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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救治。 她聽江浪說過當(dāng)時的險況,若非是傾盡全力,他這條命根本不足以保得住。 哪怕當(dāng)時有一分保留和偏差,都是不成的。 小姑娘的眼睛黑亮真摯,云札似乎懂了她的意思,微不可查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眨眼,卻又換了副玩笑的模樣,說道:“既是要謝,那總得有些表示吧?” 表示? 這個,倒是沒有準(zhǔn)備…… 江櫻正拿不定主意間,云札只又開了口講道:“不如晌午留我一同吃頓飯,好讓我再嘗嘗你的手藝,如何???” “啊?”江櫻張了張嘴巴,沒想到他會提出這么個要求來。 “啊什么???可是舍不得你這幾道菜?”云札調(diào)笑道。 江櫻連忙搖頭,繼而笑道:“只要您不嫌棄就好——” “你的手藝我昨晚上可是見識過了,我就是再挑嘴,那也斷沒有嫌棄的道理啊?!被叵肫鹱蛲砩夏堑浪篝~rou,云札很沒形象的吧咂了兩下嘴巴,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逗得江櫻忍不住笑起來。 “那您先回去等著?我還有幾道菜要炒,待會兒油煙味可能有些重,別嗆著您了。”江櫻一面講著,一面去查看爐子上熬的牛骨湯。 豆腐放進(jìn)去之后不需要熬太久,不然太熟則會爛開,先不說味道,首先一鍋湯的面子功夫就算毀了。 “我不怕嗆,我就喜歡聞這味兒……香!”云札吸了一鼻子,哈哈笑道。 江櫻哭笑不得。 “湯好了?要不要我來嘗嘗味道夠不夠?”見江櫻起了鍋,云札湊了過來問。 高大偉岸的身形躬的矮矮的,往湯鍋前湊,這副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江櫻算是瞧出來了。 這也是個吃貨啊…… 可人艱不拆,這又是個長輩,只得盡力配合著。 “好,那您幫我嘗嘗……” 江櫻舀了一勺子到空碗里,遞到他手中。 云札晃了晃,又吹了吹,覺著應(yīng)當(dāng)不那么燙了,才小心地嘗了一口。 這一口嘗下去,眼睛都亮了。 且算是‘嘗出事兒’來了…… 好喝! 比昨晚的魚湯還好喝! 不行…… 這么好喝,以后喝不著了怎么辦? 必須得拐回家去! 云札頓時堅定了要將江家兄妹一起打包帶回去的心意—— 于是,接下來的幾個菜,江櫻炒的十分艱難…… “丫頭,我聽阿烈說你還沒許好人家,你覺著我們西陵的男兒怎么樣?重情重義,上進(jìn)擔(dān)當(dāng),高大威猛……”云札大叔直接忽略了昨日江浪跟他說過了自家meimei有了心上人這一事實。 “呃……?” “在我們西陵啊,可向來都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比風(fēng)國這些條條框框的麻煩規(guī)矩要省事的太多了?!?/br> “不,不用了……”江櫻硬著頭皮拒絕。 “先別急著拒絕義父啊?!?/br> “義,義父……?”江櫻震驚了。 大家明明才第二次見面? 要不要這么自來熟??!L ps:謝謝shaelyn同學(xué)的月票~又是新面孔啊~謝謝~ ☆、402:拼命的姑娘 “阿烈喊我義父,你既是他的親meimei,難道不該跟著也喊上一句義父嗎?”云札滿臉的理所當(dāng)然,簡直讓江櫻看呆了去。 這邏輯……她竟無言以對。 “日后你就跟冬珠一樣,是咱們西陵國的公主了。誰敢欺負(fù)你,義父頭一個不答應(yīng)?!痹圃凉M臉欣慰地說道:“咱們家什么都不缺,就缺個懂廚藝的,現(xiàn)如今可好了……” 公主? 懂廚藝的公主? 怎么覺得……周遭的一切忽然成了瑪麗蘇的奇異畫風(fēng)? 這……簡直令人窒息好嗎! 江櫻聽得滿頭大汗。 “你母后沒事的時候也喜歡琢磨些吃食,可奈何沒什么天賦,經(jīng)她的手做出來的東西多是讓人無法下咽……等咱們回了西陵,你可得好好指教指教她才行啊。”云札越說江櫻額頭上的汗水越是密集。 “您言重了……我不過是一介民女而已,實在不敢高攀您和王后?!?/br> “這話就生疏了,什么王后不王后的,以后該改口喊母后了……”云札笑的一臉和藹。 江櫻卻打了個冷戰(zhàn),忙就道:“壞了壞了,菜要糊了……” 說罷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揮著鏟子轉(zhuǎn)開了話題。 這關(guān)系發(fā)展的實在太快太可怕了,她回頭得一個人好好捋一捋才行…… 云札瞅她一眼,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來日方長,他可不急在這一時。 總之這小姑娘,他們云家是要定了……說什么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 也幸得云札有這份氣定神閑的篤定,認(rèn)為江櫻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沒將人逼的太急。故而才讓江櫻有機(jī)會吃了一頓還算清凈的午飯。 飯桌上加上云札在內(nèi),也只有她和華常靜三個人。 有西陵王這個‘上賓’在,阿菊小紅自是沒有機(jī)會同席而坐,只在后頭另起了張桌子,連帶著云璃一起吃了這頓飯。 至于冬珠,華常靜跑了一趟沒見著人,據(jù)云札說。十有*是跟著江浪一同出去了。大可不必管她。 西陵王此番對待掌上明珠的態(tài)度,讓江櫻和華常靜擦了把冷汗。 但也的確沒人再管她…… 沒再找人,也沒給留菜。 可事實證明。他們個個兒都如此寬心,乃是不可取的…… 午飯剛用罷,江浪便獨(dú)自趕了回來。 “怎么這個時候回來了,事情都辦完了?”正翹著二郎腿吃茶消食的云札往他身后瞧了一眼。又問了句:“然之呢?” “還沒有?!苯舜掖掖鹆艘痪?,目光在江櫻和云札身上各自停了停。徑直問道:“冬珠可回來了?” “這臭丫頭沒跟你一起?”云札反問。 江浪一皺眉,繼而看向江櫻。 江櫻不明所以,卻還是如實搖頭,“沒見她回來?!?/br> 江浪的眼神即是一變。 畢竟是養(yǎng)在身邊好幾年的義子。對于江浪的一舉一動,云札都已十分熟悉,縱然隔著一張面具卻也準(zhǔn)確無誤地捕捉到了他不尋常的情緒。又因或同冬珠有關(guān),故而立即正色以待地問道:“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今日我出門之后。察覺到冬珠悄悄跟了上來……想著依照她的性格,沒辦法勸阻回去,前往西地路途又多險峻,于是便命兩名侍衛(wèi)暗中跟隨保護(hù)她的安危?!苯苏f到此處,看向云札接著說道:“可我先一步到達(dá)之后,卻遲遲未見她跟過來——那兩名被我派去的侍衛(wèi)也沒有了音訊!” “什么?”云札被驚動,頓時離座而起。 “我以為她是中途折返了回來,但思前想后總覺得不對勁,還是決定回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