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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該尊重冬烈的選擇,可單從眼下并不如人意的結果來看,仿佛是她太過于自以為是了。 “凡事總有利弊兩面?!睍x起看著她說道:“你的做法的確不夠高明,但也沒什么錯處。你既想順其自然,理所當然就要接受順其自然的過程中所有可能發(fā)生的偏差?!?/br> 江櫻覺得在理,點了點頭。 罷了。 既然開始已經(jīng)做了決定,那就且安心接受最后的結果吧。 “我還以為你并沒有那么在意?!睍x起忽然說道。 江櫻聞言一愣。 “為什么這么想?”L ☆、322:兄妹談話 難道真是她表現(xiàn)的太過于無所謂了嗎? 竟然連晉大哥都瞞過去了—— 誒等等? 要這么說的話,那冬烈會不會是因為存有傲嬌的心態(tài),覺得太過不受重視,所以才選擇了連個信兒都不給她回?類似于賭氣之類的做法? 還真有可能??! 江櫻正欲將這個不著邊際的猜測說出口,卻不料晉起一臉認真地說道:“因為從客觀來說,他并非你的兄長?!?/br> “他不是我哥哥?!”江櫻大驚失色,簡直嚇傻了。 鬧了一大圈兒,難道還找錯人了嗎? 晉起望著被一句話嚇成了這幅模樣的江櫻,微微將視線錯開一些,默默吐了口氣來平息凌亂的內(nèi)心。 看來問題果然還是在于他跟她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不然交流起來,怎么總是這么費勁? 他真的已經(jīng)沒有在賣什么關子了,已經(jīng)在盡力的簡單明了了? “難道你忘了你自己真正的來歷了嗎?”晉起問道,“具體來說,你與冬烈也不過是幾面之緣?!?/br> 他真的不敢想象,一個背負著這么大秘密的人,竟然還需要別人來提醒她懷揣著的秘密是什么,這究竟是需要一顆寬到了什么程度的心…… 江櫻驚異地“啊”了一聲過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原來你指的是這個啊……我還以為真不是我哥哥呢……把我嚇了好大一跳。” 晉起:“……” 自己沒長腦子,反倒還怪上他了。 “照這么說的話,他的確不是我的親哥哥?!笨偹懵牰藭x起在說什么的江櫻,兀自點了點頭。 什么叫照這么說的話? 本來就不算是好嗎? 晉起看了她一眼,等著聽她接下怎么說。 卻見她小小的臉上竟也是一派疑惑之色。目光也有些悠遠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把原來的記憶接收到了之后,漸漸地與原來的江姑娘融為一體了……其實我第一次見到冬烈的時候,心中就感覺到了不尋常,只是當時根本沒有辦法將他和哥哥聯(lián)系在一起。” 說到此處,轉(zhuǎn)頭面向了晉起,又道:“我時常感覺。原來的江姑娘并沒有真的完全離去……或者說。她還留下了一些東西在這具身體里,譬如對家人的感情。” 大致是太深厚,所以沒有辦法隨著靈魂一同消失干凈。 但這也不算是壞事。 然而江櫻卻見晉起的表情略有變動。 “……嚇到了?”江櫻試探地問道。 她承認這些說法有些玄乎。但經(jīng)歷過重生這種事情的人,應當沒有那么難以接受吧? “留下來的感情?”晉起沒理會她那句‘嚇到了’,只皺眉看著她問道。 “對?!苯瓩呀o予肯定的點頭。 “只是親情?”晉起又問。 江櫻一下沒反應過來,于是認真地想了一想。最后如實答道:“其它方面的影響,多多少少也有一些?!?/br> 然后就見晉起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江櫻見狀忙道:“但影響不大?!?/br> 然而卻見晉起皺眉的情況并未得到好轉(zhuǎn)。一雙深藍色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幽深的目光仿佛是泛著波光粼粼的古井。 不躲不閃的,似要將她看穿一樣。 江櫻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不大自在。 “晉大哥。你怎么了?”她輕聲問道。 卻聽晉起倏然毫無預兆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江櫻立即傻了眼。 什么叫……她到底是誰? 這句話,晉大哥也曾問過她。 只是那一次,險些叫她丟了性命! 想到此處。江櫻眼中閃過一絲畏懼之色。 但見晉起的表情,卻與那次要取她性命之時完全不同——此時的他。眼中除了疑惑之外,余下的竟是她從未在晉起身上看到過的患得患失。 這樣的晉大哥,是全然沒有威脅力的。 江櫻不知他怎么忽然變成了這幅模樣,卻也連忙地道:“我就是我啊……”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之時,就忽地被擁進了一個泛著暖意的懷抱里。 “你會不會離開?” 江櫻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反問道:“我去哪兒啊……” 晉大哥這都在問什么呢? 可緊接著又鬼使神差地說道:“晉大哥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啊?!?/br> 說罷,還不忘傻樂著笑了兩聲。 本以為免不了要受到晉起的一番取笑與無奈,卻沒料到他只是無言地又將自己抱得更緊了一些。 就像是在……害怕她忽然消失掉一樣。 江櫻并不知晉起忽起的情緒究竟是為了什么,但她卻仿佛很懂得怎么安撫他的這種不安。 晉起很快冷靜下來,卻并未放開她。 方才在聽到她敘述內(nèi)心那份屬于原來那個江櫻的情感之時,他雖覺得并非有多難理解,卻也再一次地意識到了,她在這個世間同所有的人、包括他,都是截然不同的生命體——這樣稀有獨特的她,讓他遇見了,他很慶幸,卻也忍不住擔心萬一哪一日,她會像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那般,再莫名其妙的突然離開。 他從不知自己竟是這么一個患得患失的人。 甚至只是在心底想一想,都覺得怕的不行、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好在,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憑空假設。 她還好好的靠在自己胸前,真實的能清晰地感受到呼吸與心跳。 江櫻似能察覺到他的情緒在漸漸地轉(zhuǎn)好,故而才又出聲問道:“晉大哥,你真的沒從應王子哪里探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嗎?他的態(tài)度……究竟是怎樣的?” 晉起不可查地嘆了口氣。 他忽然后悔了。 后悔替她去查冬烈的背景,找回這個出走多年的兄長。 如果他早知道她會莫名其妙地繼承了原主的這份情感,對冬烈如此上心。到了眼下這種地步,他說什么也不會這么多事…… 他明日就要出征了,這要換做從前,她哪里還有心思會把注意力分散到旁人身上?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妥的晉起面無表情地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