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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她閱后便細(xì)細(xì)記在了心底。 所以她知道他在說謊,因為他最愛喝蓬萊仙毫。 至此,夜懷央終于明白自己也被楚驚瀾擋在了面具之后,他根本不記得她了,在他眼里,她只是一個心懷叵測的外人,不是當(dāng)年依偎在他懷里的那個小女孩了。 想到這,她狀似不在意地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大潮將至,王爺不如與我一同到露臺上觀賞吧?!?/br> 楚驚瀾抬眸看入她眼底,似有一絲隱晦的情緒閃過,他尚未抓住,她已旋身朝露臺走去,須臾過后,他抬步上前與她并肩而立。 日頭不知何時隱去,風(fēng)平浪靜的江面之下似有水龍咆哮,震耳欲聾,這正是大潮即將來臨的征兆,夜懷央盯著那條如華似練的水帶,忍不住偏過頭,卻恰好對上楚驚瀾幽深的眼瞳,往事瞬間涌上心頭。 十年前,她差點淹死在這條江里。 那時連年天災(zāi),百姓食不果腹,白蓮教打著消災(zāi)度厄的旗號四處搜羅五月初五出生的小孩,稱他們妖魔附體,以水刑處死可護佑民眾度過災(zāi)難。夜懷央正是這一天出生的,在外玩耍時不小心被道士抓去,行刑當(dāng)天,她與許多小孩一起被關(guān)在籠子里并吊在江面上,只等道士做完法便要將他們沉入水底,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楚驚瀾帶兵趕到。 當(dāng)時夜懷央已經(jīng)嚇得失了心智,任誰靠近都亂踢亂踹,士兵們認(rèn)出她身上的族徽,都不敢用強,是楚驚瀾親自把她從籠子里抱出來,并一直溫聲安撫著,看著她從緊張到放松,再到輕聲抽泣,最后沉在自己的臂彎睡著,這一路,他都沒有將她放下。 后來夜懷央從自己父親向楚驚瀾道謝的過程中知道了他的身份,并一直銘記在心,如今十年過去了,這個男人再次站在了她面前。 “從小到大,這還是我第一次觀潮,王爺可知是為什么?”她輕笑著,面色卻有些發(fā)白。 楚驚瀾清晰地看到她的指尖在抖,眸光微微一滯,問道:“為何?” “因為曾經(jīng)在這遭受了滅頂之災(zāi),是一位少年救了我?!彼齻?cè)過身凝視著楚驚瀾,倏地嫣然一笑,“說起來,他當(dāng)天穿的銀灰色錦袍跟王爺身上這件像極了?!?/br> 楚驚瀾靜默無聲地看著她,面色毫無波動。 就在這時,遠(yuǎn)處霧蒙蒙的水面上翻起了白浪,似巨龍橫江,噴珠吐沫,樓梯亦同時發(fā)出咚咚的響聲,有人正拾階而上,迅速靠近他們二人。 “央meimei,我來晚了!你可在上頭?” 喊話的男子嗓門極粗,卻因為爬樓而有些中氣不足,顯然不是個練家子。夜懷央一邊示意月牙關(guān)上頂樓的門一邊湊到了楚驚瀾耳邊,眼神燦亮,吐氣如蘭。 “不知那天我提出的建議王爺考慮的如何了?” 楚驚瀾既沒伸手格開她也沒管門外的動靜,只淡淡地拒絕道:“本王不會與你合作?!?/br> 聞言,夜懷央掀唇而笑,顯然早已料到他會給出這個答案,卻不急不緩地說:“沒關(guān)系,那就當(dāng)接下來的節(jié)目是我送給王爺?shù)囊环荼《Y吧,王爺見到禮物之后若是后悔了,再來夜家找我也不遲,我會一直等著您?!?/br> 她細(xì)聲細(xì)氣的,說出來的話卻蘊藏著無盡深意,楚驚瀾微微瞇起眼,尚未從她的面容上看出什么端倪,一個黑影突然攏了上來,把門捶得砰砰作響。 “央meimei,是我,快開門啊!” 