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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同是白費力氣嗎?倒不如把銀子剩下了,將那柱子都掉了漆的金鑾殿給修一修……” 說著話,便有宮女上了前指引。 老太監(jiān)這才退將下去,臨走之前望了一眼未央宮前擦拭的干干凈凈,在晨光下閃著光芒的匾額,面色復(fù)雜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身之際,似有一聲嘆息飄蕩在清晨微冷的空氣中。 ☆、336:驚為天人 “你說這皇后長什么樣兒???” 江櫻與冬珠已被請至偏殿等候,等皇后前來的間隙,冬珠邊悠哉地吃著茶,邊問道,絲毫也不顧及伺候在一側(cè)的宮女們。 江櫻懶得理她,也不喝茶,只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椅子上,想著早些結(jié)束這場召見早點回去,省得沾染上什么麻煩。 可冬珠的想法卻與她截然不同,她坐在寬大舒適的高椅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腿,忽然又來了一句:“反正,鐵定是沒我母后好看的?!?/br> 江櫻很想翻個白眼給她瞧一瞧。 而事實卻是,她忍住了沒翻,冬珠身后的幾名宮女卻沒能忍得住。 冬珠是沒能瞧見幾個宮女的表情,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繼續(xù)品著香茗。 仿佛她這回過來,就是耀武揚威來了。 而跟這樣的人同在一條船上,江櫻不得不越發(fā)小心謹(jǐn)慎,生怕一不小心這艘船就被冬珠掀翻過去,累得她也跟著一起掉進(jìn)這大海里。 而謹(jǐn)慎小心過度了的結(jié)果,直接就是……她覺得餓了。 今早出門的時候就吃了兩塊糕點墊了墊,想著到了酒樓再跟奶娘和梁叔好好地吃上一頓的,豈料半路殺出了個冬珠,稀里糊涂地就被拐到了這里。 江櫻悄悄摸了摸癟癟的肚子,又瞧了瞧擺在她與冬珠中間的那張高腳檀木小幾上的數(shù)碟糕點,心里癢癢的。 董嬤嬤教過她,作為一個姑娘家,這些待客用的東西,就是再喜歡,也是不能動的。 不然便是沒有教養(yǎng)。沒有見識的表現(xiàn)。 思及此,江櫻強忍著將目光挪開了來,在心里哀呼著皇后娘娘趕緊過來,覲見完畢也好早些放她回去吃頓飽飯…… 或許是她想要吃飯的意念足夠強烈,話在心里剛落音,殿外就有了動靜。 “皇后娘娘駕到——” “宸妃娘娘駕到——” 響亮的通傳聲傳入殿中,江櫻站起身來。卻見冬珠仍然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只伸長了脖子往殿外瞧。 江櫻一把將人拽了起來。 擺譜兒可不是這么擺的! 在人家的地盤上還這么囂張,連最基本的禮數(shù)也沒有,這不是找削嗎? 被江櫻強拉著站了起來的冬珠。滿臉的傲慢之色,正待“嘁”上一聲表達(dá)一下內(nèi)心的不屑,然而一扭頭,瞧見了被幾名宮女和一位嬪妃模樣的女子擁簇攙扶著走來的人。這聲“嘁”,便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堵在了嗓子眼兒里。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這位一身暗烏青色華緞曳地宮裝,雙眸緊閉的女子,就是風(fēng)國的皇后嗎? 這也……太美了吧…… 饒是冬珠不愿承認(rèn),可事實卻是。這位連眼睛是什么樣子都瞧不見的女子,將自家的母后甩出了得有十條街的距離。 江櫻也看得傻眼了。 除夕夜城樓上模糊的那一眼,她只覺這位皇后氣質(zhì)獨特??扇缃窠嚯x的見著了,才知其竟有一副驚為天人的美貌……半點不夸張地說。第一眼的瞬間,江櫻甚至覺得自己是出現(xiàn)了幻覺。 她之前只覺得見過最好看的女子是晉家的表姑娘謝佳柔,可現(xiàn)在見了這位皇后,她才驚覺什么叫做‘天外有天’。 這簡直是美的超乎了她所能想象的范圍…… 二人被驚艷的雙雙愣在那里,已忘記了要行禮的事情。 “不是說冬珠公主和江姑娘,都已經(jīng)到了?” 皇后沒聽得到動靜,便試探地向一側(cè)的宸妃問道。 由于江櫻的身份也不普通,故而在進(jìn)了第一道宮門之時,就早有丫鬟將情況傳達(dá)到了未央宮里,說是冬珠公主還帶了孔先生家的孫女一同過來了。 宸妃連忙笑著答道:“是啊jiejie,都在這兒呢——想必是頭一回瞧見您,還沒能回過神來吶!” 江櫻和冬珠聞言這才回過了神來,江櫻矮下身子行禮道:“民女江櫻,見過皇后娘娘,愿皇后娘娘萬福金安?!?/br> 這些個說辭,是董嬤嬤順帶著教過她的,但并沒劃為重點,似不愿過多提及與宮中相關(guān)的所有事情,但好在江櫻留心記下了,這才不至于口不擇言。 “冬珠見過皇后娘娘……”冬珠的口氣竟還算正常,臉上亦沒了方才的輕視與傲慢。 江櫻瞧見了,不由感慨這真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不必多禮,都快坐吧——”皇后微微一笑抬手示意道,沒出息的江櫻竟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口氣都變得不太正常起來:“謝,謝皇后娘娘?!?/br> 冬珠也顧不得去取笑她,因為她自己的情況,也并沒好上多少。 二人略顯僵硬地坐了下來。 皇后也由宸妃扶著在殿中的主座上坐下。 宸妃為她扶了扶背后的銀面兒攢金枝靠墊,讓她半靠在椅上。 看得出來,這位皇后不光是眼睛瞧不見,身子也是不大好的。 江櫻暗暗比較了一下,竟是發(fā)現(xiàn),這位皇后的膚色,比之冬珠這個西陵公主卻也不遑多讓,甚至還要更白上一些。 只是這種白,是一種略顯病態(tài)的蒼白。 而那一雙眼睛緊緊閉著,濃密而卷翹的睫毛一動也不動地伏在眼臉上方,同這白皙勝雪的膚色形成了極其鮮明的對比,讓人望之便生憐惜之意,饒是江櫻同為女子,卻也抑制不住地惋惜著。 雖然說天妒紅顏的另一重意思是長得丑的人根本沒人去注意,但她還是想將這四個字用在面前的女子身上。 但同時也隱隱明白了為什么皇帝會鮮少帶這位皇后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里了——因為還有一個詞叫做,紅顏禍水。 這樣的人兒帶出去,不管是哪個男人見了,要想一丁點兒雜念都沒有,怕是不可能的。 江櫻被這樣一張臉美的昏了頭腦似的。不著邊際的胡思亂想著。 以至于她甚至沒聽到皇后最開始說的那幾句話,待勉強回神之時,冬珠正說道:“皇后娘娘言重了?!?/br> 什么言重了? 江櫻一時跟不上趟兒,只有靜靜地聽著。 “冬珠公主今年多大了?” 這話問的沒什么稀奇的,與大部分接見異國公主的程序一樣。 后/宮不比前殿,皇后與異國公主之間,自然也不會明著去牽扯國事。只能大致地詢問一番個人情況與喜好。談一談家常,雖然多是些面子上的談話,但也算是拉近關(guān)系的一種方式。 “今年已經(jīng)十七了?!倍榇鹪挼拈g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