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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愿,但也不得不開始懷疑起了她現(xiàn)下的精神狀況。 該不是被他的事情給嚇出毛病來了吧? “我沒有胡說?!苯瓩炎x懂了晉起眼中的狐疑,不禁感到挫敗且失落,憤憤不平地說道:“方才你說的時候,我都沒往你腦子有毛病上頭想,怎么一輪到我說,你卻拿這種眼神看待我?” 晉起:“……” 這么一說,好像是他不對? 且對上江櫻的眼睛,似乎……也真的不像是被嚇出了毛病的模樣。 可她說的什么她之前不叫江櫻,來到風(fēng)國三年之久……又該如何理解? 晉起的臉色逐漸變得認(rèn)真嚴(yán)肅起來。 “你再說仔細(xì)一些。”L ☆、284:天造地設(shè) “晉大哥,你信人死后靈魂離體嗎?或者說……你信人會有靈魂嗎?” 晉起思襯了片刻之后,點(diǎn)了頭。 他原本是不信這些子虛烏有的玄學(xué)之說的,可到底是親身經(jīng)歷過常人無法想象的事情,由不得他不信。 江櫻看著晉起說道:“若晉大哥是死后靈魂未滅,輾轉(zhuǎn)重新回到了從前,并陰差陽錯的保留了前世的記憶的話……那我則是死后靈魂意外穿破了時空的界限,落在了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人身上……” 晉起聞言眼中再難掩驚異之色。 若非是他也經(jīng)歷過不可思議之事,他是斷然不會相信世上會有如此神奇詭秘之事的—— 正如她方才所言,此事的確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難怪她在聽到自己的事情之后,絲毫未被嚇到。 難怪從初識開始,便覺得她與普通的女子有著極大的不同。 “這件事情我一直未敢對任何人說起,包括奶娘在內(nèi)……”江櫻低聲說著,似乎有些慚愧:“若非晉大哥你主動與我說起,我怕是這輩子也沒勇氣將這個秘密說出來?!?/br> “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分別,你現(xiàn)如今不也是以一個普通人的模樣,好好地呆在我面前嗎。”不過是方才片刻的驚異,此時晉起的神態(tài)已然恢復(fù)了平靜。 望著耷拉著腦袋的江櫻,晉起覺得有些好笑。 方才她勸慰起他來,說的不是條條是道嗎,怎么到了自己這兒,便這么不自信了? 但是,害怕被人當(dāng)成怪物來看待。從而小心翼翼守住秘密的心態(tài),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更何況接受一個全新的身份,適應(yīng)截然不同的生活習(xí)慣,她所要做的怕是比自己要艱難多了。 從來都不知道這具小小的身體里,竟然裝著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靈魂。 原來他還是太小瞧她了啊。 江櫻聞言抬起頭來,看著一臉泰然自若的晉起,忽然就放松了許多。 “從今日起。你我便是這世間唯一知曉彼此最大秘密的人了。”晉起似笑非笑地說道。 江櫻稍稍一怔過后。忙不迭地點(diǎn)頭。 點(diǎn)頭過后,忽然又咧嘴傻笑了兩聲,一雙彎起的黑眸閃閃發(fā)亮。 看著這樣一雙眼睛。晉起忽然意識到,上蒼待自己實在不薄——甚至稱得上厚愛。 一直壓在心口處的秘密終于能鼓起了勇氣與人傾訴,并未遭到料想中的半分懷疑與排斥,且還意外獲知了對方與自己是同一類人。而更為巧合的是,這個人剛好就是自己想要留在身邊一輩子的人。 原來他也是可以將自己最真實的一面毫無遮掩的呈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人面前的。原來他還沒有失去與所愛之人坦誠相待的資格。 晉起此時甚至是感激的。 這世間應(yīng)當(dāng)再沒有什么會比這種感覺來的更加令人欣喜了。 “晉大哥?!?/br> “嗯?” “你說我們這種罕見的‘偏差’竟能撞到一起,算不算是……算不算是不謀而合,不對,惺惺相惜?力度也不對……那個詞叫什么來著?” “天造地設(shè)?” “啊……對!” …… “嘭!” 明月樓外。最后一團(tuán)焰火拼盡了全力般在夜空中傲然綻放,一瞬間照亮了整片夜空,無聲曼妙地展開成一副五彩斑斕的畫卷。曇花一現(xiàn)的驚艷過后,化為一粒粒晶亮的金砂驀地散向遠(yuǎn)方。似與夜幕中的繁星融為了一體。 “二公子還沒過來嗎?” 明月樓奉雪閣中,謝氏握著手中溫?zé)岬谋K,向一側(cè)的丫鬟問道。 江櫻輕聲答了個“是”。 “可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絆住腳了?這孩子向來是有分寸的——”謝氏看向坐在對面的冬烈與冬珠,笑著問道:“王子與公主不是和然之一同出府的嗎?” 謝佳柔也看向二人。 確切地來說,是在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冬珠。 冬珠生的要比中原女子高大些,加上體態(tài)微胖,乍然看起來有些魁梧,但因膚色奇白,一雙大大的藍(lán)眼睛忽閃忽閃的十分可愛,故又不會使其看起來彪悍粗獷。 這位公主打從被幾名隨從送進(jìn)來便沒給過好臉色,活脫脫一副出門踩了臭狗屎的模樣,此際聽得謝氏問起晉起,當(dāng)即跟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不耐煩地說道“本公主又不是他的跟屁蟲,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他自己愛多管閑事又干我何事!” 是還在氣憤晉起方才在大街上二話不說,也不弄明情況,便趕她走的事情。 可謝氏等人不明情況,陡然聽她發(fā)這么大的火,皆是怔住了。 “冬珠,休得無禮——”冬烈皺眉呵斥道。 冬珠撅著嘴將頭扭至一側(cè)。 “這是怎么了……”謝氏臉上強(qiáng)掛著笑意,看著冬珠語含安撫地說道:“有什么不痛快的只管說出來,伯母給你做主——” 冬珠卻不吃這一套,涼涼地說道:“勞夫人掛心了,我沒什么不痛快的,就是有些乏了,表哥既然還沒回來,我便不等了,先一步回去歇著了?!?/br> 冬烈面具下的臉上帶了些笑。 這丫頭暴躁是暴躁了些,但好在還是分得清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的。 而謝氏卻好似全然聽不出冬珠話里的疏遠(yuǎn)之意似得,遂也道:“時辰確實也不早了,既如此,公主不如隨我一同回府吧?!?/br> “不必了。”冬珠站起身來,連個偽裝的笑臉兒也不肯給,丟下一句:“夫人是乘轎子來的,咱們不走一個道兒。” 話罷便自轉(zhuǎn)了身離去,手腕上赤金手環(huán)沿邊穿著的小銀鈴發(fā)出清脆悅耳的‘叮叮’聲響。 冬烈隨之起身,沖著謝氏微一頷首,權(quán)當(dāng)是行禮了。 謝氏自知若再多阻攔便顯得跌身份了。故只坐在原處含笑交待了兩句路上注意安全云云。 見二人一前一后帶著侍從離開了奉雪閣,謝氏臉上的笑意終是淡了些。 謝佳柔看了她一眼,垂眸不語。 “咱們也回去吧——”謝氏從不是情緒化的人,再加上這一星半點(diǎn)兒的事實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