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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中裝好,遞到江櫻手里說道。 “奶娘,我……”江櫻覺得有些事情似乎藏不住了。 若是普普通通的關系,那晉大哥送她這種東西,說得過去嗎? 奶娘肯定也能覺察到什么了。 然而當江櫻認為奶娘要對自己進行逼問的時候,卻聽莊氏講道:“有什么話,等人從西陵回來再說吧。” 江櫻有些驚訝。 “到時候我倒要親自問一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不告而別的是他,現(xiàn)在送房契的又是他……這回我看他還有什么話好說!”莊氏一副‘終于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的口氣令江櫻瞠目結舌。 她偽裝的就這么成功嗎? 奶娘竟然絲毫察覺不到她的可疑之處! 而且奶娘這思維模式,簡直是細思極恐啊…… “奶娘肯定會為你做主的——”莊氏輕輕拍了拍江櫻的手,保證道。 江櫻弱弱地道了個“嗯”字。 她也不想繼續(xù)瞞著奶娘。 可現(xiàn)在真的還不是時候。 許多事情都還不確定,她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忍不住,壞了晉大哥的計劃! 只是如此一來,所有的黑鍋都讓晉大哥一個人背了,這樣真的不會太不厚道了嗎? 可是沒辦法,自己選的路,背著黑鍋也要走完……L ☆、260:出事了 (謝haicy和熱戀兩位妹紙打賞的平安符) ~~~~~ 莊氏與梁平的婚期,終于在梁平的期待與莊氏的忐忑,以及江櫻的遺憾中如期到來了。 鞭炮聲響起,臨時收拾出來的江家大宅貼著大紅喜字的大門洞開,身著鮮紅色嫁衣,蒙著蓋頭的莊氏由喜娘扶著跨過門檻走了出來。 火紅的流蘇蓋頭下,是莊氏通紅緊張的臉。 “我還是頭一回見莊嬸這么小心走路呢……”梁文青按了按被鞭炮聲聒的生疼的耳朵,對身邊的江櫻說道。 對于沒能親眼瞧著奶娘穿上嫁衣出嫁的江櫻來說,這是一樁極大的遺憾,但與奶娘終于得到了自己該有的名分和幸福相比,這種遺憾便顯得不足掛齒了。 江櫻滿臉的笑,此刻聽梁文青這么說,大概地想象了一下奶娘小心翼翼生怕出亂子的模樣,當是十分有趣,嘴上卻是在笑著提醒梁文青,“還喊莊嬸啊,從今日起該改稱呼了——” 四處喧鬧的厲害,梁文青也不知聽沒聽到,并沒有應聲。 又是鞭炮聲起,似是起了轎。 “快快,咱們也該趕回去了——”梁文青火急火燎地拉著江櫻往門外走。 莊氏沒有娘家,但接親時總要有個去處,莊氏本是住客棧,江櫻卻提議從江家祖宅出嫁。 除了莊氏在肅州真正的娘家來說,江家祖宅便是她生活的最久的地方了,從這里嫁出去的意義自然不是冰冷陌生的客棧能相比的。 然而如此一來,意義是全了,麻煩卻也省不了。一群人要在兩頭準備不說,江櫻和梁文青也得跟著兩頭跑。 整一上午幾乎就是在慌張和忙碌中度過,好在之前梁平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倒不至于兵荒馬亂。 可安排好了一切的梁鎮(zhèn)長,似乎獨獨忘了‘安排自己’。 ——梁平等了大半輩子才等來了這么一天,其激動的程度自是不必言表,但向來鎮(zhèn)定自若的梁鎮(zhèn)長并沒料到自己竟然會激動到在酒席之上連連失語。幾番不知該說什么好的尷尬地步。一度鬧的滿座賓客捧腹大笑,笑著起哄罰酒。 雖然丟人,好在氣氛倒還算歡快…… 而一直緊張忐忑的莊氏除了在拜堂的時候弄反了一次方向。在夫妻對待的時候拜了天地之外,其余的地方卻未再出什么差池,出奇的謹慎得當,拜完堂之后。便被送入了新房里坐著。 按照連城當?shù)氐牧曀?,新婦拜完堂進新房之后。得由幾位有福氣的婦人陪著說會子吉利話才行,梁平神通廣大,請來的季知縣和幾位員外個個都帶了內(nèi)眷過來,是以此刻便是由季夫人帶著幾位員外夫人在新房里陪著莊氏談笑。 江櫻自是不能湊這個熱鬧的。再加上基本上也沒她什么事了,該是功成身退,吃點東西老實回房歇息才對。 可東西吃完了。本答應了送自己回房的梁文青卻不見了蹤影。 說是去前頭看看梁平有沒有吃醉酒,可眼見著半個時辰都要過去了。也沒見她回來。 賓客們都在前廳里坐著,而她因為眼睛不好使的緣故,怕去前面跟女眷們同坐的話會影響到來客,引起沒必要的麻煩,二來她自己也不自在,于是便和梁文青在緊挨著廚房的小廂房里將就著吃了一頓。 江櫻又等了約一刻鐘不得,久坐的腰背有些酸疼,想起身活動活動,遂干脆推開廂房的門走了出去。 她的院子離廚房挨的很近,若不是中間隔著座沒有欄桿的拱橋,她或許是可以勉強摸索回去的。 是以江櫻只有在門外來回地緩步走著活動一二,邊等著梁文青回來,并不敢離開太遠。 今日的天氣很好。 江櫻仰臉感受著午后的日光灑在臉上,享受著這久違的感覺。 之前一心盼著眼睛能盡快好起來,一方面是想親眼看著奶娘出嫁,一方面是想看晉大哥給自己的‘信’里面寫了些什么。而眼下‘信’已經(jīng)由奶娘和梁叔代她確認過了,奶娘也于今日嫁了出去,故她再也沒必要著眼睛的急了,總算敢大膽地站在了陽光。 江櫻提了提裙角,干脆坐在了臺階上好好地曬起了太陽。 “你怎么在這里?” 忽有一道聲音入耳,打破了江櫻的神游。 “怎么沒見你去前頭吃飯——”那聲音又問。 至此江櫻才算是聽出了來人是誰,略有些驚訝地問道:“你怎么來了?” 來人竟然是方昕遠。 “梁叔給我送了喜帖,我能不來么?!狈疥窟h似乎很不高興這么久沒見,江櫻張口便是一句他怎么來了。 江櫻聽出他不高興的口氣,遂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被禁足在家,白日里出不得門的嗎?” “小爺我表現(xiàn)得好,提前出獄了不行嗎?”方昕遠說話間已來到了江櫻跟前,打眼瞅了瞅她眼睛上蒙著的白綢,狀似不以為意的一挑眉,調(diào)笑道:“還真瞧不見了???我之前聽春風說你傷的嚴重,還以為他故意夸大其詞呢——還能不能恢復了?” 江櫻深知他這人嘴欠的壞性子,不愿與他耍嘴皮子計較,只道:“大夫說是能恢復的,只是不知幾時能好。” 小姑娘坐在臺階上,微微往前傾著身子,雙手疊放在膝蓋上,鵝黃色的挑線裙子下隱隱露出一只繡著白蘭花的湖藍色繡鞋。 方昕遠靜望了她片刻,方拿一貫的取笑口氣說道:“你動輒就引禍上身,是該好好消停一段時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