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4
書迷正在閱讀:他和100個男人接吻了、一卦難求、獎勵下屬的正確方式、知君所求、重生之末代帝王養(yǎng)包子、一夜種情、人生苦短,必須性感、給反派送老婆![快穿]、腹黑老板美秘書(H)、重生之心甘情愿
好好的一個小姑娘。就這樣成了一名因過度喜歡心上人,故而假冒其名義給家中長輩寫信問候。以滿足自我臆想的人。 這話倒是將梁文青給鎮(zhèn)住了。 雖然覺得阿櫻不像是一個癡迷于自我欺騙的人,但女人一旦真的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的確很容易失去理智,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這一點(diǎn),她深有體會。 “那也不對!”就在梁平以為她被糊弄了過去的時候,梁文青忽然又道:“可晉起都答應(yīng)讓她留在筠州了……就阿櫻那性子,如果不是因為喜歡,誰能忍得了讓她成日跟在后頭?” “我覺得櫻姐兒的性子挺好的啊……”莊氏終于出聲。 “好什么呀!愛吃鬼,纏人精!”梁文青跟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得,已經(jīng)完全沉浸了自己縝密的推斷中,再聽不進(jìn)梁平與莊氏的任何“解釋”。 不得不說,女人在這方面的直覺,向來準(zhǔn)的沒道理可講。 梁平見大勢已去,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欲將其中利害告知梁文青,好讓她盡量不去聲張。 可還未開口,便聽喜極的梁文青哈哈大笑了兩聲,丟下一句“我要把信拿給春風(fēng)看看”,便轉(zhuǎn)身跑來了。 正如來時一般,令人毫無防備。 “這不是給春風(fēng)撒鹽嗎?”因為愧疚的原因,現(xiàn)如今莊氏對宋春風(fēng)格外的上心,以至于眼下?lián)牡木o要點(diǎn)不是梁文青是否會將事情鬧騰開,而是宋春風(fēng)的反應(yīng)。 而卻聽梁平說道:“如此也好……” 話是這么說,但臉色還是一派苦憂。 但沒辦法,好的改變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是過渡期,總會多多少少的存在一些‘誤傷’…… 忍一忍就過去了…… 以后會好的…… ——這是他最想與宋春風(fēng)說的話。 …… 同刻,晉國公府正房中,忽然爆發(fā)出了一道丫鬟尖利而驚惶的叫喊聲。 “咣當(dāng)!” 藥碗砸在掛著帳幔的拔步床沿外的木階上,一聲響后順勢滾落到厚重奢華的刺團(tuán)福與牡丹爭艷圖的深藍(lán)色地毯上,nongnong的藥汁很快被地毯所吸收,只留下一道道顏色深暗的濕痕,像極了猩紅的熱血。 “老夫人……”丫鬟戰(zhàn)栗著后退,腳下踉蹌了一陣過后。忽而轉(zhuǎn)過了身提著裙裾狂奔了出去。 面上煞白一片。 …… “父親……!” 晉余明“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面色沉痛而自責(zé),嘶啞著嗓音道:“是兒子無用,未有照料好母親!竟讓父親……連母親最后一面都未能見到……兒子不孝!求父親責(zé)罰!” 說罷便驟然垂首將頭狠狠埋到了地上,泣不成聲起來。 剛從外地回來的晉擎云還一身掩人耳目的便裝,一身素黑色長披風(fēng)尚且未來得及褪下,一進(jìn)門便聽下人跪著哭喪。說是老夫人于昨晚上去了! 老實的說。晉擎云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并無太多沉痛或是震驚,畢竟晉老夫人老病浸膏已非一兩日之事,這一日不過是遲早之事。 