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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奇人物,年初回國,休息了半年又開始出來工作。他在倫敦和不少企業(yè)大佬都關系匪淺,或者說是不干不凈,這方面的名聲不太好聽,但工作能力確實無可挑剔。這位名叫洛因的是姚玉蝶堅持要他錄取的,霍慕云無奈,母親最近是越來越囂張了,明目張膽地在他周圍安插眼線。罷了,畢竟是親媽,沒觸到底線之前他也不想大動干戈。洛因果然是會辦事的,初來報道那天帶了不少小禮物,把秘書室的姑娘小伙兒們哄得眉開眼笑。身為秘書長,不拿架子還識趣,老員工們也樂意給他面子。而且,眾人都看得出來洛因不是省油的燈,笑起來意氣風發(fā),且有股子風sao勁兒,一看就是從社會這個大染缸里混出來的,什么場子都能接受。按規(guī)矩,洛因是該到霍慕云那報道的,但已過了上班時間,霍慕云卻遲遲未到。立刻有小秘書來和洛因八卦,知無不言地告訴他霍慕云的作風和習慣,并且千叮嚀萬囑咐,無論如何不能惹到屋里那位。洛因聽得認真,還很虛心地問道:屋里那位是誰?小秘書見霍慕云沒來,膽子也大了起來,說道:他名義上也是秘書團的一員,但真實身份是老板的情人,老板都舍不得讓他做事的,就每天帶進辦公室里,至于做什么,大家都懂得的哦。聽說他是鐘家的小公子,上次為了他和老板的事,鐘氏的大總裁夫夫還有董事長夫婦都跑來了,最后好像是家里人都默認了。要說人家命好呢,生在富貴之家,又有一副絕色容貌,人情世故基本不懂,還不是被老板捧在手心里寵著。我看老板那樣子,都喜歡得不知該怎么樣才好,估計那位說要天上的星星,老板都能給摘一顆下來。小秘書說得甚是感慨,語氣中不乏羨慕,洛因只是笑而不語。不一會兒,眾人都圍過來了,七嘴八舌地八卦鐘若和霍慕云那點事。鐘若雖然不太和他們在一處交流,但大家都不討厭他,那么個心如明鏡不染塵埃的人,實在讓人沒法子厭惡,最多不過是羨慕他的幸運罷了。洛因微笑著聽了半晌,忽然開口打斷眾人:抱歉啊,我剛想起來,之前去見霍夫人,她讓我?guī)兔〇|西給霍總,我先拿去他辦公室。說完,不顧神色各異的眾人,扭著腰款步走進霍慕云的辦公室。身后的小秘書們想了想,還是沒人出聲阻攔。人家擺明了和霍夫人有交情,瞧他提起霍總時的樣子,看似陌生,卻總露著幾分羞澀的小甜蜜,說不定是什么關系呢。雖說霍總有了鐘若,但鐘若性子單純,很多事情不懂,自然不能及時為霍總排憂解難。這位就不同了,男人么,誰不喜歡漂亮又聰明的解語花呢。洛因拿了瓶紅酒走進霍慕云的辦公室,進去就被墻上的大幅海報吸引了目光。海報上的少年站在一片薰衣草花海里,淡淡的紫色與他清純的氣質(zhì)無比契合。確實是美若天仙,更難得的是那份不諳世事的純真,令他顯得分外靈動,美好得彷如畫中仙。洛因暗自點頭,以他混跡在各色男人中間那么多年的經(jīng)驗,這種類型確實是成功男人所偏愛的,看著一片純白被自己一點點染上顏色,是多么美妙又有成就感的事情。但成也蕭何敗蕭何,一旦這份純真被金錢或是寵愛破壞了,染上了別的顏色,他立馬就會被拋諸腦后。目光轉(zhuǎn)到辦公桌上,洛因看見了相框里霍慕云的照片。洛因笑得胸有成竹,這個男人他要定了。洛因是同性戀,還是純零。常年生活在國外,性行為開放。他十幾歲就在酒吧找了個壯碩的男人給自己開苞,壯漢的大roucao得他欲仙欲死。后來,進入商圈,認識了各色玩起來百無禁忌的商業(yè)大亨。有的是看得順眼,當炮友解決性欲。有的是各取所需,借對方的勢力爬得更高。對男人的了解還有床上功夫,洛因還是自信的。他在一次國際大會上見過霍慕云,當時就有種渾身戰(zhàn)栗的感覺,不過當時那任金主看他看得太緊了,他又有求于人,是以沒敢上來勾搭霍慕云,不過對這個東方男人卻是久久未忘。沒想到一回國就幸運地進了霍氏,他怎能放過這么好的機會。洛因走到酒柜旁邊,摔了手中的紅酒,然后將下身穿的小腳牛仔褲褪到膝蓋上方一點的位置,上面的白襯衣則全部脫掉。洛因里面穿的東西令人咂舌,根本不能叫做衣服,只是一根極細的黑色絲帶,從前胸綁過去,正好勒住兩個圓潤的乳珠,在后背交叉,再從腰部繞過來在前邊系個繩結(jié),渾象被凌虐捆綁的模樣,散播著任君蹂躪的sao浪氣息。霍慕云到公司時,已經(jīng)快中午了。他是聽說洛因今天來上班,特意晚點來,表示對他的不喜。但他掃過外頭的格子間,并沒有看見洛因的身影,不由皺眉,不至于這么不識相吧。小秘書們也都驚奇地望著霍慕云,因為他今天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這太不尋常了,他和鐘若可是成日如膠似漆,黏黏糊糊的啊。霍慕云當然知道大家在奇怪什么,想起這事,他也不怎么開心。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對鐘若的占有欲愈發(fā)強了,時時刻刻都得看見鐘若才會放心。往常兩人晚上做得狠了,鐘若起不來,他都是連帶被子把人抱來,然后放進休息室里讓他繼續(xù)睡的。對他超強的占有欲,鐘若也沒有表示過不愿意,反而也十分黏他,醒來就找人,他不在身邊都睡不好。誰知今早鐘若以太累為由,說什么也不肯陪他來公司,還不停催促他趕緊上班?;裟皆妻植贿^,只好獨自前來。他推開門,一抬頭就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一個幾乎全裸的男人站在他的酒柜邊,下體全是顏色瑰麗的紅酒,從茂密的叢林沿著雙腿中間向下流,他一只手揉著小腹,然而那地方離roubang過近,不緊不慢的動作倒像在自慰。地上是碎掉的酒瓶子,到處碎玻璃,那人站在滿地狼藉中間,也顯得可憐兮兮的。他另外一只手里拿著布,在緩緩地擦著酒柜。霍慕云可不會認為他看到的場景是個意外,不由冷了臉色,語氣不善地問道:洛因,誰讓你進我辦公室的?洛因立刻裝出要哭的樣子,略顯驚惶地答道:我……從國外給您帶了瓶波爾多產(chǎn)的紅酒,可是光等您也不來,我好著急,就想進來等……我想把就放進酒柜,沒想到不小心摔了。酒撒了我一身,還把我的大腿劃破了,好疼……對不起,我……我一看把辦公室弄臟了,又找不到抹布,只好脫了襯衫去擦……說著,洛因竟靠著酒柜抬起一條腿,向霍慕云展示他的私處,那里也全是紅酒,隨著他的動作向后面深紅色的rouxue流淌……洛因的手撫著大腿根部,那兒竟真的有一道傷口,溢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