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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兒的眼睛立馬滅了氣焰,然后委屈地縮進了夜懷央懷里,時不時抬頭看她兩下,圓圓的瞳仁還閃著淚花,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樣子。夜懷央心頭一軟,剛要回過身沖楚驚瀾發(fā)嗔他卻率先發(fā)話了。 “再裝可憐我就把你扔到隔壁去?!?/br> “嗚……”瀾瀾哀叫,更加賣力地往夜懷央懷里拱。 楚驚瀾面色一凝,迅速把它提到了一邊,來不及收拾它,先回過身來查看夜懷央的情況:“有沒有擠到你?” “沒有?!?/br> 夜懷央輕輕搖頭,又瞅了眼邊上那個哀怨的圓球,頓時失笑,胳膊朝前一伸想將它牽回來,楚驚瀾卻把她攔住了,扭頭飛去眼刀,冷冷道:“去把奶喝了?!?/br> 只聽窸窣兩聲,某圓球連滾帶爬地撲到了盆盆奶面前,埋頭一陣狂舔。 夜懷央笑翻在地。 養(yǎng)了這么久,瀾瀾也算是夜府一霸了,除了夜懷央基本不聽別人的話,現(xiàn)在卻被楚驚瀾訓狗一樣教訓著,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楚驚瀾瞟了她一眼,伸臂環(huán)上她腰間,道:“你也消停消停,別笑岔了氣?!?/br> 夜懷央好不容易止住笑,剛要說話就見到唐擎風從圍欄外頭走了過來,然后彎下腰在楚驚瀾耳邊說了些什么,楚驚瀾的臉色霎時有些難看。 雖然沒聽見唐擎風說什么,但夜懷央心思何等玲瓏?當下就對楚驚瀾道:“你先去忙吧,不用在這陪我了?!?/br> 楚驚瀾沉吟片刻,一邊摩挲著她的手臂和肩膀一邊叮囑道:“外頭這么涼,你也別在這待太久了,早點回屋歇著?!?/br> “知道了。” 她嬌柔地笑了笑,目送他起身往外走,經(jīng)過圍欄門口時又聽見他吩咐辭淵和月牙:“看好了,別讓它傷著王妃。” 言畢,楚驚瀾和一干影衛(wèi)走出了月洞門,夜懷央望著他俊逸瀟灑的背影,眸光微微發(fā)沉。 只怕又是那人在鬧事了…… 皇宮。 楚桑淮被囚禁在自己的寢宮內(nèi)已經(jīng)整整十天了,除了負責看守的影衛(wèi)他再沒見過其他任何人,吃穿用度照舊,只是沒有自由。 這對他是種極大的折磨。 他已經(jīng)過慣了高高在上的日子,現(xiàn)在突然從云端跌落,奴才對他置之不理,影衛(wèi)把他當犯人看管,而那個本該來向他炫耀或把他千刀萬剮的人竟然連面都不露,仿佛他是一只隨手即可捏死的螞蟻,根本無須放在心上,這樣的認知讓他憤怒無比。 “楚驚瀾!你給我出來!你贏了這場仗又如何?你在乎的人全都被我殺光了,尤其是那個老不死的!你即便登上皇位也只不過是孤家寡人一個,我才是贏家,我才是!” 楚?;纯裨甑負]舞著手臂,將所有能看見的東西掃落在地,發(fā)泄之后失力地撐于桌前,眼里血紅一片,還喘著粗氣,猶如發(fā)狂的野獸。 外面的影衛(wèi)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神色微冷。 這樣的情形每天都要發(fā)生幾次,反正屋子里鋒利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收走了,任他砸個精光也傷不到分毫,可是他今天忽然開始謾罵先帝和楚驚瀾,這就非同小可了,影衛(wèi)立刻把情況上報給唐擎風,這才有了瀾王府那一幕。 牽扯到先帝,楚驚瀾自然火冒三丈。 他之所以將楚?;辞艚趯m中就是想慢慢摧毀他的意志,讓他在這種充滿了恥辱的環(huán)境下活著,直到崩潰,這樣才算是為夜懷央出了口惡氣,可既然他如此不識趣,提前送他上路又有何妨? 思及此,楚驚瀾寒聲道:“去把他帶到太廟來?!?/br> 今日他便要當著列祖列宗的面處置這個不忠不孝之徒! 廟堂深深,白燭長燃,檀煙繚繞的高臺上幾十個牌位如山丘般聳立,楚驚瀾梭巡片刻,目光定在右下方的一串燙金小楷上,那個名字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明黃卷軸上見過,小時候,那人還抓著他的手親自蓋印過。 他捻了炷香插在九轉(zhuǎn)金龍鼎爐里,然后掀起下擺跪于案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不大不小的動靜。 “哼,讓我來這里,你莫不是想讓我給列祖列宗磕頭謝罪吧?” 楚桑淮冷笑著走近,卻不防被人一腳踹在膝蓋窩里,整個人霎時撲倒在金黃色的蒲團上。 “時至今日你廢話還這么多?!背樅永浜咭宦暎D(zhuǎn)過身恭恭敬敬地沖牌位鞠了個躬,“皇伯父,父王,兒臣來了。” “你們二人還是像以前那樣能裝?!背;刺糁劢青偷?。 楚驚瀾看都沒看他一眼,偏過頭朝側(cè)后方道:“拿酒來?!?/br> 唐擎風端著托盤進來,上面放著一只銀白色的螭紋杯,杯中水液通透,浮蕩生波,隱約還有酒香滲出,但只是一轉(zhuǎn)眼的工夫影衛(wèi)就鉗住了楚桑淮的下巴,唐擎風跟著把酒倒進了他嘴里,動作干凈利落,快得讓人反應(yīng)不及。 怪的是楚?;淳雇耆珱]有要反抗的意思,反而仰頭狂笑。 “我還以為皇弟的心胸有多寬闊,搞半天還是老一套,怎么,終于忍不住要殺我了?” “向父皇認錯罷。” 楚驚瀾淡淡地扔下這句話,唐擎風等人立刻把楚桑淮按在香案前,強迫他叩首謝罪,他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吼道:“我沒錯!要怪就怪他聽信了楚容那一套立賢不立長的說辭,非要將皇位傳與你,否則我也不會對他動手!” 楚崢河一拳砸在他臉上,把他打得趴倒在地。 “你這個混蛋!如此混賬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呵呵……”楚?;雌^吐出一口血沫,陰沉地笑了,“這不過是個開頭罷了,你們這就承受不了了?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呢,比如我是如何勾結(jié)西狄,在靈霄關(guān)那一戰(zhàn)中弄死楚容的……” “果然是你!” 楚崢河目眥欲裂,憤怒和怨恨齊齊涌上心頭,手中力道再難控制,當即就要扭斷楚?;吹牟弊?,唐擎風連忙和影衛(wèi)一起隔開了二人,使力將楚崢河攔到一邊,看著他暴跳如雷的樣子,楚桑淮笑得越發(fā)肆意。 “到今時今日你還不明白,若是父皇真的一意孤行,你哪有機會等到那個時候來害他?”楚驚瀾冷眼看向他,目光如一泓古井水,掀不起任何波瀾。 “……你什么意思?”楚?;唇K于察覺不對,捂著絞痛的腹部勉強抬起了頭。 “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父皇一直沒有立我為儲君,無形中給了你足夠的時間去謀劃這些骯臟之事?”楚驚瀾薄唇微張,吐出幾個極輕的字眼,“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要繼位。” “不可能!”楚?;促康貒I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