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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思各異。 古再麗在想什么,江櫻無從得知,但此刻的她,卻是有些感激這位意外出現(xiàn)的鄧二小姐的…… 來之前,她并不知道華常靜這場生辰宴,竟除了她和石青之外,再沒請第三個人。 所以,若非是還有個古再麗,她現(xiàn)如今的處境只怕會更為艱難。 見二人真的就此扯了起來,江櫻選擇將酒杯放了回去。 古再麗看了她一眼,猶豫了片刻,大約也覺得舉著酒杯聽人打情罵俏的舉動顯得有些傻氣,故而也學(xué)著江櫻照做了。 二人面無表情的聽這對‘清凈夫婦’秀了幾個回合的恩愛,華常靜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酒還沒吃,又忙地招呼著她們將酒重新端起,高高興興地說了一通祝酒詞,這杯生辰酒才總算是得以安穩(wěn)入了肚。 “不知幾位想聽什么曲子?” 這時,房門被侍童打開,一位白衣女子帶著兩名侍女走了進來。 女子一襲素白色曳地望仙裙,只臂彎間一條霧藍色的披帛添了些許顏色,青絲綰起,髻邊一支白玉蘭花簪,娥眉輕掃,面容秀麗,雖沒有傾城之相,卻貴在氣質(zhì)出塵脫俗,令人一見難忘。 “湯月姑娘——”石青微微含笑,抬手施禮。 這就是晉覓要拆了令溪小苑搜找的那位湯月姑娘? 不是說病了嗎? 江櫻心下疑惑,定睛仔細一瞧,從這姑娘的好氣色上便得到了答案。 稱病是假,避晉覓那瘟神才是真吧? “今日是阿眉生辰,勞湯月姑娘奏一首輕快些的曲子吧——”石青笑著道。 阿眉是華常靜的閨中小名,只至親之人才喊得,眼下聽石青在外人面前喊起,便有些不自在地紅了臉,并帶著嗔了她一眼。 這一記嬌嗔過去,江櫻等人立即表示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湯月眼中也飛快地閃過一絲失落之情,不再去看石青,尋了位置施然坐下,身后的侍女將琴擺到其面前,纖纖素手姑且試了兩三聲琴音,須臾,便有流暢歡快的琴音流瀉而出。 琴聲似清早初出山谷的鳥鳴,又似化作了山澗之間帶著涼意的溪水,潺潺流淌著,令人聞之便覺頭腦寧靜,心神怡然。 江櫻不知曲名,只嘆服這姑娘當(dāng)真是cao的一手好琴,不過三五聲,便能在人腦中織出一個幻境來。 曲子聽了兩首,菜吃了一半,湯月敬了華常靜一杯酒水,便抱琴離去了。 這讓還沒能飽夠耳福的江櫻有些遺憾,并莫名覺得這姑娘離去的背影怎么瞧怎么落寞。 “石青公子,先生請您過去一趟?!?/br> 湯月離去不多時,便有一名老仆前來請了石青。 長輩有請,石青自然不敢怠慢,笑著跟華常靜道了句“稍后便回”,便隨著老仆去了。 房中一時只剩下三個姑娘,沒了石青的管制,華常靜跟脫了韁的野馬似得,忙地給江櫻和古再麗斟酒,口中直道:“既然出來了,哪里有不盡興的道理,趁著他不在,咱們再碰兩杯——” 古再麗顯得十分痛快,華常靜話剛說完,便咕咚咚地灌了一杯下去,末了還看向江櫻。 江櫻看的目瞪口呆,隨后,在古再麗的注視之下,輕輕抿了一小口…… 古再麗:“……” 江櫻輕咳了一聲,雖然說這種時候,她應(yīng)當(dāng)是不甘落后方顯得大氣,可她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 與其硬撐著到最后丟人現(xiàn)眼,倒不如一開始就棄權(quán)來的省事。 古再麗挑釁未遂,卻被兩杯酒燒的來了氣勢,正待出言對江櫻發(fā)難,卻聽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叩響—— 華常靜命了侍童前去開門,三人稍整了儀態(tài)之后,來人便被侍童帶到了桌前。 這是個隨從打扮的男子,先是很守禮的對著三人一行禮,眼睛也很規(guī)矩的固定在腳下,口氣恭謹?shù)卣f道:“我家主子讓屬下來請江姑娘過去一趟?!?/br> 江櫻聞言一愣,遂問道:“你家主子是誰?” “晉二公子?!睂Ψ酱鸬?。 晉大哥來了?L ☆、388:算計 古再麗一聽到晉起的名號,臉色不自覺的便是一喜,只是一瞬間,卻又變得復(fù)雜起來。 晉二公子要見她? 古再麗看向江櫻。 “晉……晉二公子怎么也來了?”江櫻雖然表現(xiàn)的不明顯,但眼底的驚喜還是藏不太住。 她已經(jīng)有好些日子沒有見著晉大哥了。 宋元駒的交待她很當(dāng)真的在配合著,只成日盼著能有個“偶遇”的機會,哪怕不說話,見上一面都是好的。 可晉大哥怎么忽然來此處找她了? 還直接讓人過來請她…… 這算不算是又任性了一回? 這事宋大哥知道嗎? 有沒有發(fā)牢sao? 江櫻雜七雜八的想了一通,因顧念著古再麗還在場,也不好再多問下去,只又裝出一副疑惑的口氣問道:“這么晚了,不知道晉二公子這么急著見我,是有什么急事嗎?” 這自然是個幌子,只為了不讓古再麗過分起疑。 華常靜看出她的意圖來,于是笑著開口附和道:“還能有什么急事,八成還是為了上回沒跟孔先生談攏的那一樁事——” ??? 江櫻這回是真的疑惑住了,一臉費解的看向華常靜。 她怎么不知道晉大哥和祖父之間有什么未曾談攏的事情? “咳……”華常靜沖她飛快地一眨眼睛,微微抽動的嘴角似在嫌棄她的愚鈍。 她是在輔助她圓謊好嗎! “哦……是?!苯瓩押苁菓M愧地反應(yīng)過來,又望向那臉色微有些凌亂的傳話人,問:“是這么回事嗎?” 眼里含了些暗示。 “是……”對方十分配合,只是眼中的疑惑更深了些。 不管了,反正他只是個傳話引路的。 “那我過去瞧瞧?”江櫻咳了一聲。又看向華常靜。 “去吧——”華常靜煞有其事的交待道:“事情談完就早些回來,我和石青在這里等著你。” “那我就先失陪了?!?/br> 華常靜點頭,古再麗和她一起目送了江櫻和那引路的隨從一同離開了房間。 “江姑娘與晉二公子的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 江櫻前腳剛一離去,古再麗便試探性地跟華常靜問道。 華常靜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天下皆知晉家與孔家近年來相交甚切,阿櫻是孔先生膝下唯一的孫女兒。兩家來往的多。她會與晉二公子相熟,應(yīng)當(dāng)也屬正常之事吧?” 被她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一句話反問住,古再麗接下來的話竟是無從開口了。 又思及晉起分明就在這令溪小苑中。二人隔的這么近,她卻沒有理由去見他,甚至再等上一會兒,他就會跟江櫻見上面。二人會說些什么,她亦完全無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