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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而來的!” “打仗當(dāng)真只是縱馬揮刀而已嗎?敵方軍力遠(yuǎn)遠(yuǎn)在我們之上,我軍又處于被動之態(tài)。這個時候最明智的做法不是硬碰硬,而是請援軍前來相助!”石青肅然道:“他們之所以采取圍困的戰(zhàn)略,目的就是在于阻住我們的出路,防止我們有機(jī)會請來援軍——你若就此出去同他們背水一戰(zhàn),豈不正中他們下懷?” 經(jīng)他這么一說,宋元駒總算冷靜了些。 怪不得主子總是說他有勇無謀,他確實(shí)太容易沖動了。 “那依你之見,眼下要如何應(yīng)對?” “在他們的后援到達(dá)之前,你迅速帶一隊精銳人馬殺出重圍去——時間拖得越久,他們的困守越堅固,要想突圍便越困難了。”石青拿了主意道。 宋元駒聞言眼中情緒翻騰,咬了咬牙道:“我們的后援軍遠(yuǎn)在一百里外,我縱然能殺得出去,然而待我將援軍請到之事,也只怕遠(yuǎn)水難解近渴!” 待他回來之時會是什么情形,他甚至不敢想象! “援軍一直就地準(zhǔn)備著,若是來回快馬加鞭,天亮后總能趕得回來!” 宋元駒又是一陣咬牙。 就外放的情形來看,一夜之間他們會損折多少士兵,簡直不可估量。 可眼下他沒有別的選擇。 他有熱血,他講義氣,可現(xiàn)如今最好的法子卻非同士兵們殊死一搏——他們還沒走到那種絕境! 石青握住他一只手臂,被帳外火光映照的雙眸閃爍著燁燁紅光,他沉下了聲音道:“這里交給我,你只管帶人沖出去!務(wù)必要將援軍帶回來——” 宋元駒重重一握他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我一定將援軍帶回,我回來之時,你必要頭一個出來迎接我!” 誰都不會死,都必須要活著! …… “主帥,晉家軍已成甕中之鱉,折損約是我軍的五倍之多,還需再增派軍力嗎?” 韓家營帳中,韓呈機(jī)正盤腿坐在一方棋盤前,自己一手各執(zhí)黑白子,凝眸望著棋盤上的局勢,似陷入了深思。 前來回稟戰(zhàn)況的士兵久久沒有得到他的指示,一直維持著等待令下的姿態(tài),不敢重復(fù)出聲提醒。 “韓刺史,如今情勢大好,應(yīng)當(dāng)盡快擬定招降之策,可不是您下棋的時候!”沙啞可怖的聲音隱隱充斥著不耐。 “招降?!表n呈機(jī)似終于回神一把,左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手下的棋盤之上,聲音平淡如水地道,“招什么降。” “不招降?韓刺史莫在說笑不成?晉家軍雖處于劣勢,但若當(dāng)真逼急了,對韓家軍亦會造成不可估量的重創(chuàng),韓刺史難道想一直同他們僵持下去,直到對方援軍趕來救局嗎?” 整個人都籠罩在偌大的黑色披風(fēng)中的人目色冷冷地說道:“據(jù)我的眼線回稟,晉家軍主帥已帶了一支隊伍突圍,定是請援軍去了——不管他是死是活,能否出得了軍營,現(xiàn)如今晉家軍群龍無首。又遭突襲,正是渙散之時,我再讓我安插在其中的頭目們從中渲染一番,性命關(guān)頭,讓他們歸降并非難事!” “縱然那宋元駒能夠活著請回援軍,屆時局勢已定,他亦無力回天!如此一來不光是阮平輕而易舉落入囊中。還能大挫晉家的威風(fēng)!” 黑袍人越說越激動。似乎格外享受勝利帶來的興奮。 韓呈機(jī)卻對他的興奮視若無睹,依舊那副涼薄的口氣。 “我不需要會背叛的東西?!彼f道,又落下一枚黑子。 黑袍人聞言一陣?yán)湫Α?/br> “兵家之道。韓刺史到底是涉獵不深。