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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道:“咱們?nèi)羰翘岢鲆獙⒆屍付Y下到榆樹胡同來,只怕先生都是沒有意見的——就是不知道櫻姐兒可愿意嗎?” “那可不行!”莊氏竟第一個出聲反對他的話,握著筷子滿臉嚴(yán)肅地說道:“櫻姐兒是入了孔氏族譜的人,又不是跟著你姓了梁。聘禮怎么能抬到咱們這兒來?先生敬重咱們,咱們卻也不能蹬鼻子上臉,得寸進(jìn)尺啊!” “就是?!绷何那嘁舶琢俗约腋赣H一眼,道:“傳了出去不是盡招笑話么?!?/br> 江櫻見狀不由啞然失笑,抬起頭來無奈地道“梁叔就是開個玩笑而已?!?/br> 梁平便伸手指了指莊氏與梁文青,搖頭嘆道:“瞧瞧你們一個個兒的,都還不比櫻姐兒知道我呢——” “嘁!”莊氏一把拍掉他的手指。警告道:“誰跟你開這種不著調(diào)的玩笑。好好吃你的飯,待會兒先生過來了,可別再這么一副沒個正形兒的樣子。今個兒要談的可是大事、正事!” “夫人教訓(xùn)的是,謹(jǐn)記夫人教誨……”梁平笑著應(yīng)下來。 “你還跟我玩這套!”莊氏啪地一聲將手中的筷子拍到了飯桌上。 梁平忙做投降狀,連連地道:“不敢不敢……” “快吃飯!” “是是是……” 這副情形江櫻等人早已看得習(xí)慣,個個埋頭吃飯。不理會這周瑜打黃蓋的夫妻倆,可云璃卻看得掩嘴低笑連連。只覺得這種夫妻間的相處模式,十分的新鮮有趣兒。 往前在筠州的時候,她總是好奇姑娘這副性子到底是怎么養(yǎng)就的,可現(xiàn)在她總算是明白了——自身的因素必然不可排除??森h(huán)境的影響怕也占了大半吧。 在這樣一群家人的圍繞下,任誰也無趣消沉不起來。 一頓飯說說笑笑的吃罷,云璃剛著手幫著莊氏開始收拾飯桌兒。便聽新請來的丫鬟阿蘭來傳了話,說是孔先生已經(jīng)帶著人過來了。正在花廳等著——因梁平早有吩咐,孔弗過來的時候不必先行通傳,需先將人迎進(jìn)花廳看茶。 頭一回見到傳說中的孔先生,阿蘭這丫頭跟個大老爺們兒似得,直搓著手,看起來很有些激動。 梁平當(dāng)即放下茶碗起身,要往花廳去。 江櫻也跟了上去。 “欸!”莊氏忙地上前兩步將人一把抓住,問道:“你去做什么???” “我不用去的嗎?”江櫻滿面疑惑地反問道。 “……你見誰家長輩談?wù)撚H事的時候,有姑娘也在場聽著的?” 江櫻搖搖頭,表示自己的確不曾見過。 “那你還跟過去?” 江櫻徹底迷糊了,茫然地問道:“那你和梁叔讓我起這么早是做什么?” 這下輪到莊氏愣住了,一臉復(fù)雜地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反問道:“家里在議你的親事,你總不能還悶在被窩里睡懶覺吧?” 她睡得著嗎? 江櫻很想問一句為什么不能,但見莊氏滿臉的‘你真是我見過最不可思議的小姑娘’表情,只有將話咽了回去,轉(zhuǎn)而問道:“那我現(xiàn)在該做什么?” “回房歇著去吧?!?/br> 江櫻嘴角一抽,只覺得自己鼓起勇氣爬起來這么一趟實(shí)在不值。 見江櫻皺著張臉,莊氏便又放柔口氣道了句:“先生議完事情定是要找你的,你先回去玩兒?!?/br> “是啊姑娘,要不了多大會兒方大夫就該來看您了?!?/br> 江櫻想想倒也是,方昕遠(yuǎn)免不了要來給自己診治,是以一大早被折騰起來的怨念便也被驅(qū)散了不少,正轉(zhuǎn)身要出飯廳之際,卻聽得背后莊氏一邊收拾著碗碟一邊說道:“哎,你這丫頭去一趟西北竟是去出事情來了,這身子總也好不利索,日后可怎么嫁人吶……?” 