但再如何。也是相伴了大半輩子的人,陡然之下聽到這個消息,尤其是出門剛回到家中,不免還是覺得驚怒。 但眼下見到兒子悲痛自責(zé)至如此境地。知他向來孝順,心中也浮現(xiàn)了一抹不忍與沉重。彎腰將人扶起來,口氣難得的放軟了許多,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母親既去了??梢娨彩翘煲獠辉冈僖娝钥嗍茏铩K砩系牟∫逊且粌扇罩?,我知你向來孝順,但后有一應(yīng)喪事等著cao辦。你也勿要過分悲拗了。” 晉余明雙目哭的通紅,形容看起來十分疲憊狼藉。卻在聞得晉擎云此言之時暗暗握緊了手掌。 “父親說的是……”晉余明面上悲色不減,聲音卻越發(fā)的沙啞了,卻還是十分恭敬地向晉擎云請示道:“可要傳信讓阿覓和然之立即啟程回京嗎?據(jù)嬴將軍之前傳回的軍報來看,廖烽已無還手之力……西北叛軍應(yīng)是再也成不了什么氣候了。” 這本是朝廷的事情。 他們此番出兵,一是為了“歷練”晉起,為了給西陵王一個“我們很重視你外甥”的印象。 而二來,便是想重新樹立一下晉家的威望——雖然晉家的威望一直無人置喙,但在徹底插手去攪動這場風(fēng)云之前,總是需要邁出第一步的。 就算不去西北,也會去東北西南。 所以廖烽是死是活,與他們并無什么干連,只要摧毀了一干叛軍,他們的目的便已經(jīng)達(dá)到了。 難不成留下廖烽一條狗命,他還敢報復(fù)晉家不成? 這一點(diǎn)晉擎云也是深知的,故而只是稍一作想便點(diǎn)了頭,道:“給他們傳信吧——” 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是……兒子這便去辦?!睍x余明抹了一把眼角邊的熱淚。 “你母親西去的消息可已經(jīng)傳出去了?”晉擎云忽然問道。 “除了府中的下人之外,外面還未有人得知……一切都在等父親回來之后做主?!睍x余明答道。 晉擎云聞言點(diǎn)頭“嗯”了一聲,隨后又道:“交待謝氏一聲,暫時讓下人們將嘴巴封起來,容后再做決斷。” “父親……”晉余明微一皺眉,不解道:“為何不讓母親早日入土為安?” “阿覓與然之從筠州趕回少說也要大半月之久,在此期間,難保不會出什么差池?!?/br> “可是父親……” 晉余明還待再說,卻被晉擎云皺眉打斷了道:“莫要多言,如今局勢不同以往,自是凡事都要更謹(jǐn)慎些!” 晉余明抿緊了嘴,表情顯得尤為復(fù)雜。 又是局勢。 口口聲聲,一舉一動都是在籌謀,竟連發(fā)妻之死都要如此…… “如今天氣漸熱了,將你母親安置到后祠堂中吧,記得交待下人多放些寒冰進(jìn)去?!睍x擎云再交代了這么一句,便拂袖去了。 他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此次前往數(shù)洲地,他發(fā)現(xiàn)了諸多可疑之處,心中所起的疑云,尚且需要一一來證實。 …… 晉余明派去傳信的侍衛(wèi),在第十日便進(jìn)了筠州地界。 這般神速,與他所持的晉國公府令牌一路暢通無阻有關(guān),亦同路上累死的那幾匹馬有關(guān)。 “大公子,大公子!” 筠州城中的一間歌舞坊里,晉覓的貼身小廝奔走而來,噔噔噔地爬上了二樓,找到了正倒在軟榻里,晃著酒杯,睜著一雙醺醺醉眼望著衣著暴露的舞娘們的晉家大公子晉覓。 “大公子不好了!” 小廝一進(jìn)門便焦急的喊道,驚得一干舞娘與奏樂師們紛紛停止了動作去看他。 四周陡然安靜下來,再不復(fù)方才的旖/旎氣氛,晉覓晃酒杯的動作便是一僵,見是自己的貼身小廝擾了興致,立即叱道:“大呼小叫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