大局當(dāng)前,還是不要太過率性而為來的好?!?/br> 韓呈機(jī)接連落下三子,動作不急不緩,眸中一派平靜地吐出了四個字來。 “放火燒營?!?/br> “什么!”黑袍人聞言大驚。 他要用這種法子將晉家軍全數(shù)殲滅在阮平? “萬萬不可!此舉不僅對我軍無利。更會讓天下百姓對韓家軍寒心!必定還會惹怒到晉家!” 招降等同給晉家一記耳光,讓他們士氣難振。而用這種慘厲的方式進(jìn)行屠殺卻只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即刻傳令下去?!表n呈機(jī)的目光終于從棋盤上移開,望向那在原處等待示令的士兵。 接觸到他的目光,士兵只覺得一股冷意自腳底陡然攀升,他幾乎是畏懼著應(yīng)下。退出了營帳去。 “韓刺史到底想要做什么!”黑袍人忍無可忍地發(fā)聲質(zhì)問道。 這哪里是要打仗,哪里是爭奪天下的樣子! 分明就是拿這天下做棋盤,僅供他一人隨意擺布或撥亂! “晉家軍營中有近千名我的親隨!韓刺史當(dāng)真要以火燒營。可是根本沒有要同我合作的誠意嗎!” “你想要什么誠意?”韓呈機(jī)緩緩站起了身來,卻并未看向他。只道:“你若想離開,無人阻攔?!?/br> 黑袍人暗暗攥緊了手掌,滿布疤痕的眼皮下一雙眸中俱是忍耐。 韓呈機(jī)已離開了營帳而去。 帳外守著的士兵悄悄喟嘆著。 “主帥當(dāng)真下令放火燒營?” “是啊,不知主帥究竟是怎么想的……這傳出去,咱們韓家軍殘的名聲只怕是從此后要坐實(shí)。” “這么多場仗打下來,主帥哪回不是兵行奇招?沒準(zhǔn)這回也是有著其它的算計呢,咱們就不要瞎胡猜了……” “只是這樣一場大火若真的燒下去,怕是三天三夜都燒不完吧?” …… “怎么突然靜下來了?” 晉家營帳中,石青一陣警覺。 外間的打斗嘶喊聲似乎在逐漸地減弱。 “對方不攻了!”有士兵從帳外沖進(jìn)來,身上帶著血腥氣喊道。 不攻了? 正該是乘勝追擊的時候,怎么忽然不攻擊了? “他們定是想要招降!”帳中一名中年副將說道。 “招降?”那從外頭浴血奮戰(zhàn)回來的士兵往地上狠狠呸了一口,目光灼灼地說道:“兄弟們都是寧死不降的爺們兒,縱然是今夜戰(zhàn)死,卻也絕不能降!” “你一黃毛小兒懂個屁道理!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今我軍處于劣勢,難道真要拿無數(shù)兄弟的性命來打一場沒有任何勝算的仗嗎!”那副將豁然起身,瞪著一雙銅鈴眼掃向他。 “寧副將此言末將不敢茍同!”那士兵倏地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石青,握緊了手中還滴著學(xué)的長刀,“石軍師,我們不能投降!” 石青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那姓寧的副將,遂才望向那士兵說道:“主帥已前去請派援軍,天亮?xí)r分必能趕回。我知道兄弟們都累了,可只要捱過這下半夜,必能反敗為勝——我們絕沒有伏降的道理。” “石軍師,你……!”寧副將是沒料到這個看似文弱的讀書人,在性命攸關(guān)之際竟還一意主戰(zhàn),頓時惱羞成怒道:“石軍師這分明是拿千萬將士們的性命當(dāng)作兒戲!” “看來寧副將是怕的緊了。”石青看向他,目光摻雜了涼意:“既如此,便請寧副將到內(nèi)帳避險吧——” 話罷,抬手示意身側(cè)的士兵上了前去。 “石軍師這是何意!”寧副將面容緊緊繃起。 “將他縛起,丟入內(nèi)帳嚴(yán)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