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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還拿著有。偶爾大學(xué)那邊課程不多,或節(jié)假日的時候,會回來住幾天。這個傅銘軒就沒有阻止了。這天倒是周五,傅銘軒沒想過侄子會在今天回來,然后剛好撞見,他屋里多了個人。傅冬看林遙的一番解釋,這原本就是事實,但林遙那樣一番故作柔弱的表現(xiàn),讓傅冬心頭火就是一通猛冒。他正要發(fā)怒,旁邊傅銘軒冷飄飄投過來一眼,傅冬這邊火氣被冰水兜頭一澆,瞬間偃旗息鼓。“怎么不在屋里呆著?出來做什么?”傅銘軒眼眸暗沉,叫人無法分辨他此時是什么情緒。林遙抬眸,道:“有點口渴,想出來找點水喝。”“喝了沒?”“已經(jīng)喝了?!?/br>有傅冬在,林遙似乎有點變化,和不久前不斷勾引他的那個人有些不同,傅銘軒心中倒是滿意林遙這個表現(xiàn)。“那現(xiàn)在就回屋?!备点戃幍目谖?,有一些命令。林遙抿了下嘴唇,轉(zhuǎn)身就走。背影有些搖晃,從后面看,兩腿好像在打顫,傅銘軒一瞬想到先前這人被他菢在懷里,不停進(jìn)'出時的一幕,當(dāng)時把人欺負(fù)得狠了,流著淚讓他慢點。傅銘軒快步走過去,忽地一下把林遙給菢了起來,打橫抱在懷里,走向了臥室。他們身后看著這一幕的傅冬,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難以置信和震驚的表情。他舅舅,在他心里,一直以來都是冷漠、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傅銘軒,不僅把一個床'上的玩物帶到家里,現(xiàn)在竟然還當(dāng)著他的面抱對方。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傅冬用力眨眨眼,兩人進(jìn)了屋,傅冬從沒有關(guān)上的門縫里,看到一點屋里的狀況,他舅舅把個子和他差不多高的青年給放到床上,還給對方蓋上棉被。傅冬那一刻,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jī)感。好像某個屬于他的東西,被他人覬覦,很快就會被搶走。傅銘軒把人抱著放下后,像是有點后知后覺,自己當(dāng)時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青年穿著他的襯衣,下半身完全光倮,兩修長筆直的腿,如果自己看,衣擺下,可以看見一些斑斑駁的痕跡。那一刻,傅銘軒心中柔軟了一瞬,理智清醒后,傅銘軒直起身,轉(zhuǎn)頭往屋外走。還沒走幾步路,衣擺忽然被人扯住。順著那只扯著他衣擺的手,往下,傅銘軒看到坐在床上的青年眼眸晶亮、帶有點討好意味地望著他。“你忙完了嗎?已經(jīng)很晚了。”林遙向傅銘軒微笑著,笑顏干凈純粹。傅銘軒眼瞳微縮,他抓著林遙手腕,把他手拿開,聲音若和在屋外相比,有變化。“累了就先睡?!?/br>傅銘軒快速走出房間,把門給帶上。傅冬等在屋外,維持著傅銘軒和林遙離開那會那個姿勢沒有動彈。到看到傅銘軒出來,傅冬怔住的身體找回控制權(quán)。“舅舅?!备刀吐曃ㄖZ。傅銘軒走到沙發(fā)那邊坐下,傅冬過去站在沙發(fā)前面。“怎么過來不先打個電話?”傅冬看向傅銘軒,道:“打了三四個,但舅舅你都沒接。”傅銘軒臨時想了下,好像手機(jī)是被他放在臥室里,還調(diào)著靜音,他個人的習(xí)慣,晚上不喜歡接電話,不會存在那樣讓他務(wù)必當(dāng)時就去處理的的事,不然他底下那一波人,也就可以卷鋪蓋回家了。“時間不早,收拾了早點睡。”傅銘軒看到茶幾上放著一杯水,伸手過去正要喝,杯子快壓到唇邊,跟著快速拿開。傅冬不知道傅銘軒為什么不喝水,不過他心里有更加介意的問題。“……剛才那人是誰?以前沒有在舅舅身邊見過,舅舅你,喜歡他嗎?”不喜歡不會放家里,不喜歡不會讓他穿自己喜歡,不喜歡不會抱他回屋。傅冬雙目緊盯著傅銘軒,不希望聽到某兩個字。傅銘軒沒直接回答,而是看著杯子里面微微晃動的水面:“一個隨便養(yǎng)著玩的小東西,你不用在意他?!?/br>傅冬心口那顆大石瞬間就落了回去,像如釋重負(fù)般。“好,我知道了。”既然傅銘軒都這么明確說了,那么對方就不太具有威脅性,傅冬笑顏遂開,語態(tài)也隨之輕松不少。“那舅舅我去洗澡了,你工作也別太辛苦。”說完傅冬邁開步伐,往中間那間房屋走去。他剛走后,沒多久,傅銘軒也起身離開沙發(fā),端著水杯,卻不是立刻往書房走,而是去了最右邊的臥室。屋里林遙還沒睡,傅銘軒一打開,就對上青年睜大的眼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竟是覺得對方是在一直等他。傅銘軒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林遙視線隨著他的走動而移動。“謝謝傅總。”林遙一手拿過杯子,當(dāng)即就喝了一口。傅銘軒注意到林遙手腕上有點痕跡,這人身體似乎很敏感,很容易就能留下一些痕跡,他那時看林遙勾引他的手段嫻熟,以為他以前有過別的人,進(jìn)到他身體里后,從對方身體的反應(yīng),知道他是對方的第一個男人。或許這是大部分雄性生物的一種共性,第一次總會讓他們有別樣的情緒。只字未言,傅銘軒到書房把最后一點事情全部處理完,再次回到屋里,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睡了過去。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同床共枕,加上之前在林遙家那里,這是第二次,傅銘軒洗漱過后上床,剛躺下沒一會,可能是感知到旁邊有熱源,已經(jīng)睡著人自然而然就鉆進(jìn)了他懷里,像個無尾熊一樣把他給抱著。一縷頭發(fā)墜了下來,蓋住一點青年光潔的額頭,傅銘軒沒多想,伸手把那縷頭發(fā)給撩開,撂到一半,他動作猛停。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傅銘軒往下,捏著林遙的臉,把人臉抬起來,沉眸仔細(xì)去看,記憶中沒有這張臉,在這之前他們沒有見過。這個長相身體都很合傅銘軒的口味,傅銘軒已經(jīng)有打算,就養(yǎng)著對方在身邊,就當(dāng)解解乏。第二天林遙醒來時,身邊的人依舊不在。但床位那里擺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林遙起床把身上衣服脫了,將新的一身衣服換上。拉開門往屋外走,意外的,傅銘軒坐在客廳沙發(fā)上,聽到旁邊的腳步聲,視線從手里報紙上移開,移到林遙那里。在看到林遙穿上了讓部下帶來的休閑制服后,眼底有似驚艷的光掠過。林遙走到傅銘軒面前,傅銘軒放下報紙,朝他招手。林遙過去后,直接岔開腿,坐在了傅銘軒腿上。把傅銘軒給驚了一瞬,看到是自己誤會了,林遙立刻往后退,準(zhǔn)備站起來。腰肢隨后被傅銘軒給摁住。這人在用盡一切可行的方法討好他,誘惑他,換做以前,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