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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不成樣子,以至于誰也沒有聽到樓外忽然急促起來的打更聲—— “咚咚咚咚咚!” 鑼聲猶如雨點兒一般急促落下。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越來越多的百姓們被驚醒,紛紛點燈開窗查看情況。 慌亂中,隱隱有馬蹄聲似雨落般急促。 ……L ☆、261:打擊 次日早,卯時初,東方剛露出第一抹灰白。 緊鄰著榆樹胡同的明樂大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顯得尤為空曠。 四下似起了nongnong的霧,可見度極低,天地間灰蒙蒙,陰沉沉的一片,讓人看不到一絲太陽要升起的跡象。 隱約間,忽然兩道人影不知從何處而來,闖進了為濃霧所籠罩的明樂街上。 “少爺,等會兒回去奴才肯定又要跟著您挨罰了!”小廝扯著哭腔,口氣里隱隱含著抱怨,卻偏生又不敢表現(xiàn)的太明顯,顯得委屈極了。 “怕什么,小爺給你做主!你是本少爺?shù)娜?,誰敢動你一根毫毛!”少年人的聲音帶著尚未清醒的醉意,一步三搖晃,能容得兩輛大馬車并行通過的街道竟是不夠他晃來晃去的。 “少爺您走穩(wěn)些,小心別跌了!”阿福連忙上前攙扶,卻被方昕遠一把揮開,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什么,不外乎是“不用你扶”、“小爺我沒醉”、“你給我滾遠些”諸如此類的言語。 阿福無可奈何,唯有仔細盯著,一見主子站不穩(wěn)便連忙沖過去扶上一把。 主仆二人便這樣踉踉蹌蹌地行了約半個時辰。 待來到明樂街的盡頭福源巷,卻隱隱聽得原本安靜的四周忽然變得噪雜了起來。 “哎,可真慘啊……” “這一家上下連帶著一百多口下人,竟是沒一個幸存的……” “誰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聽說是城外的悍匪干的,家中財物被洗劫一空,人也一個活口也沒留,這顯然是有備而來的……說不準是什么時候結下的梁子。讓這伙不要命的悍匪給盯上了……” “這伙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啊,再怎么著也不能屠了人家滿門吶,不怕遭報應嗎……” “他們干的本就是人命勾當,早都報應到十八層地獄里去了!還有什么可怕的?” “說是已經(jīng)驚動官府了,就是不知道這回朝廷能不能一鼓作氣把這幫天殺的土匪給剿了!竟敢入城為害,真的膽大包天?。∪粼俨慌杀褰?,只怕日后夜里頭連覺都別想睡安穩(wěn)了!” “嘿!你說的容易。朝廷現(xiàn)在自保都來不及。哪里還有閑兵閑將去剿匪呀……” “這可是方家啊,朝廷該不會坐視不管的吧?” “誰知道呢……” “……” 阿福隱隱聽到了些什么,皺了皺眉說道:“少爺。咱們城里昨夜好像遭匪了……” 方昕遠因宿醉的緣故頭疼的不行,壓根兒就沒聽到阿福在說什么。 “少爺,咱們家門前圍了好多人啊……” “少爺……咱們家門口,好多血??!”阿福的聲音忽然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扶著方昕遠的手亦是狠狠一顫。 方昕遠總算是聽清了一句話,皺著眉頭往前看。只見nongnong的晨霧中,方家兩座鎮(zhèn)府的石獅像上染了幾道觸目驚心的猩紅,門前的地磚上亦有著雜亂無章的血跡,本該高高掛起的紙皮燈籠在地上被踩踏的不成樣子。人們圍在兩側議論紛紛。 他們在說些什么? 方昕遠已然瞬間清醒過來的目光再順著大開的門往內(nèi)看去,竟見數(shù)不清的下人尸首橫陳在地,慘不忍睹! 胃里一陣劇烈的翻涌。耳畔的種種聲音瞬間放大,震得方昕遠耳膜發(fā)疼。頭似要炸裂開,瞳孔劇烈的緊鎖著,大腦中幾乎已是一片空白! 怎么了這是……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方昕遠腳步踉蹌地往家門中飛奔而去。 “少,少爺……!”已被眼前的情形嚇丟了魂魄的阿福連忙拔腿跟了上去。 四周的霧似乎起的更大了。 …… 江櫻得到方家出事的消息不過也就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 這邊剛起床洗漱完畢,就聽得外面梁文青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你說什么?!” “方家滿門都被……!” “什么人這么大膽!” “這一大早的,春風……你確定你不是在說夢話嗎?” 因莊氏與梁平正式成了夫妻,故莊氏也沒有再繼續(xù)跟江櫻住在一個院子里的道理,再加上昨夜是成親當晚的洞房花燭不能亂了規(guī)矩,故莊氏只有說服了梁文青搬過來暫住一段時間,照顧著江櫻,以防萬一有什么事情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梁文青是個不會掩飾情緒的姑娘,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里滿都是震驚和惶然,以至于江櫻雖然沒能聽明白具體的意思,但還是意識到出大事了。 江櫻倏地起身,憑著習慣往門口處走去,一把推開房門,正聽得宋春風急急講道:“方家藥行里的小六兒專程來告訴我的,豈能有假!梁叔那邊我已經(jīng)告知過了,待會兒我便和梁叔一道去方家查看情況,等櫻櫻醒了你跟她講一聲——” 自打從去年在肅州,方昕遠違背了家中命令不顧險阻執(zhí)意要留在肅州研制解藥救人之時,方昕遠這個名字對于江櫻莊氏乃至梁平等人來說,已經(jīng)有了截然不同的意義。 眼下方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們理應是要第一時間趕過去的。 宋春風這番話說罷剛巧就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一抬頭,就見一身淺石英紫的江櫻站在門邊,一手扶著門框正對著他們二人的方向,面容肅然地問:“春風,你說方家怎么了?” 宋春風稍頓了片刻,方語氣沉重卻憤懣地說道:“昨夜城外的悍匪進了城,將方家上下洗劫一空之后全部滅口,連老儒婦孺都不曾放過!事后更是欲放火燒宅,是打更的更夫發(fā)現(xiàn)了火光,城東的百姓取火撲火,這才保住了宅子……” 一大早起床尚未完全清醒的江櫻,陡然之下聽到如此血腥慘厲的事情。且又事關身邊的朋友,一時間猶如遭了一道晴天霹靂般,扶著門框的手臂抖了抖,鼓起了勇氣同宋春風印證道:“你是說,一個活口也沒留……?” “阿遠沒事!”連日來的相處宋春風與方昕遠已互稱小名,“他昨夜留宿在外,陰差陽錯得幸躲過一劫!” 江櫻聞言倏然松了一口氣。 “老天爺還算長眼……總算也沒讓方家就這么絕了后。不然真的是太沒天理了……”仍舊沉浸在震驚當中的梁文青。著重點已經(jīng)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一臉鄭重其事地說道。 “阿遠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樣了,我先隨梁叔一同去方家看看。其它的等回來之后再跟你們說!”宋春風火急火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