另一邊的江面上已經(jīng)升起數(shù)人高的水墻,眨眼之間就來到了汀州前方,似要扣蓋而下,伴著隆隆巨響和觀潮人群興奮的聲音,楚驚瀾耳邊已聽不到任何話,只看見夜懷央的笑靨從眼前一晃,然后整個人迅速閃進(jìn)了內(nèi)室,外面的人也同時闖了進(jìn)來。 是白家三少白子豪。 潮浪在此時翻到了最高點,涌向汀州的一剎那分裂成兩股水流,并卷起巨大的風(fēng)勢,御景樓上的輕紗皆脫鉤而去,頂樓再無遮掩,楚驚瀾和白子豪同處一室的畫面就這樣出現(xiàn)在所有人的視野里。 “咦?他們兩人怎么會在一起觀潮?白家當(dāng)年不是……” “你懂什么,反正白家見風(fēng)使舵也不是第一次了,說不定這次又想要回去重新效忠舊主了呢……” 白子豪聽得臉色煞白,只想扒著窗戶將那些亂嚼舌根的人罵一頓,卻被楚驚瀾眼中散發(fā)的薄寒凍得渾身僵硬。 該死!怎么會在這碰見他! 周遭的議論聲越來越大,白子豪的臉一時紅一時白,最終慌不擇路地逃走了。 楚驚瀾轉(zhuǎn)身拉開了內(nèi)室的門,里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徒留淡淡馨香。 ☆、第9章 爬墻 夷江大潮過去之后天氣就變得陰冷起來了,房前屋后都十分潮濕,楚驚瀾之前受過很嚴(yán)重的傷,一遇到這種天氣膝蓋便會隱隱作痛,可他不愿看大夫就算了,還鎮(zhèn)日坐在涼亭里看書,差點沒把陸珩氣死。 “我看你就是閑的,不如答應(yīng)夜懷央的提議算了!” 陸珩撩起下擺往石凳上一坐,皺眉盯著楚驚瀾的膝蓋,雖說上面搭了薄毯,看起來并無大礙,可只有他才知道這舊傷發(fā)作起來有多厲害,偏偏當(dāng)事人還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讓他怎能不生氣? “胡扯?!背@瀾手中的書卷又翻過一頁,卻是頭都沒抬,顯然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我可是認(rèn)真考慮過的,畢竟干掉一個白家還附送一個夜家,怎么看都是筆劃算的買賣,只不過我得想辦法弄清楚夜懷央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似乎很了解我們想干什么,這可不是件好事?!?/br> 陸珩習(xí)慣性地?fù)嶂掳?,正算計得起勁,楚驚瀾卻直接岔開了話題:“這幾日朝野動向如何?” “一切都如你所料,平靜得很,根本沒人知道瀾王府進(jìn)了刺客,只不過大家都在議論白子豪與你同時出現(xiàn)在御景樓的事,現(xiàn)在白家上下定是如坐針氈?!?/br> 書被放回了泛光的大理石桌上,楚驚瀾眸光微凝,緩聲道:“夜懷央要的估計就是這個效果?!?/br> 陸珩心里有數(shù),嘆了口氣道:“她這離間計使得可真是妙,不動一刀一槍就能讓白家被懷疑,照這路子看來想必還有后招……唉,這個夜懷央確實不簡單,若是真想與我們合作倒好,只怕是東宮cao縱的一枚棋子,故意引誘我們上鉤,那可就麻煩了。” 話音甫落,二十米外的墻頭忽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陸珩霎時警醒,遞了個眼神給影衛(wèi),幾道玄光齊刷刷地射向了墻頭,探手至隔壁墻后一提,居然拽出個毛茸茸的大家伙! 一瞬間,眾人都陷入了奇怪的安靜之中。 那個大家伙橫趴在圍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