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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就單說江姑娘……通過這一路的觀察,怎么瞅也不像是容易生氣的人啊。 這得是出了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回頭我得擺上好一桌兒給她請罪呢?!?/br> 俞叔聞言也不好多問。 畢竟這是小姑娘間的私事,他一個大老爺們兒,就是裝。那也得裝出一副絕不八卦的態(tài)度來。 故而他只道:“若真是公子不對,是該好好跟江姑娘賠不是?!?/br> 能將一個將吃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小姑娘氣的兩頓不吃飯,也是了不得。 “我就是三拜九叩也得把這小姑奶奶給哄好了才行啊……”華常靜點頭笑道。 …… 夜晚的營帳中。晉起盤腿坐在矮腳長桌后,望著上方的軍事布陣圖。緊緊地皺著眉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戰(zhàn)事吃緊,情勢堪憂,他這個副帥正為此憂心不已。 可若細看,便能發(fā)現(xiàn)他看似凝聚力十足的目光根本沒有確切的著落點,再細致一些,更是能發(fā)現(xiàn)其深藍色的瞳孔中,有著幾分焦躁攪在其中。 坐在下首的石青瞧了一眼,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方才嬴將軍來了一趟,與主子聊了聊,多是些軍事上的事情,雖然嬴將軍表現(xiàn)的向來公平公正,但他們這些晉起的身邊人,還是覺察的出嬴將軍對自家主子的格外器重的。 這本是件很好的事。 ——主子如今得了嬴將軍的青眼與認可,他們?nèi)蘸蟮挠媱澮矔憷S多。 只是今日的嬴將軍顯得有些苦口婆心的過分了,例行的討論完正事之后,又與主子說了些做人的道理——開頭是很正式并且富含哲理的,但后來不知怎地就轉(zhuǎn)到了筠州鄧太守府中今日設(shè)下的午宴上,大致是說晉起作為一軍副帥,如此貿(mào)然離場有些不合適,并且又隱晦地夸贊了太守府中的那位古再麗姑娘如何大方聰慧…… 但由于主子一直不置可否,而嬴將軍又素來的點到即止,從不多言,故而這場談話便沒有再發(fā)展下去。 嬴將軍走后,石青道:“主子不必介懷,聽聞早年嬴將軍帶兵平定西北之時,便與鄧太守有些交情,好似機緣巧合之下,還欠下了鄧太守一個恩情……方才夸贊古再麗的小姐的那幾句說辭,想必不過是受人所托……” 以治軍嚴厲而著名的嬴將軍從來不是個愛主動摻和這些八卦之事的人。 而石青作為晉起身邊的謀士,最基本的工作就是要將所有與主子有關(guān)連、或是有接觸的人的背景,了解的一清二楚。 別說是嬴將軍曾受過鄧太守的恩情這種事情了,就是晉覓這幾日在筠州城中留宿,去哪家吃過花酒,點了哪個姑娘的牌子,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怕是要比當(dāng)事人都還要清楚的那一種。 然而就在得了石青的陳述之后,晉起的神色卻差的愈發(fā)的不能看了。 哦…… 不是因為這個什么古再麗小姐。 滿腦子的神經(jīng)還是在跟姑娘沒與他寫信這件事情上繃著呢。 但主子啊,你別著急,你再等等,我的信已經(jīng)寄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幾日,姑娘的信就會送過來了,您千萬要堅持住啊…… 石青在心底默念著,但由于實在受不了這因過度沉寂而令人倍覺尷尬的氣氛,故而提出了想要告退的意思。 晉起聲音沉沉地“嗯”了一聲,石青揖禮退出了帳外,將帳簾放下之后,臉上的神色立即緩了下來,再重重地舒出了一口氣,在帳外立著的兩名守衛(wèi)不解的目光注視之下,搖著手中的折扇離開了。 而就在他提步離開之后,一道黑影不知從何處閃現(xiàn),來到了營帳前。 身影通過兩側(cè)的火光映在營帳上,是個還沒長開的孩子身形。 黑影在帳前立了片刻,隱約似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掀簾而入。 厚重的帳簾落下,兩側(cè)的守衛(wèi)依舊警覺地守在原處,眼神在各處來回巡察,而對于方才那個矮小的黑影,似是從未瞧見過一般。 “主人?!?/br> 黑影來到營帳中,在正中央跪了下來。 “幾日了?!?/br> 晉起看他一眼,口氣似陳述,但黑影還是抬起了頭來,畢恭畢敬地答道:“十日整?!?/br> 帳內(nèi)燈火通亮,孩子的臉龐現(xiàn)在光明中,是一張稚嫩卻堅毅的臉龐,也不是旁人,正是晉家?guī)孜恢髯涌谥械陌⒉m,和江櫻口中的小黑…… “從句郊到筠州,竟需十日嗎?” 普通人十日自是不夠的,趕馬車怕也要日夜兼程,但對于一個殺手來說,實在是太久了。 阿瞞聞言將頭垂了幾分,并不辯解,只道:“屬下知錯?!?/br> 晉起見狀并未追究深問,只又問道:“如何中的毒?” “深夜有人潛入清波館欲擄走江姑娘?!?/br> 晉起聞言頓時警覺起來,口氣沉沉地問道:“是哪一路人?” “江姑娘說是西陵公主。” 江姑娘還為此生了氣。 阿瞞在心里補充了一句,但因為他向來只答主子所問,并不多言其它,故而并未對晉起提起。再者,他覺得主子沒有興趣去關(guān)心這些瑣事。 只是他尚且沒有意識到是,他一個殺手,已經(jīng)在這條瑣碎的道路上發(fā)展下去了…… 晉起聞言滿頭黑線,警戒的表情頓時垮了。 冬珠? 請問冬珠擄她做什么? 他走了之后,這些女人成日到底都在折騰些什么玩意兒…… ☆、362:‘致命一刀’ “冬珠為何要擄走她?” 晉起時常覺得自己根本猜不透這些女人究竟是在想什么,尤其是江櫻與冬珠這一類,她們的大腦構(gòu)造,真的跟正常人極為不同。 有這種想法的也不是他一個人…… “據(jù)稱是一場誤會,對方用毒傷到屬下,亦是巧合?!?/br> 巧合…… 阿瞞回答起問題來,向來足夠客觀??v然是再談及這令他險些喪命的‘誤會’,也同樣冷淡的不像話。 而誤會二字,倒是他一反常態(tài),自己根本情勢推測出來的…… 畢竟他瞧著江櫻雖然生氣,但并未追究。 若真的是要擄走她,她豈會如此冷靜。 越來越喜歡自開腦洞的阿瞞還沒意識到他與江櫻在一起的那短短幾日,已經(jīng)讓他整個人從內(nèi)到外都開始改變了……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劍和毒,而是巨大的同化力…… 可他眼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主子在聽到他的回答之后,臉色越發(fā)的讓人害怕了。 誤會? 巧合? 她們究竟是有多閑? 而就是在閑到了這種程度的情況下,她竟也沒有給自己寫過哪怕一封信,一個字! 晉起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他竟然還莫名其妙的抱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