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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平好言跟她說了一通,要她不必擔心,梁平那邊自有辦法應(yīng)對,又說對方無論如何也是長輩,做小輩的不可表現(xiàn)的太過無禮,以免失了最基本的禮數(shù)云云,她才總算冷靜下來,答應(yīng)了不會對程家夫婦如何,只是還是氣惱不已,將對方視作了一對小人。 周敬平這邊說完,便又去了程家夫妻那邊,打算先跟二人談一談。 梁平的為人,他是知道的,雖是看著淡若清風的,喜好安逸,是個簡簡單單的文人,但若一旦觸到他的底線,他卻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 若能化解,他也不愿眼見著這戶遠房親戚因為一己私心,從而得罪了梁平這樣的人物。 …… 次日,江櫻收到了來自宮中的請柬。 是邀她于五日后,前去參加皇后娘娘的生辰。 此事皇后上回已然同她提過,此時卻又專程讓人送了請柬過來,大約是擔心她會忘了當時說定的日期。 江櫻將請柬收好,又因一早準備好了要送的禮物,故也就靜靜地等著五日后這場生辰宴的到來。 可這期間,并不平靜。 而這些不平靜的起源,還要從晉國公府說起—— 謝氏自答應(yīng)了謝佳柔離開晉家的請求之后,便去信給了謝家,且如當時給謝佳柔的承諾一樣,果真說服了晉擎云和晉余明。 晉起如今已經(jīng)與江櫻定親,謝佳柔對于晉家而言,已成了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且晉家父子二人近來各有各的心思,哪里有空去在意這等小事。 但不管如何,謝佳柔如今卻是真的自由了。 從謝氏那里得到確切消息的這一天,謝佳柔說不出的輕松。 又想到隱約聽到的消息,說阮平那邊一切順利,便更是安心了不少。 待他回來之時,她便可用另外一個身份來與他相見了……而非是背負著晉家種種包袱的寄養(yǎng)者。 謝佳柔坐在閣樓中,望著漸漸沉入西山的夕陽,胸腔內(nèi)是從未有過的釋然和愉悅。 “姑娘,該吃晚飯了?!卑凫`笑著來到她身邊,輕聲提醒道:“飯菜都給您備好了?!?/br> 謝佳柔便從繡凳上起身,百靈上前扶了她一把,笑著道:“姑娘近來的氣色真的越來越好了,可是因為快回謝家了?” 她也是謝家的人,是謝家的家生子,爹娘都在謝家,雖說作為下人她的職責就是聽從吩咐好生照顧主子,但卻還是很想念家人的。 雖說兩家偶有來往,年節(jié)等時送禮,她偶爾也有機會和父母見上一面,但到底還是比不過能回謝家,同在一個屋檐下來的讓人高興。 謝佳柔看了她一眼,道了句:“這些年你留在晉家照顧我,也委實不容易,等回了謝家,我一定讓外祖母給你指一個好歸宿?!?/br> 百靈臉色一紅,垂首道:“奴婢才不著急呢,奴婢還要伺候在姑娘左右,還是先等姑娘找到了如意郎……” 說到此處,她忽地噤了聲。L ☆、446:受辱 她可真是笨! 好好地,怎么能提起這個呢…… 百靈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遲遲不敢抬起頭來,生怕看到謝佳柔生氣變冷的臉色。然而等了好一會兒,卻也沒聽著什么動靜,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只見謝佳柔已然坐到了飯桌旁。 百靈有些愕然。 因謝佳柔吃飯時候不喜別人在一旁伺候,便道:“姑娘您先吃著,奴婢在外頭候著,您有事便喚奴婢一聲。” “去吧?!?/br> 沒從謝佳柔的聲音里聽出不高興,百靈很是松了一口氣,臉上露了些笑,去了門外守著。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她忽聽樓下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且聽起來不似平日里小丫頭們行走時刻意放輕腳步的動靜。 百靈忙跨過門檻,走到欄桿前,垂頭往樓下看去,卻只來得及看到最后一方灰色的衣角進入了閣樓內(nèi)。 那不是府里小廝的打扮嗎? 這里是意蘭閣,平日縱是傳話也只能是丫鬟們,小廝怎么敢進來! 百靈心中大驚,也沒敢立即告知謝佳柔,而是自己匆匆下了樓去,欲攔住這不知為何前來的人。 可待行到樓下東堂中,見清來人之后,卻是被狠狠嚇了一跳。 百靈臉色一變,忙地跪了下去行禮:“奴、奴婢見過大公子……” 大公子怎么來了? 百靈想到往前發(fā)生的種種,如今晉覓又有貿(mào)然擅闖女兒家閨閣、不知避嫌的舉動,脊背頓時就立即冒出了一身冷汗來。 “表妹呢?” 晉覓開了口,卻沒讓百靈起身,而是口氣古怪地問道。 之所以說他的口氣古怪。而是百靈覺得這聲音沒了往常的那種張揚,但卻帶著一股陰冷和嘲諷,令她不寒而栗。 “姑娘正在房中用晚膳,不知大公子忽然前來所為何事?還請大公子在此稍候片刻,容奴婢前去通稟姑娘一聲……”說著,便鼓起膽子自行起了身去,然剛欲轉(zhuǎn)身。卻被一名小廝伸手攔住了。 百靈臉色一白??聪驎x覓:“大公子這是……” 坐在輪椅上的晉覓卻不看她一眼,只道:“我同表妹關(guān)系如此要好,我來不過是找她說說話而已。竟還需要通傳么?” 這分明是極為輕佻的口氣,然而此際經(jīng)過他的嘴吐出來,卻只讓人一陣陣發(fā)寒。 百靈只覺得越發(fā)害怕,想要推開那小廝沖上樓去。卻又不敢。 然而就在這時,她聽到了自樓上傳來的腳步聲。 不多時。謝佳柔的身影便出現(xiàn)了樓梯上。 她未下樓,只停在了樓梯拐角處,一手扶在光滑的棕木扶手上,一手蜷縮在袖中。望著堂中的晉覓,及他身后站著的幾位小廝。 謝佳柔心中驚怒交加,口氣卻勉強算得上鎮(zhèn)定?!按蠊釉鯐^來此處?” “大公子?這才多久沒見,怎連聲表哥也不喊了?”晉覓冷笑了幾聲。雙手搭在輪椅的扶手上,往后靠了靠,反問謝佳柔道:“這里是晉家,還有我不能來的地方么?” 謝佳柔微微抿了抿唇,目光卻落在了晉覓的膝蓋上。 早聽說她這個表哥久不出來走動,說是腿傷未愈,可如今看來……只怕是好不了吧? 謝佳柔將目光收回,亦在心底冷笑了一聲。 真是活該。 而她方才那一記目光,卻是刺痛了晉覓,他之所以不愿離開院子,便是不愿旁人拿那種眼光來打量他的腿! 是在嘲笑他吧? 晉覓狠一咬牙,竟與從前不同,并未立即發(fā)作,反而道:“我聽說表妹要回謝家了?這么大的事情,怎也沒聽表妹對我提起過?若非是我偶然得知,只怕是連個單獨給表妹送行的機會都沒有了?!?/br> 謝佳柔陡然一驚。 晉覓是如何得知她要離開晉家了的? 這個消息,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