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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來到江櫻面前忽然傾身下去,距離近在咫尺、目光陰冷地看著。 在他手中燭火的照耀之下,映入江櫻眼簾的是一張因為嫉妒和怨恨而顯得格外猙獰的臉龐。 guntang的呼吸帶著濃重的酒腥味噴灑在江櫻的臉上,讓她胃里一陣作嘔,臉色更加白了幾分。 “還有你——” 晉覓將手中的蠟燭往江櫻面前移了移,火苗甚至就要舔上她的臉,他聲音沉沉地問道:“你以為攀上了孔家這棵大樹,就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竟三番兩次的避開我晉家的示好之意,是連本公子也瞧不上眼?嗯?” 說話間,蠟燭又離江櫻的皮膚近了一些,火苗烤灼之下,她臉上已是一片燒紅的顏色,拼力地將臉側(cè)到一旁去。 晉覓卻伸出另一只手去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著自己,獰笑著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真以為本公子能看得上你嗎?他晉然又是什么東西,你當他是真心實意的喜歡你?我告訴你,若非是看上了孔家所能給他帶來的助力,他會放著祖父暗中安排的謝佳柔不要,卻偏偏與你牽扯到一起?” 他手上力氣漸重,江櫻疼的皺起眉,卻全然不曾將他的話放在耳中。 她和晉大哥的事情,他知道個屁?。?/br> 一副自以為看透全局的姿態(tài),不過是目光狹隘罷了,晉大哥豈會與他一樣,目光僅僅局限于這小小的格局當中? 這番井底之蛙的幼稚言論,她聽得尷尬癥簡直都要犯了好嗎? 想到眼下畢竟是個危急的境地,江櫻只有強忍住要對晉覓翻白眼表達鄙夷之情的沖動。 而她的這種‘愛答不理’的反應態(tài)度,卻不慎進一步激怒了情緒不穩(wěn)的晉覓。 “……你看不起本公子?”晉覓口氣森冷地逼問道。 江櫻眼睛微微睜大了些。 她……表現(xiàn)的就這么明顯? “你憑什么看不起我?”晉覓捏著她下巴的手越發(fā)用力,江櫻疼的冒了冷汗,被縛住的雙手握成了拳。 晉覓緊緊地盯著她,臉漸漸湊近。 二人相隔不足一指之距,晉覓似乎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入鼻,這種味道與他常聞到的那些或甜香,或妖嬈的脂粉香氣全然不同,而是一種極為自然的淺淡花香,離的近了,還能聞到摻雜在其中的女兒體香。 晉覓深深地嗅了一口,表情莫名的松緩了許多,望著她因為火光烤灼而泛紅的細膩皮膚。像是一顆剛剛成熟還泛著紅的蜜桃,再又一雙晶亮的似要滴出水來的曜曜杏眸,眼中顏色不禁漸漸變了變。 被他這么盯著,江櫻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比那些庸脂俗粉要耐看上一些?” 他口氣里含著一種江櫻從未接觸過、但直覺就不太妙的波動。 心驚膽戰(zhàn)間,只見晉覓的臉又在眼前放大了幾分,近的似乎隨時都要貼上來一般—— “他有沒有碰過你?嗯?” 晉覓瞇起眼睛,聲音低的像是曖/昧的耳語。 被捏在手中的下巴皮膚滑嫩。他拿指腹輕一摩挲。眸中顏色更重了幾分。 江櫻既是反感又是驚怒,她何嘗能料到事情竟會發(fā)展到這種荒唐的地步! 她幻想過會被逼問晉大哥的目的,甚至是會被這心理扭曲的中二少年暴揍一頓解氣。卻死活也沒想到竟會被輕薄! 這畫風轉(zhuǎn)的是不是太快了? 情急之下,江櫻顧不得許多,為了避免與晉覓有上肌膚接觸,猛地往一側(cè)使力。椅子重心不穩(wěn)之下,忽地朝著右邊傾倒而去! “哐當!” 門外守著的兩名隨從聽聞到動靜。忙地隔門詢問道:“大公子?出什么事了!” “沒事!”晉覓忍怒的聲音自門內(nèi)傳出,繼而又吩咐道:“都給本公子滾遠一些,去別處守著!” “大公子……”隨從有些猶豫。 這件事情顯然是不宜鬧大的…… 本以為大公子讓他們將江姑娘騙到這里,只是為了求證事實。再者頂多是撒一撒脾氣,可眼下看來大公子的目的似乎并不是那么簡單…… “滾!” 晉覓不耐煩的聲音再度傳出。 隨從二人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微微搖頭。 “是?!?/br> …… 古再麗順著侍童手指的方向一路來到后院。卻發(fā)覺令溪小苑的后院并非待客之處。 莫說包廂了,就是連后堂也沒能瞧見是設在何處。 沿路都是些花草樹木。偶爾也有一兩株奇花異草,故而只算得上是一座沒有太過刻意打理過的后花園。 偶爾一兩盞照明用的石燈卻也相隔甚遠,光線全然不同于前院的明亮,顯然是不常有人會來的樣子。 所以,晉二公子為什么要邀江櫻到這種地方來談事? 這像是……正經(jīng)談事的地方嗎? 古再麗面色怪異地想著,若非是知道晉起絕非是那種登徒浪子,她甚至不得不懷疑其動機了。 但此情此景,她又著實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一種猜測漸漸地浮上了她的心頭—— 如今想來,很多事情都有著蛛絲馬跡。 譬如江櫻失蹤被尋回的那個雨夜里,晉起似乎格外的不平靜,雖然沒有外出尋人,但卻堅持在太守府里等了整整一日——當時眾人只當他是在等應王子回來,可常以各種借口出入晉家軍營的她,卻在偶然之下得知晉起與西陵應王子的關系并不融洽。 既然如此,何以在西蠻投降當日、百忙之中如此耐心等候應王子? 還有,那日她跟著兄長一同前往營中,為晉起送還衣物,當時應王子先行一步進了營帳,似乎喊了一聲江櫻的名字,而那時站在她面前的晉起,做了一個下意識的動作——似要立即進去一樣。 雖然及時收住了,但她還是十分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只是當時的她,根本沒有心思去細想太多。 再有就是江櫻,在聽聞她表達了對晉起的傾慕之意之后,那種毫不相讓,卻又毫不相爭的態(tài)度…… 為何是那樣的反應? 她先前一直想不通,但眼下卻近乎明了了。 若這二人早已情意相通了呢……? 那江櫻自然是不屑于她相爭的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古再麗便覺得一刻也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望著前方蜿蜒卻并無岔路的卵石道,古再麗屏氣凝神了片刻。 偌大的后院,卻只這一條路來回,順著一直走下去,沿途必能見著相見之人。 真相究竟如何,根據(jù)當時情形,應也不難判定吧? 古再麗手中的拳頭松了又握,最后卻還是朝著前方邁開了腳步。 還未行到百步,便隱隱聽到前方有了人的腳步聲。 古再麗立即止步。 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