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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清純。鐘若很喜歡這件衣裳,可是底下配的黑色短褲哪里去了?下面空蕩蕩的,小雞雞也一直在吹著風,總覺得是晾在外面隨便別人看的。鐘若趕緊揪住霍慕云的袖子,紅著臉說道:還沒穿褲子啊……連內(nèi)褲都沒穿呢。霍慕云一把攬住美人的腰,笑道:若若的小屁股還濕著呢,穿了褲子該多難受,這樣就挺好看。放心,除了慕云哥哥,誰也瞧不見小若若漂亮的私處。鐘若還不夠了解男人的劣根性,輕易就被騙了過去,羞答答地跟著霍慕云出了房門。經(jīng)過隔壁的時候,正好碰見以撒開門出來。雖然還是一副困倦的樣子,但那完美的五官,華麗的暗金碎發(fā),使他看起來依舊無比英俊優(yōu)雅。以撒是被自家老婆趕出來探聽情況的,昨晚兩人激戰(zhàn)一夜,剛睡下沒多久,就聽到鐘若這邊起床鬧出的動靜,鐘毓睡得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就把以撒推出來了。霍慕云也知道他的意思,拍著以撒的肩膀,在他耳邊悄聲說道:都哄好了,讓他跟著我就行。以撒見鐘若一臉的陽光燦爛,沒有半點委屈不快的樣子,便點點頭回房去了。鐘毓也沒睡實在,感覺到以撒掀開被子在他身邊躺下,就翻身湊過來,問道:怎么樣了?雙眼微睜,紅唇開合的樣子太過誘惑,以撒撲上去先來了個深情的法式熱吻,才說道:沒事了,好困,快來陪老公睡覺。鐘毓嘴角翹起,卻是翻過身去,側(cè)身背對著以撒,微帶幾分羞惱地說:你還……要不要進來?以撒用四肢把鐘毓固定在懷里,半壓在他身上,裝作不懂地問道:進去哪里?鐘毓惱怒地拍了下在胸前蹂躪的大手,咬了咬唇,還是開口:你不是每次睡覺,都要把……把東西塞進人家的身體里嗎,剛才還說,舍不得……離開小yinxue……鐘毓越說聲音越低,以撒卻是悶悶地笑起來,在大美人紅撲撲的臉頰上親了一口,roubang熟門熟路地插進鐘毓還沒來得及閉上的rouxue里,抱著親親老婆幸福地補眠。樓下,霍慕云哄著鐘若吃了早餐,帶著小寶貝兒上車,打算開去公司,卻在路上接到秦雪歌的請假電話,說是身體不舒服,再問便不肯多言。倒是鐘若,在一旁聽到了霍慕云的電話,想了一會兒,便一臉懊惱地捶頭,急切地問道:是昨天那個男人的電話嗎,就是長得很高挑很漂亮,叫你去開會的那個?霍慕云不解:是呀,怎么了?鐘若說道:昨天我在阿希里那兒見過他,他好像是去救我的,可是后來被阿希里帶上樓不知做什么去了,之后也沒出現(xiàn)。都怪我,才想起來,慕云哥哥,他沒事吧?聞言,霍慕云一個急剎車,差點撞到路邊的電線桿,氣急敗壞地往情報頭子那邊打電話,才知道秦雪歌居然瞞著他跑去救人了。聽著電話那邊唯唯諾諾地解釋,霍慕云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九九,記住你是誰的人,你的賬,等我回來慢慢和你算。鐘若被霍慕云難看的臉色嚇住,怯怯地道歉:都是若若的錯,不該亂跑的。慕云哥哥,阿希里打他了嗎?霍慕云嘆氣:小傻瓜,不關你的事。說完,掉頭往秦雪歌家里開去,心中五味雜陳。要是真的挨頓打倒也罷了,以秦雪歌冰雪動人的姿色……最好別是他想的那樣,否則……第十三章離賤種遠一點市中心的一所高級公寓里,厚重的深綠色布藝窗簾遮住了外面的燦爛陽光,整個屋子漆黑一片,氣氛陰郁。秦雪歌抱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裹著不合時宜的棉衣,卻依舊忍不住哆嗦,額頭上冒了一層冷汗,臉色白得寡淡。他昨晚從阿希里的住處逃回來,進門就奔去浴室用涼水沖了一夜。不想再觸碰這具骯臟的身子,基本就是站著被冷水淋了整夜,直到頭暈目眩,撐不住暈倒。也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秦雪歌才自己醒過來,渾身無力,頭重腳輕,額頭燙得嚇人。身體這般狀況,秦雪歌根本不敢去醫(yī)院,只能草草吞下幾粒退燒藥,穿上棉衣發(fā)汗。趁著還沒燒到神志不清,秦雪歌趕緊打給霍慕云請病假。然而,盡管對方是自己的大哥,秦雪歌卻始終沒有想過開口尋求幫助。他可以不敲門就進總裁辦公室,也可以不經(jīng)過霍慕云就簽下款項上億的單子,但在他真正受了打擊,身體虛弱的時候,卻選擇保持了緘默。不止霍慕云,誰也無法讓他傾心信賴,無畏依靠。秦雪歌就是開在懸崖峭壁上的苦薔薇,風吹雨打自己受,能活著就活,活不了就只有安靜地死去。咚咚的砸門聲喚回了秦雪歌的一點神智,他想起身去開門,可別說站起來再走過去,他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外面的動靜愈發(fā)大了,吵吵鬧鬧的,好像有不少人在交談,他也實在無心去管。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有個人急匆匆地進來,焦急地喊他的名字。霍慕云好不容易勸說物業(yè)開了門,進去就見秦雪歌一臉病容地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狼狽樣子,著急又心疼,急忙把人抱到床上放好。身后,鐘若也帶著一個手拿急救箱的年輕男子進來了,那是他的私人醫(yī)生安離,恰好也住在這個小區(qū),霍慕云就讓鐘若就近把人喊來。安離摸了一下秦雪歌的額頭,驚呼:怎么燒成這樣,他干了什么?霍慕云不給面子地瞪他,意思是怎么那么多廢話,救人要緊。安離也不敢怠慢,打開藥箱配藥,對鐘若說道:小若,把他身上的棉衣脫下來,穿太多不利于散熱。鐘若也著急,見自己終于能派上用場了,示意霍慕云把秦雪歌扶起來,自己則輕手輕腳地幫著他脫了衣服。放下棉襖,鐘若有些不解地問道:他身上好多紫紅的點點啊,是吃東西過敏了嗎?霍慕云和安離都看過來,隨即神色變得復雜。安離伸手挑開秦雪歌的睡衣領子往里頭看了一眼,皺眉道:看來我得給他打點消炎藥了,這是哪個禽獸把人折騰成這樣,要是有人敢這么對我,我肯定拿手術刀閹了他。霍慕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看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該死的阿希里,就算他是以撒的朋友,以后霍家也得和他勢不兩立,死磕到底。霍慕云陰著臉站在窗邊,誰都不敢去惹他。倒是鐘若,被安離指揮著一會兒遞工具,一會兒又拿毛巾給秦雪歌擦汗,忙的不亦樂乎。兩瓶點滴打進身體,秦雪歌才悠悠醒轉(zhuǎn)。見霍慕云和鐘若都在,還有一個醫(yī)生,便明白了大概,低頭說道:謝謝。霍慕云無奈嘆息:我是你大哥,我們有割不斷的血緣關系,你不用對我這么客氣。秦雪歌虛弱地笑笑,第一次真心實意地回應霍慕云的關心: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