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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玩笑道:“你倒是掛念的不行,睡個覺也不忘cao心著他醒是沒醒,待他醒了之后,若知道你這個萍水相逢的大jiejie這樣待他,還不得感激得痛哭流涕,要以身家性命報答于你?” “我就是因為不善于cao心旁人所以才這么cao心的……總覺得身上壓著個擔子,不安心……”江櫻低聲喃喃了一句,也不管這拗口的話華常靜聽沒聽懂,自個兒起身便要往馬車內(nèi)廂去。 早先出城之時,她和華常靜乘坐的是普通的單廂馬車,但多了這個孩子之后,為了方便,便換成了這個分為內(nèi)外兩廂的大馬車。 拉車的馬匹也從一匹變成了兩匹。 “他若真醒了,我頭一件事兒就得讓付給我多一倍的草料錢,回頭你可得記得提醒我?!比A常靜沒個正經(jīng)的說著。 江櫻還未徹底清醒過來,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已伸手推開了內(nèi)廂房的門。 “啊——” 一聲拖長了的“啊”字,傳入了華常靜的耳中。 華常靜探頭去瞧,卻見推開了一半的廂房門前,江櫻正呆呆地立著,雖然只是個背影,但卻也神奇的已經(jīng)讓人看到了她那一張滿是呆滯之色的臉龐。 竟然真的醒了……! 她這夢,也太靈驗了吧? 江櫻滿臉訝然地望著坐在榻上,直直地看著她的男孩,一時莫名有些不知該“從何說起”…… 男孩也不開口,十分平靜的模樣。 且縱觀他穿戴整齊利索,就連身后的被子都已經(jīng)折的整整齊齊,顯然醒來并非一時半刻了。 反觀江櫻,卻顯得不夠淡定。 “那日在長安巷里,你出手幫牛雜湯的老板解難,自己卻莫名的暈了,是我將你救回來的?!?/br> 這邀功似的話,是江櫻思忖過后說出來的開場白。 總要讓他明白當下的情況,以免引起沒有必要的誤會。 而且,她也完全沒有救助陌生人的經(jīng)驗,實不知除此之外還有什么更合適的開場白。 華常靜聽到江櫻此般開口不禁一愣,而后趕忙起身走了過來。 男孩此時開了口。 “我知道?!?/br> 他十分平靜,但也十分虛弱。 “你知道啊……”江櫻驚訝地看著他,喃喃了一句。 男孩:“……” 還好這么久以來,他多多少少也習慣她這幅蠢樣了。 “那你還覺得哪里不舒服?”江櫻趕忙問道。 “瞧把你急的跟什么似得……”華常靜走過來,拍了拍江櫻的肩膀,笑著看向小男孩,道:“你醒得真是時候,等待會兒咱們進了城,找個大夫好好給你瞧瞧。” 并不多問他還覺得哪里不舒服。 男孩迎著她的目光微微點頭,而后又在她放在江櫻肩膀上的手上面停留了一下,最后垂首道了句:“多謝?!?/br> “小兄弟不必客氣?!比A常靜不以為然地擺著手,笑道:“這兩日來我們?nèi)斒琼樎份d了你一程罷——回頭清算清算一路上的開銷,你如數(shù)退還給我們就是了,如此算是兩清,你也不必再談謝字!” 江櫻略有些錯愕地看向華常靜。L ☆、354暴露了 方才聽華常靜說什么草料錢,她只當是玩笑話,可她眼下都跟這孩子說的這么明白了,顯然不是在開什么玩笑了。 身為風國首富之女,華常靜從不是個小氣的人。 她們倆的確也不會短這點兒銀子。 況且,對方又只是一個孩子,本是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去計較的。 但她卻執(zhí)意要如此清算。 有了這個意識,江櫻起初難免是有些錯愕的,然而短暫的錯愕之后,江櫻見華常靜沖她甩了一記眼神過來,當即卻恍然了。 雖然這樣做或許會顯得世態(tài)過于炎涼,人情淡薄,人與人之間失去了最起碼的信任…… 但是萍水相逢出手相助,她出于人性的主觀管了一樁閑事,從客觀來說本就是不應當?shù)摹Q巯?,總不能讓這樁閑事有機會再演變成麻煩事。 江湖上的規(guī)矩,她還是略懂一二的,所以從一開始就抱著等他傷好,便分道揚鑣的想法。 但清算銀子什么的……之前還真沒想過。 所謂的清算歸還,自然不會是為了那點兒銀子。 只是撇清關系的一種方式罷了。 她們并不需要這個身份不明的孩子來記她們的半點恩情。 既如此,倒不如就依華常靜所言那般,互不相欠,再不談謝,全當彼此未曾有過交集。 這樣才是最周全的。 江櫻自我說服著,于是便沒有看到男孩拿余光瞥了她一眼,隨后道:“知道了?!?/br> 這句“知道了”和方才那句“我知道”的口氣,并無任何區(qū)分…… 從聲音到神情,半點起伏都不曾有。 “知道就好?!比A常靜十分欣慰地笑著。而后拉著江櫻往后退了一步,對男孩說道:“那你先歇著吧,待到了城中尋到落腳處,我們便讓人給你請郎中——” 話罷,便將門給拉上了。 至外間,華常靜拉著江櫻坐下,早已換就了一副謹慎認真的模樣。對江櫻耳語道:“這孩子絕不能多留。待到了城里,請罷郎中,不管結(jié)果好壞。咱們都不要再管了,不過萍水相逢,我們幫他到這里,已是全了一份做人的初衷了……” 這孩子。確非一般的稚童可比。 太過于冷靜了。 如果真是跟什么江湖組織有牽連,那么也絕對不是一般的江湖組織可以訓練的出來的。 再加上身上又有著如此怪異的傷勢——據(jù)大夫說全身上下只一處刀傷。且早已結(jié)痂,但脈象呈現(xiàn)出來的卻又是受了重傷之人才會有的虛弱,甚至紊亂。 雖然這兩日來,她已經(jīng)讓人再三確定了沒有人在暗中跟蹤她們。可這表面上的平靜并不能代表一切。 江櫻聽完華常靜的話,隔著廂房的門往內(nèi)間瞧了一眼,幾番猶豫之下。終究還是點了頭。 實際上,她也只能幫到這里了。 若這孩子身上的傷勢當真已無藥可醫(yī)。她亦幫不上什么忙。 若尚且有救治的希望,那自然是最好,但到那時,也自有他自己來安置自己了。 就單單通過方才的兩句對話,以及他……醒來就將被子疊好這種細節(jié)性的行為,便不難發(fā)現(xiàn),這絕對是個可以自理的孩子。 或者說,不該再拿他當做一個孩子來看待。 內(nèi)間的男孩哪里會知道,他被‘拋棄’的決定性因素,竟然是因為他醒來之后疊了一床被子…… 可見表現(xiàn)的太過勤快懂事,有時也并不是一件好事…… …… 然而事實卻證明,江櫻在內(nèi)心深處的一番自我說服,并沒有什么用處。 她說服了自己不要再繼續(xù)多管閑事,以及這孩子有能力照顧自己,實則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