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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撫摸著她的脊背,嗓音越發(fā)溫柔似水:“若實在無聊就回去跟懷信他們打打葉子戲,贏了算你的,輸了我擔著。” “噗——” 夜懷央被他逗笑了,離愁別緒也不知不覺消散了大半,凝眸看了他半天,忽然就吻了過去,他摟住軟軟的嬌軀,專心致志地回應著她,直到她氣息變得急促起來才將她放開。 “早點回來?!?/br> “好。” 沒有過多的矯情,悄悄話就此打止,再深情繾綣也要面對現(xiàn)實,夜懷央干脆利落地離開了馬車,心卻還黏在上面,不經(jīng)意抬起頭,發(fā)現(xiàn)謝蕓還站在原地,面上表情與她如出一轍,她怔了怔,眉頭旋即舒展開了。 無論兩人有沒有隔閡或是見沒見到面,相思這道題,永遠難解。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娘娘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14 22:45:42 簡唯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18 11:23:00 周盒子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18 20:55:56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11-18 21:24:16 王爺走了,央寶要獨守空閨了~ ☆、第85章 忙碌 夜家在這次災難中受到的影響也不小,所以在楚驚瀾走后夜懷央就全身心地投入到整頓家業(yè)和止損上面來了,連續(xù)半個多月都在本家與各個商肆的大掌柜議事,不議還不知道,她的親叔父夜弘當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攪屎棍! 原來早在水患初發(fā)之時蜀中茶莊的大掌柜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來信多次示警,夜弘不但沒把他說的當回事,還自作主張地沒讓他們上報,夜懷央始終被蒙在鼓里,直到今天才知道有這回事,當場就氣得摔了鎮(zhèn)紙。 “叔父,您一句沒注意就想把這事揭過去,那頭可是丟了十幾條人命和幾萬兩銀子!錢沒了倒好說,大不了用我的私銀填上這漏洞,可人命怎么賠?那都是為我們夜家鞠躬盡瘁幾十年的老伙計!您讓我有何面目去見他們?” 她話不帶喘,句句都是責難,連珠炮似地轟得夜弘抬不起頭來,那張斯斯文文尤顯年輕的臉更是漲得通紅,只因一門之隔的外廳坐滿了大掌柜,這下可算是丟人丟到外婆家去了。 可他也沒有還嘴,畢竟是他導致蜀中的人沒有及時撤出來的,那些生命無論付出再大代價都沒法挽回了,他雖然貪財混事,可大是大非還是拎得清的,錯了就是錯了,他不應狡辯,而且他聽得出來,盡管夜懷央語氣重了些,可話里話外都已主動承擔了責任,如今肩上擔子最重的不是他,而是夜懷央。 他喏喏地不知說什么好,就在此時,前幾日從幽州回來的辭淵拿著一封信進來了。 “小姐,蜀中來信了?!?/br> 夜懷央瞧見信封上那熟悉的火漆印紋,面色立時緩和下來,旋即對夜弘道:“叔父,您先回去罷,近日就不要管家里的事了?!?/br> 這是要卸了他手中的權力了。 夜弘臉色微白,但沒多說什么,轉身就出去了。 夜懷央這才拆開了信件,無暇細看直接掃至底端,那鐵畫銀鉤的安好二字就像之前所有的信一樣,撫平一切擔憂和焦慮,令她心里踏實無比。 只要他好,眼前這些困難也算不得什么了。 “辭淵,去把掌柜們都叫進來罷?!?/br> “是,小姐。” 辭淵踅身來到外廳,低語了幾句掌柜們就陸續(xù)走進來了,行過禮后挨個坐到了兩旁的太師椅上,夜懷央順手把信壓到書冊下方,然后開始跟他們商討生意上的事。 “興叔,我讓您從衢、官、定三州的夜家藥鋪調東西去蜀中,都辦妥了嗎?” 夜興站起來拱手答道:“都已經(jīng)辦妥了,第一批藥材會在三日后到達蜀中,有幾十名護衛(wèi)一路保駕,又有榮掌柜親自去接應,不會有問題的?!?/br> “那就好。”夜懷央微微舒了口氣,又仔細地囑咐道,“等藥材一送到就分發(fā)至蜀中六郡,尤其是王爺所在的臨安郡,務必把東西給我備齊了,若是王爺有其他的需要也盡力配合他,但要記得暗中行事,明白嗎?” “家主放心,我省的?!?/br> 夜懷央點點頭,又轉向另一邊的茶業(yè)大掌柜問道:“盛伯,那幾塊茶園現(xiàn)今情況如何?人都撤出來了嗎?” “回家主的話,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所有染病的茶樹都鏟出來燒掉了,人也撤得差不多了,只是……”夜盛頓了頓,面露難色,“有幾個老伙計的家人都死在蜀中了,他們也不愿意離開,所以還守著茶園?!?/br> “……既如此,便多留些銀錢和食物給他們吧,無須強人所難?!?/br> “是,我知道了?!?/br> 壓在她心頭的幾件大事終于解決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虧損問題了。 眼下蜀中形勢峻急,六郡已全部封閉,那瘟疫不知是摻了何種癘瘴,連陸珩這樣的國手都尚未研制出良好的配方,徹底克服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而夜家被困在當?shù)氐氖?、衣、藥等商肆基本都把庫存的貨物分給受災百姓了,這些銀錢可以不計,但通往西南的商路有多條是要經(jīng)過蜀中的,沒了這個轉運點大批貨物都滯留在途中,一旦改道,難免有匪徒趁機作亂,反之則要面臨逾期到達的損失,實在是進退兩難。 掌柜們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列出了幾條可行路線,夜懷央一一衡量過,最后選擇了最為保險的一條路,又撥了一筆銀子讓掌柜們去打點,等到諸事都安排妥當之后,外頭的天已經(jīng)黑透了。 月牙推門進來的時候夜懷央正撐在纏藤扶手上假寐,她立刻放輕了腳步,正要回身去拿薄被,夜懷央略顯沉濁的嗓音就鉆進了耳朵里。 “什么時辰了?” “戌時了,小姐。”月牙見她不動,又懸著氣輕輕地問了一句,“您也累了一天了,不如今晚就宿在本家吧?” “不了,還是回去吧,明兒個謝蕓他們要來王府,有正事耽擱不得?!币箲蜒氡犻_鳳眸撐臂起身,身子不經(jīng)意的晃了晃,月牙趕忙扶住了她,她卻擺擺手,徑自走出了書房。 說到底,這些理由都是講給別人聽的,只有她自己才明白,若是沒有那張充斥著楚驚瀾身上氣味的床,她怕是一刻都睡不著。 他不在,她唯有如此才能安心安神。 回到王府之后她越發(fā)覺得渾身上下都疲憊得緊,于是便回房小憩去了,才褪下煙羅裙,腦袋沾上軟緞枕頭就睡著了。月牙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