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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面色跟著嚴(yán)肅了幾分,卻也并非生氣,只道:“至于方大方二。你方才也說了,他們以前是什么人??赡且仓皇且郧傲?,并不能說明現(xiàn)在,更不能代表以后——你要否定他們,也該再等一等看他們接受了這個新的身份之后。會是什么模樣。” 天地間,最不公平的其實就是偏見二字。 一旦存下了,便很難更改。 梁文青聞言一時沒有說話。只是眉頭卻皺的更緊了。 好一會兒,才滿面不甘地道了一句:“飯都吃了。頭也磕了……現(xiàn)在肯定你們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就是再不愿意,也總不能拿著掃帚將人趕出去。說到底,你們分明是覺得我軟弱好欺,才這樣先斬后奏,讓我無計可施……” “哪里有……” 她這如果都能稱作軟弱好欺的話,那這世上還有性子不好的姑娘嗎? 江櫻偷笑著想道,但見梁文青極不容易消了氣,便也沒說出這句腹誹的話來,只笑著說道:“以后你瞧著好了,如果他倆不本分,還跟之前似的沒個正形、瞎胡混,或者是‘恃寵而驕’的話,不用你說話,奶娘就能把他倆給收拾了!” 梁文青聞言癟著嘴輕哼了一聲。 看表情,算是暫時妥協(xié)了。 至少也是妥協(xié)了一半。 江櫻見目的達(dá)到,很是松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梁文青的肩,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時間也不早了,你趕快回去休息吧?!?/br> 梁文青卻皺眉道“不行?!?/br> “又怎么了?” 這位姑奶奶! 只聽梁文青嘟囔著說道:“……我晚上心情不好沒吃飽,你去廚房給我下碗面?!?/br> 江櫻:“……” “我要吃刀削面?!?/br> “太麻煩了,就下碗掛面打倆雞蛋吧?” “我就要吃刀削面!你剛才不還是說,我是家里唯一的公主嗎?” “好好好……給你削還不成嗎……” 唉,請問誰能幫她把骨氣給找回來? …… 次日早,江櫻按時起了牀。 和往常一樣洗漱好之后,來到飯廳,卻只見梁平一個人坐在飯桌旁,飯桌上擺著的也只有兩副碗筷。 “梁叔?!苯瓩芽缛霃d中,向梁平問道“奶娘呢?” 方大方二昨晚醉的不輕,此刻怕還在昏睡當(dāng)中。 至于梁文青這個重度賴床患者,一年到頭爬起來吃早飯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已經(jīng)可以直接忽略。 但往常的時候,奶娘必定是已經(jīng)坐著等她過來了。 “去酒樓了?!绷浩叫χ疽馑拢叺溃骸敖裉斓倪@頓早飯是我下廚做的,萍娘她出門早是沒有這個口福了,你來幫她嘗嘗——點評點評我可又有進(jìn)步了?!?/br> 江櫻笑著點頭應(yīng)好,坐下后才又問道:“奶娘今日怎么那么早就去酒樓了?早飯都沒顧得吃?!?/br> “是阿泰和阿安,非要拉著她去酒樓里,說是要熟悉環(huán)境,早些能幫著搭把手?!绷浩叫χ闷鹆丝曜?,半是無奈,半是欣慰。 江櫻聞言一愣,下意識地脫口問道“阿泰和阿安是誰?” 為什么要來拉著她的奶娘去酒樓熟悉環(huán)境? 一大早起來,腦子還不太靈活的江櫻此刻的智商好比是雪上加霜,卻偏偏還一臉納悶地看著梁平。 “哦,就是方大方二……咳,我昨晚剛給取的名字。阿泰,阿安,取國泰民安之意,如何?。俊?/br> 兄弟倆活到二十好幾還沒個像樣的名字,得了梁平取的名字之后,樂的不成樣子,就差沒有拿上毛筆將新名字給畫在臉上讓全世界都知道了。 ……而如果他們會寫字的話。此舉倒也不無可能。 “阿安阿泰?挺好的……”江櫻反應(yīng)過來。傻笑了兩聲,繼而夸贊道“他倆可比我勤快多了?!?/br> 她以為宿醉的兄弟倆,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還睡著大頭覺呢。合著比她起來的還早,早飯都沒吃就去了酒樓里。 別的就不提了,光是不吃早飯這一點,她就是絕對做不到的。 想到此處。江櫻方遲鈍地說道“怎么不喊我?guī)麄冞^去,奶娘身子應(yīng)當(dāng)還沒好全呢吧?連早飯都不吃??共豢傅米??” “一下得了兩個兒子,又都滿滿的上進(jìn)心,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還有心思不舒服?”梁平說道:“今早出門的時候你是沒瞧見。那一張臉可真是要笑出好幾朵花兒來了?!?/br> 莊氏的不舒服,與其說是吃藥吃出來的毛病,倒不如說是心結(jié)。 如今心結(jié)得以紓解。身子自然而然的便跟著好了。 江櫻聞言忍不住跟著高興起來,將一口滑爽的銀耳粥送入嘴里。 “對了?!绷浩胶鋈徽f道:“你今日就別去酒樓了。去清波館看一看孔先生吧,說起來也得有四五日沒有過去了罷?” 江櫻含糊地“啊”了一聲,將口中的東西吞下去,適才抬起頭來回答道:“最近幾個書院都在忙著招考新學(xué)子,身邊沒有石青幫忙,祖父也比較忙,這幾日都在幾個書院之間忙活著,我本想著待他忙過了這幾日,再去看一看他?!?/br> 一年到頭,孔弗也就這段時間最為忙碌。 而過了這段時間,擱在往年必定是要四處云游講學(xué)去了,但因為現(xiàn)如今京城有了個江櫻,孔老先生去年一整年統(tǒng)共也只深秋的時候去了一趟肅州,且還沒呆過半個月就回來了。且不知羞恥的以‘人年紀(jì)大了,不易再四處奔波’作為解釋。 “呃,這個時候你更該去陪著?!绷浩筋D了一頓,說道:“孔先生年紀(jì)也大了,身邊跟著的狄叔身子也不甚好,總有顧及不到的地方,人倘若一忙起來,更容易變得粗心,衣食住行啊,這些都比不得年輕人記得清楚了——尤其是吃飯這件大事上,越是忙,更越是不能馬虎,稍一湊活,怕是就要將胃口給湊活出毛病來了?!?/br> 江櫻聽得‘膽戰(zhàn)心驚’,忽然意識到自己這段時日沒能陪在祖父身邊,實在是太過不孝順了。 梁平看了一眼她的表情,也沒急著再開口,而是低頭咬了一口包子。 這豆腐皮豆芽餡兒的包子倒不是他包的,是昨晚上江櫻蒸的了,晚上沒吃完還剩了幾個,清早被他丟進(jìn)蒸屜熱了熱,吃著倒也很好。 “那我待會兒去清波館一趟。”江櫻被梁平一席話說的‘良心發(fā)現(xiàn)’,笑著說道:“那晌午我就不回來了,留下來給祖父做幾道他愛吃的菜?!?/br> “不急不急。”梁平連忙道:“家里不用你cao心,酒樓里多了阿安和阿泰幫忙,一時半刻也沒有什么活兒非得你來做。依我看,你就留在清波館里小住幾日吧,趁此好好陪一陪老人家?!?/br> 小住幾日? 清波館里環(huán)境好,又安靜,還能多陪陪先生,這自然是好的。 她不忙的時候也會去住個一兩日。 可這話從梁叔口里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