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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怎么,興奮到不會講話了?”楚驚瀾促狹地瞅著她,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臀,用力壓向自己,“在你的想象中,與為夫在這荒郊野外泡溫泉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 夜懷央被他問得一愣,旋即想到了某件非常令人不爽的事。 還能是什么樣子?他背靠著池壁,緊實的肩部曲線□□在外,沾著幾顆細(xì)小的水珠,甚是吸引人。隨著溫度的上升,他身上的那些傷疤都開始顯露出不同的顏色,猙獰中帶著難以掩藏的凌銳之氣,跪坐在池邊的女人看見了頓時心痛不已,隨后遞來一只藥碗,輕聲催促他喝下。 或許還有擦背換藥之類的親昵舉動,只是信中未提起罷了。 她撇撇嘴,像是有些不樂意,楚驚瀾沒有錯過她的細(xì)微表情,隨即彎起嘴角笑開了。 “陳年飛醋你也吃,我是清白的,你莫要冤枉好人?!?/br> 夜懷央被他一語道破心事,不禁瞠目結(jié)舌,“你、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在你的書房找到了幾封信,別的都好好的,唯獨有一封不知被誰捏得皺皺巴巴的,看樣子應(yīng)是下了狠勁的,唔,那叫一個生氣啊……” “別說了!”夜懷央臉蛋爆紅,撲上來要捂他的嘴,“我才沒生氣!也沒吃醋!” 楚驚瀾笑意漸增,眼底揶揄之色愈發(fā)濃厚,卻裝模作樣地說道:“那是我搞錯了,原來夜家還有另外一個暗戀我這么久的姑娘,你可知她是誰?” 話音剛落肩膀上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瞅著那只露出尖牙的小野獸,眸中盡是寵溺。 “你大老遠(yuǎn)帶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笑話我!”夜懷央又氣又羞,都快哭了。 “怎么會?”楚驚瀾低下頭舔了舔她的唇,極盡溫柔地說,“你這幾天為了襄兒的周歲禮忙前忙后,我只是想帶你來這放松一下?!?/br> 說罷,他一只手覆上她的肩胛處,另一只按在她腰間,輕柔而緩慢地揉捏著,力道舒服得令她嘆息。 這早已是兩人之間的習(xí)慣了,先前陸珩就交代過,治療腰傷佐以按摩最好,所以即便他再忙,晚上回到太極殿之后都會為她舒緩一下腰肢,盡管下頭服侍的人那么多,他都習(xí)慣親手來,久而久之,她身上每個酸痛的點在哪里他都非常清楚。 誰能想到一國之君會有這般溫柔體貼的一面? 夜懷央像只小貓般在他胸口摩挲著,調(diào)笑道:“陛下委身來伺候臣妾,教別人看見就該罵臣妾是紅顏禍水了?!?/br> 楚驚瀾輕輕一掀唇角:“等皇后舒服了再來伺候朕便是,這樣他們就會平衡了?!?/br> 夜懷央咯咯直笑:“胡說,你當(dāng)是在哄襄兒呢!” “我什么時候哄過他?我都是揍他?!?/br> “你還好意思說!”夜懷央瞪了他一眼,旋即又想到一件事,“我們今晚是不是就宿在這兒了?來之前也不說一聲,我都沒交代好姑姑和月牙,晚上還要給襄兒……” 楚驚瀾驀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襄兒襄兒,一天到晚都記掛著那個臭小子! 他如此想著,吻得越來越重,像是掠奪般席卷著她的唇舌,夜懷央唔了兩聲,剛要退開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誰知他突然探至潮濕的溪地,長指一戳就進(jìn)去了,她倒抽一口涼氣,之后便隨著他的抽動呻。吟起來。 他壓根不給她再開口的機(jī)會! 身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夜懷央的腿開始發(fā)軟,勉強(qiáng)使出最后一絲力氣勾住他的頸子,爾后就聽見他喑啞地說:“看你還怎么叫別人的名字……” 她瞬間醒悟,嬌聲求饒:“我錯了……嗚……你慢、慢點……” “你確定?”楚驚瀾不懷好意地問道。 夜懷央連連點頭,隨后便感覺他停下來了,修長的指節(jié)緩緩撤離體內(nèi),換成某只巨物,頂?shù)阶钌钐幍哪且凰查g,她聽見自己高亢的呻。吟和他得逞的低笑。 “這個可以慢一點?!?/br> 過了一會兒之后溫泉開始劇烈地波動,翻起無數(shù)水花,響聲極大,夜懷央心底有個小人淚流滿面地嘶吼著。 他這個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是大結(jié)局啦,因為我出去玩了,所以后面的番外可能要晚幾天發(fā),今天都是用pad編輯的,如果格式不對寶寶們先湊合看~最后,預(yù)祝大家元旦快樂,新的一年都要加油! ☆、第127章 周歲 終于到了楚襄周歲這一天,皇宮大肆饗宴,邀請皇親國戚王公貴族參加,一派喜氣洋溢。 遠(yuǎn)在西北的夜懷禮和楚崢河是回不來了,縱然戰(zhàn)事告一段落,但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收尾,諸如安置流民、建立哨所等等,都是短時間內(nèi)沒法完成的,所以二人也只能遙遙祝福一番,愿這個小家伙健康無憂。 其他人基本都到齊了,夜家滿門受邀,作為最親貴的世家位列首席,謝家緊隨其后,謝邈和謝蕓都赫然在列,就連孟家也來了好些人,孟齊和夜荀時不時聊幾句,言談舉止之間未見絲毫芥蒂。 午時初,帝后帶著今天的小主角來到紫宸殿,兩人穿著龍袍鳳裙攜手走在前方,瞿芳抱著楚襄跟在后面,一路經(jīng)過長長的漢白玉走道,許多之前沒見過楚襄的人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謝家兩兄妹也不例外。 “哥哥你看,小殿下跟陛下真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五官都像極了呢?!?/br> “是啊?!敝x邈瞥了她一眼,不由得感嘆道,“你若是聽我的年前就嫁了那個漕運(yùn)總督,現(xiàn)在也該懷上孩子了。” 謝蕓垂下羽翼般的睫毛低聲道:“來參加別人的喜宴,你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謝邈輕哼:“我看了人家的孩子這么冰雪可愛,心里著急?!?/br> 聞言,謝蕓以袖掩唇輕輕一笑:“你著急就回去跟嫂嫂商量商量唄,或者使點小壞……這樣明年我又有侄兒可以抱了?!?/br> “我是替你著急!”謝邈氣結(jié),拿這個毫不上心的meimei一點辦法都沒有,旋即恨恨地轉(zhuǎn)過頭去瞪那個罪魁禍?zhǔn)?,豈料他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個兒meimei。 偌大的紫宸殿兩邊席位分得很開,陸珩坐在末端,謝蕓坐在他的斜對角,像是隔了千山萬水那么遙遠(yuǎn),他幾乎看不清她的神色,卻固執(zhí)地盯著不放,連一秒都不愿意挪開,如此貪戀而渴求。 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見過她了,共席都成了一種奢求。 自從那天在謝府她讓他好好想想之后就獨自去了辛州,他上門找不到人只好跑去戶部找謝邈,結(jié)果被告知她是去那里跟族中另外一支嫡系的人會面,并與其討論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