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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吃辣的阿菊拿小勺舀了些許倒入碗中,又用筷子攪開。 “香嗎?”江櫻問。 “香!” 華常靜望著這和諧的一幕,只覺得完全沒有接著說下去的興趣和勇氣了…… 于是這頓飯便在江櫻與阿菊的滿足中,和華常靜的沉默不言中結(jié)束了。 “人可真多啊?!?/br> 阿菊拿帕子擦嘴的功夫,環(huán)顧了一番四周,只見不大的飯館中已經(jīng)人滿為患,還有些人倚在柜臺旁嘮起了嗑兒,顯然是已經(jīng)等的習(xí)慣了。 江櫻她們來的有些早,眼下才是當(dāng)?shù)厝顺栽琰c的時辰。 幾人正欲起身離去之際,卻聽柜臺處隱隱傳來了一陣爭執(zhí)聲。 “幾位客官,本店店小……怕是容不下諸位,諸位若是不樂意等,不如移步去前頭的酒樓里,離此處也不遠(yuǎn),出門右轉(zhuǎn)就能瞧見了?!闭乒竦哪笾豢谑植粯?biāo)準(zhǔn)的京話說道。 雖然聽起來還算客氣,但因當(dāng)?shù)厝艘回灥拇稚らT兒和大大咧咧的架勢,落在外地人眼中,難免就有些像是在趕人了。 尤其對方不光是外地人,還是別國人。 “怎么說話呢!我們就讓你給我家公子騰個空桌兒出來,哪兒來這么多廢話?開門做生意,客人上門卻往趕,怎么著,是瞧不起我們外地來的人?” 得,好巧不巧得攤上了個暴脾氣的主兒。 只是這粗到了一個程度的聲音,聽起來卻有些耳熟。 江櫻下意識地定睛望去。 “怎么又是他們?” 華常靜訝然。 ☆、361:主子心情不好 就是認(rèn)不得具體的人,但單從對方的行頭裝扮上,就足以一眼將其認(rèn)出了。 “諸位也瞧見了,這客人們都正吃著呢,哪里有飯沒吃完就趕人的道理?諸位若不急,請在后頭依次排隊,若是著急,就請另擇他家,出門在外,講求的就就是方便二字?”掌柜的竟也絲毫不怵,大有一副‘老子什么人沒見過’的氣勢。 “罷了!” 為首的‘少年’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看向雖一臉蠻橫、眼底卻藏著一抹為難的男人,道:“除了此處又不是找不著地方吃飯了,走——” 中年男人聞言簡直震驚了。 甚至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聽覺是否出現(xiàn)了問題! 他家這位公主,從小到大何曾讓過步? 看上的東西,別人越是不給,便越是要搶,哪怕是搶來扔掉,也必須要拿到手才行。 事無大小,向來如此。 方才他還愁著人掌柜的說的合情合理,他們作為理弱的一方要怎么勸服公主一二,不要在此生事呢——卻沒料到,竟是他多想了。 中年男人心中不禁涌起一種nongnong的欣慰來,見公主已經(jīng)轉(zhuǎn)了身,忙提步跟上。 卻見自家公主不知為何忽然又停了一下,一動也不動。 壞了,不會是變了主意,又要任性胡鬧了吧? 中年男人眉心一跳,然而順著冬珠的視線望去,卻是瞧見了一個并不算陌生的姑娘…… 這不是那位曾在黎安城中的客棧里見過的孔家姑娘嗎? “……” 這場不知是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的再次重逢,讓雙方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大眼望小眼的互視了一陣過后,到底是江櫻先挪開了目光。繼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桌席。 像是沒認(rèn)出那位頭頂冪籬,身著黑色男裝的人是冬珠一般。 華常靜瞅一眼,表情與江櫻相差無幾的轉(zhuǎn)了身。 “……阿櫻!”冬珠喊出了聲來,忙地追上去。 “喊你呢?!比A常靜‘提醒’道。 江櫻恍若未聞,自顧自地往外走著,只是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些。 “那位姑娘是誰呀?”阿菊好奇地問。 由于積年累月地跟在女扮男裝的華常靜身邊,倒讓她練就了一雙能輕易辨識出對方真實性別的火眼金睛來。 更何況冬珠情急之下喊出的那一句阿櫻。聲音雖高。但女子獨有的細(xì)嗓音卻沒能藏得住。 “是個騙子?!苯瓩鸦卮鸬?,語氣里既沒了憤怒,也不含諷刺。仿佛只是在敘述一件十分真實且與她無關(guān)的事情。 “騙子?”單純的阿菊立馬豎起了防備心來。 在江櫻三人即將要踏出‘秦記羊羹’的鋪門之時,冬珠終于跟了上來。 “阿櫻你等等……”冬珠有些喘,不知是累的還是急的,大致是都有。 江櫻心知甩她不掉。唯有止步,是想與她說個明白。 然而她還未有開口。便聽冬珠趕在了前頭問道“阿櫻,你怎么會來這里?” “我倒還想問你呢?!苯瓩芽偹憧限D(zhuǎn)過身來看她,眼神卻不復(fù)方才的平靜,眉心之中微帶了些不耐。道:“你不是要去西北嗎?來此處做什么?” 單單只是這么說還且罷了,然而臉上還印著一句‘你為了跟蹤我也是夠拼了’。 且不說二人的路線不同,單說這鈺洲城這么大。賣吃食的鋪子也不止這么一家,怎么能這么巧就碰見了? “我是要去西北啊?!倍橐娝K于肯與自己說話。遂也顧不得去計較她眼中的神色是否含有敵意,只解釋道:“此處離筠州只有一百里遠(yuǎn)了,是最近的一條路……我也沒想到能在此處遇到你!” 末了又十分疑惑地問道:“你們……怎么也來了這里?” 江櫻一下子懵了。 什么意思? 她現(xiàn)在的位置……距離大家成日放在嘴邊的西北邊塞、晉大哥所在的地方,竟然只有一百里遠(yuǎn)了?! 一百里啊。 馬車趕的快些,連一日都用不到! 她為什么不知道? 她只知道跟著華常靜是出來吃喝玩樂兒的,卻并未仔細(xì)過問過具體的目的地——而她這個現(xiàn)代人,對這個時空里的地理位置完全沒有概念勉強是可以理解,但是……華常靜也從未對她提起過??! 江櫻滿腦子的問號兒,一臉震驚兼迷茫地看向了華常靜。 “你不是不知道吧?”冬珠見狀啞然。 不…… 其實一路往西走過來,她腦海里是隱隱有著一個‘是不是離晉大哥沒那么遠(yuǎn)了’的模糊概念的,但由于華常靜沒說,一路上她又只顧著琢磨吃喝……一來二去的,便也忘記要主動發(fā)問了。 可不管如何,她也從不敢想距離晉大哥竟然已經(jīng)這么近了啊…… “是嗎?”江櫻滿心凌亂地向華常靜求證道。 “是啊?!比A常靜竟然十分平靜地點頭了。 江櫻的嘴巴越長越大了。 “筠州本不就是西北邊塞嗎?我就是來筠州辦事的,筠州雖然有些動蕩,但附近幾個州縣的生意還是要做的?!贝致缘亟忉屃艘痪渲?,又“哦”了一聲,繼續(xù)道:“方才吃飯的時候,還想著告訴你呢?!?/br> 這就是那個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