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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故意說點挑逗賀哲的話,男生會不會直接就過來,然后他們都不要出門了。想想覺得說不定有這種可能,林遙還是克制了一下,但一直被賀哲滿含慾念的眼給看著,還是有點圧力。林遙來到賀哲面前,抓著賀哲肩膀,靠過去,吻在賀哲嘴角。淺淺地印了一個吻,林遙退身回去,繞過賀哲身體,到車門邊,拉開車門,扭頭對賀哲說:“就算我們都還年輕,也別太縱慾?!?/br>賀哲眸光驟閃,半響后垂眸笑了一笑。走到駕駛位旁坐了進去,拉過安全帶扣好,林遙坐在副駕駛,后腦勺輕靠著車椅,歪頭望著玻璃窗外,額角邊有縷頭發(fā)不知是何緣故翹了起來,賀哲抬手過去,將那縷頭發(fā)給圧了下去。林遙頭沒動,就清潤的桃花眼轉(zhuǎn)了過來,盯著賀哲。兩人注視彼此,許久未言。·高考成績要一段時間后才能查詢到,這段時間多數(shù)人都如同出了籠的鳥,在家或者到外地各種浪。賀哲則和大眾不太一樣,之前因為學(xué)業(yè)繁重的緣故,沒有接手公司的事,都交由他人打理,現(xiàn)在時間空下來,沒有給自己放假的多余時間,轉(zhuǎn)天就去了公司。至于林遙,賀哲安排了司機跟著林遙去他家搬行李過來,兩人間的戀人關(guān)系,就算是這么定了,高考一結(jié)束,同居在一起。開初的幾天,林遙都在家里非常閑,整個偌大的房屋就他一人,還有請來的一個打掃和做飯的阿姨,阿姨做過飯后就離開,不會在屋子里多呆,對于林遙和賀哲的關(guān)系,起初是不知道的,直到一天,注意到林遙和賀哲右手無名指上都戴著同一款戒指,于是心中明白兩人的關(guān)系。不過沒就此有什么看法,即是他人的事,就輪不到她一個外人來置喙。雖然先前曾經(jīng)有說過,讓林遙也到公司和他一起工作,不多時賀哲就改變了那樣的看法,他不想讓林遙太辛苦,他舍不得他受一點累。賀哲就和林遙商量了一下,說是商量,其實更多的是他的一個決定。給林遙請了一個教繪畫的老師,讓林遙就這么在家里學(xué)畫畫,林遙有點天賦,教什么都很快上手,如果不是聽林遙說,他以前沒學(xué)過畫畫,老師都要懷疑了。是,林遙‘以前’沒有,但在其他穿越的世界里,卻是真的有過繪畫經(jīng)驗。中間間隔了一段時間,有的東西是根植在靈魂中的。一切看起來都非常祥和,賀哲那里的溫暖值也在兩人有過親密接觸的第二天直接達到滿值100。離開的時間不遠了,有一個時間期限,林遙打算等最后一天再走。關(guān)于唐冰,關(guān)于邢建、韓東陽他們,為避免后續(xù)再出點什么狀況,林遙瞞著賀哲,去見過他們。自然是遠遠的,唐冰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和家里人在一起逛街,對于唐冰,林遙有一分的同情,但也僅限于此,是對方自己想得到根本就不屬于她的東西,受到挫折,剛好可以讓她清楚一個事實。人不能太貪心。邢建和韓東陽還是在這座城市,但兩人間關(guān)系,已不再像過去那樣親密,甚至因為邢建那一天吃太多藥,導(dǎo)致失控把韓東陽給傷到后來送進了醫(yī)院,韓東陽在醫(yī)院躺了近一周時間,才總算可以下床走動。從系統(tǒng)那里,林遙得知到,韓東陽一出醫(yī)院,就叫了人把邢建給堵了,一陣報復(fù)性的圍毆過后,邢建右腿骨折,住進醫(yī)院,高考當(dāng)天都是杵著拐杖去考場的。兩人上床的視頻存儲卡在賀哲那里,都曾分別找過賀哲,企圖拿回存儲卡。“卡我不會還,不過也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安分守己點,視頻我不會給任何人看?!边€卡是不可能還的,賀哲可從來都沒有那么大度。于是韓東陽心里的怨氣更深,因為當(dāng)時他心臟發(fā)病的緣故,力量不敵邢建,所以整個過程里他是被圧的那個。韓東陽這么些年來,都是他上別人,還沒有人上過他,賀哲這里無法拿回存儲卡,強行去搶的話,這個險韓東陽不太想去冒,雖和賀哲接觸的不多,但約莫清楚,賀哲應(yīng)該是個說話算數(shù)的人。是他們先對他的人下手,企圖動對方,并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他們自食惡果。而真正上他的人,是邢建。這筆債,對方給他造成的影響,韓東陽對邢建的恨意,甚至比對賀哲的還要大。韓東陽這人不喜歡吃虧,邢建讓他吃了虧,他就得讓邢建還回來。邢建那里自知對不起韓東陽,被韓東陽帶人揍了后也沒報復(fù)。但他退讓的結(jié)果就是,高考后的某天,在路上被韓東陽叫上了車。一進車,車里有人往他脖子上扎了一針。在后來,韓東陽把那天他對他做過的事,一一復(fù)制到他身上。兩人就算是這樣糾葛越扯越深。也就沒時間理會賀哲和林遙這里。“如果他們兩是主角,那么這個劇本一定是虐戀情深。”林遙站在一個拐角后,外面街道一輛車緩緩滑過去,車里坐著韓東陽。對方眉目都籠著寒意,沒有發(fā)現(xiàn)林遙。“be結(jié)局?!毕到y(tǒng)補充了一句。林遙無聲微笑,走出拐角,在路邊攔了輛出租,回了賀家。賀哲要臨時出省,去外地辦點事,原本打算將林遙帶著一起去,那地方有些風(fēng)景不錯,讓助理查了當(dāng)?shù)靥鞖?,不太湊巧,?dāng)?shù)刈罱际抢子晏?,賀哲于是打消了念頭。在臥室收拾行李,林遙在一邊床尾坐著,看賀哲忙前忙后,他是想幫忙,被賀哲回絕了。住在賀哲家里,對方是真的將他當(dāng)個瓷娃娃給呵護著,讓林遙有時候覺得自己好像身體殘疾,什么都不會做了似的。“去5天的話,就是說我們有5天不能見面。”林遙兩手撐在身后的床單上,上半身往后汪著一個小小的弧度,他言笑艾艾地看著前方的賀哲。賀哲正彎腰把一件疊好的襯衣放行李箱,聽林遙忽然這么一說,頭抬起望過去。“那里天氣不好,下次天氣好點,我們再一起去?!碧鹧悦壅Z賀哲不會多說。“下次?你說的。”賀哲沉目點點頭。機票是訂的第二天早上的,這天晚上兩人相擁纏綿,兩人都來了那么一次,然后停了,第一次過后,賀哲都有控制和林遙間做愛的次數(shù),以免傷及到林遙身體。男性間的性愛本來就不像男女間,賀哲還特意讓公司下屬去查了下,找到了一個老中醫(yī)那里,拿到了一個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方子。東西他放在臥室里,給林遙說過了,后者看了看,自然清楚這是賀哲為他身體著想,所以不會拒絕賀哲的好意。早上賀哲先醒來,臂彎里一個柔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