這方面有所研究的人來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如果秦嶼愿意幫忙——”“可是你怎么能確定他是好心?”唐辭忍不住打斷他的話。陸丹青話音一頓,說實(shí)話,他經(jīng)歷這么多世界,即便這回眼睛看不見,但對于秦嶼待他的心思,他多多少少能確定一些。只是這些話,自然是不能和唐辭明說。“如果他真要對我不利,機(jī)會總是有的,畢竟你也不是時(shí)時(shí)都在花店,真要出事,就丹砂和石頭他們又能做什么呢?再說,我不覺得他有什么壞心思……在現(xiàn)在,對著我的時(shí)候。”唐辭沒聲了,秦嶼望著陸丹青時(shí)是什么眼神他看在眼里,雖然認(rèn)同陸丹青的看法,但心里始終是膈應(yīng)。既然陸丹青已經(jīng)下了決定,加上目前也沒什么更好的路子,那么唐辭也沒有再多加質(zhì)疑,只是默不作聲地把秦嶼盯緊了。每次秦嶼來醫(yī)院他都會在,除了去衛(wèi)生間以外不給他任何獨(dú)處的機(jī)會。或許是為了避嫌,秦嶼也沒經(jīng)常來,即便來了也不會待太久,后來他取了陸墨的血回去化驗(yàn),就更不怎么來了,倒是每天都自覺地待在寵物店然后定期去隔壁花店報(bào)道,表示自己沒有背著陸丹青做別的事情。陸丹砂眼見著唐辭和陸丹青越來越親密,甚至是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在單身狗看來是這樣,然而對唐辭來說不過是日常而已——原本蹦跶得最歡的秦嶼卻消停了,不由好奇,悄摸摸地問陸丹青:“你和秦先生鬧矛盾了?”“沒有。”“那怎么突然——突然就換人了呢?”“很突然嗎?”陸丹青偏過頭。“是啊?!标懙ど坝昧c(diǎn)頭,“我以為你會更喜歡秦先生,和他在一起你總是很開心的樣子。”陸丹青笑笑,“我和你在一起也很開心?!鳖D了頓,他眨眨眼,說,“不同的是,我真的很喜歡你?!?/br>陸丹砂一愣,猝不及防地被撩了一把,再看向溫和笑著的陸丹青,頓時(shí)臉色爆紅,羞答答地一揮手:“討厭?!币贿吂首餍邼贿叴筘葚莸匾话褜㈥懙で啾ё?,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一口。“哥哥哥哥哥哥哥!”“嗯?!?/br>“我一定要努力賺錢!”“嗯?”“然后買個(gè)大房子給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