江櫻知她這話一半是玩笑,一半是真擔(dān)憂,心下倏地一酸,竟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唯有笑著丟下一句:“那我先回房去了?!?/br> …… 花廳這邊,梁平正與孔弗,連帶著幾位看起來很有分量的孔氏族人商討著定親當(dāng)日以及前后的一干事宜。 這幾位族人顯然都是很有經(jīng)驗(yàn)的,來之前心底已有了個大概的想法章程,此行前來只是出于尊重地詢問一下梁平這邊的意見,幾人身邊還立著個著文衫的家仆,手中捧著紙筆,邊聽著幾人商議邊拿筆記著重點(diǎn)。 而江櫻雖非梁平與莊氏所出。但對待定親這樣的事情上,他卻也絲毫不曾馬虎,并不如方才那飯桌上那般嬉皮笑臉沒個正形。而是聽完孔家族人完完整整地將流程說下來之后,他方將自己覺得需要略微改動的地方提出來。 孔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給出的章程自然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幾人圍在一起不過是將一些細(xì)節(jié)方面完善了一遍。 孔弗從始至終在一旁聽著,并未插言或是提出意見。只任由梁平和幾位族人們商議著。待到了最后,族人中其中一位留著兩撇黑胡子的中年男人語氣恭敬地,開口詢問他是否有需要補(bǔ)充完善的地方??赘シ讲砰_了口。 “諸位都是族中德高望重之人,又有梁老爺在一旁給出意見,這套章程已是十分完善,我是覺著無甚需要補(bǔ)充的地方了?!笨赘⑹种械牟璞K子放了下去。瞇著眼睛正色道:“但除了這些之外,我有意再添上一條?!?/br> “先生請說。” 家仆握緊了手中的筆桿子。做出一副仔細(xì)聆聽的模樣。 “我打算設(shè)上一場定親宴?!?/br> 孔弗言簡意賅,卻讓幾名族人連帶著梁平也聽得一頭霧水。 “定親宴?先生說的可是下聘當(dāng)日,要留下晉家人吃頓席面?”族人略有些疑惑地說道:“這個方才在章程中,不是已經(jīng)議罷了嗎?先生可是覺得此處安排不夠妥當(dāng)?” “非也非也。”孔弗輕輕搖頭。糾正道:“我所指的定親宴,乃是下聘當(dāng)日設(shè)下席面來宴請?jiān)蹅冞@邊兒的親戚好友,熱熱鬧鬧的辦上一場?!?/br> “這……”族人這下聽明白了。卻一時不知該怎么反應(yīng)。 片刻之后才有一位訕訕地笑了笑,提醒道:“可自古以來沒這個規(guī)矩呀……” 又不是晉家的公子倒插門兒過來。是嫁姑娘出去,女方這邊辦什么大宴啊? 待當(dāng)日晉家人將聘禮抬來,留他們吃頓飯不就成了么? “是沒這個規(guī)矩,可也沒有規(guī)矩明言道不許這么來不是嗎?”孔弗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讓幾位族人紛紛看呆了去。 梁平在一旁看著,心中倒是理解孔弗疼愛孫女心切,可他這個娘家人的身份特殊,晉家的幾個族人還在這兒,眼下他便不適宜出聲附和,免得有‘煽風(fēng)點(diǎn)火’之嫌。 幾位族人面面相覷了一番,當(dāng)著孔弗的面兒也不好公然討論,但也不愧是大族人家,默契自是有的,互相交換了一番眼神過后,便由其中一位開了口,溫言笑道:“先生既想cao辦一番,那必定是要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