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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哭無淚之感,目送著少年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外。 所以,當江櫻發(fā)現(xiàn)同樣知情的還有梁鎮(zhèn)長之時。鬼使神差地松了一口氣。 這種因為多了一個人被拖下水而產(chǎn)生的愉悅感真是令人感到羞愧。 羞愧的江櫻低著頭,聽著不要臉的梁鎮(zhèn)長拿‘他打不過宋春風’的奇葩借口來為自己開脫。 梁文青哭了。 不只是因宋春風的離去,還是因為自己竟有著這樣一位父親。 江櫻心想,應該都有…… “他去了哪里!”梁文青哭喊著問道。 梁平搖搖頭。 “你……怎么連問都不問!”梁文青抽噎著質(zhì)問道。 不攔就算了,問竟都不問上一句! “就算爹問了,你覺著他有可能說嗎?”梁平無奈地笑了笑,且不忘拿一種‘真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看著女兒。 “你……”梁文青被氣的渾身打顫。片刻之后。拿手捂住臉“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 江櫻不忍地別過了頭去。 這爹當?shù)暮喼绷恕?/br> 莊氏更是一巴掌直接朝梁平的腦袋上拍了過去,譴責道:“有你這么當?shù)膯?!你說這話不是存心讓孩子生氣嗎!” 梁鎮(zhèn)長一臉冤枉,但迫于莊氏的yin威。不敢出言反駁。 梁文青又高亢的哭了一聲兒,而后竟以迅雷不及掩耳撲進了莊氏的懷中,哽咽著喊著莊嬸兒。 能有個人替自己說話出氣,正處于崩潰狀態(tài)的小姑娘瞬間被感動的不成樣子。開始無節(jié)cao無原則的投懷送抱了…… 內(nèi)心的抵觸與隔閡全消! 女人間的情誼,來的總是如此奇怪且迅猛…… 梁平和江櫻錯愕半晌。過后齊齊表示塞翁失馬焉知非?!猴L這場出走,走的值了。 …… 晴好的天氣維持了整五日過后,一夜之間,驟然轉(zhuǎn)陰了。 時值清早。晉余明披衣下床疾步來至窗邊,雙手一推窗欞,濕冷之氣撲面而來。 “老爺。天可是陰下來了?”謝氏披衣坐起,輕聲問道。 “嗯!”晉余明笑著道:“可算是陰了!” 就為等這么一個陰天。已經(jīng)等了足足六七日了—— 好在還是給等著了! 晉余明高聲喚了丫鬟進來伺候其穿衣洗漱,一面又吩咐了下人速去云昊院知會晉覓起床準備。 下人不解,多問了一句:“不知老爺是讓少爺準備什么?” “準備負荊請罪!” “……是?!毕氯嗣闪似蹋筮B忙退將出去。 …… 春雨細如絲,無聲潤萬物。 初露了新芽的竹林中,經(jīng)這場細雨一洗,光禿禿的竹竿上攀附著的點點青綠之色似又變得濃郁了許多。 蜿蜒的竹林小徑中,兩道各自撐著傘的身影并肩走著。 著青衫的男子笑著說道:“師傅一大早就念叨著江姑娘什么時候過來,直是念叨到了現(xiàn)在?!?/br> “先生今日找我過來究竟是為了何事?”聽罷石青的話江櫻忍不住笑了,然而對孔弗前日里交代她今日務(wù)必過來之事,仍是滿心好奇。 卻聽石青牛頭不對馬嘴的答道:“江姑娘你瞧,師傅前日里便說今個兒會下雨,果然就下了?!?/br> 江櫻望著自油紙傘沿滴的雨珠,有些茫然。 難道說先生今日讓她過來,是賞這春雨來了? “師傅看天象也是極準的——”石青放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同江櫻說。 “……”江櫻側(cè)過頭看他。 只見石青正拿一臉‘千萬別隨便說出去’的表情看著她。 江櫻默了默,片刻之后方神色復雜的點了頭。 沒想到先生私下還有這種業(yè)余愛好啊…… 占卜觀星在這個大背景下,已被道家冠上了專利。 也怪不得石青如此交待她了。 儒道講究的就是個“仁”字啊…… 至此江櫻也只能嘆一句先生的愛好未免有些太過于廣泛。 “就快到了,師傅就在前頭的小榭中等著呢——”石青手指著前方的岔路石徑說道。 江櫻點頭,只跟著石青往前走,也不再追問孔弗今日喊她過來究竟是為了何事。 等待會兒見了先生便知道了。 再往里走了片刻,眼前竟然豁然開朗了起來——原來偌大的竹林只是一道屏障,其后竟隱著一方碧綠色的淺塘。 塘沿皆用不規(guī)則的亂石砌成,塘中枯敗的荷葉未有刻意去清理,就連池塘沿邊竟還留有著去年過冬時的枯黃長草,乍然一看,頗有幾分荒蕪,可同初春時節(jié)剛鉆出地表的青綠色矮草參差交映著,卻別有了一番不加修飾的渾然天成之感。 細雨如針落入塘中,朵朵波紋擴大重疊。 猶感置身畫中的江櫻實難想象在這喧鬧繁華,瞬息萬變的京都之中,竟也能被人拾掇出這樣一方清凈的獨立天地。 果然,不管孔先生如何愛吃,如何的時常犯抽丟了圣人風范,可骨子的風雅究竟還是無人能比的。 “師傅就在那兒呢——”石青一面在前頭帶路,一面細心地提醒著,“江姑娘小心腳下地滑。” 江櫻點頭應著,一面朝前方看去。 塘邊一座茅草為頂,簡陋卻透著古樸的木榭里,目光透過未關(guān)的榭門,隱約可見有一位老人盤腿坐在矮桌旁。 不對,兩位。 江櫻又瞧見了沏茶的狄叔—— 狄叔似有所感,一扭頭看了過去,同江櫻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江櫻咧嘴一笑,剛要抬起頭來打招呼,卻見面癱的大叔沖她撇了撇嘴,便轉(zhuǎn)過了頭去。 呃…… 江櫻只得將舉起到一半的手重新收了回去。 狄叔對她的意見可是越發(fā)的大了啊…… 上回不是都跟他解釋過了之所以沒回孔先生的書信,是因為壓根兒就沒收到的緣故嗎! 作為當事人的孔先生都已經(jīng)釋懷了,這位大叔這股勁兒卻是越較越認真了…… 江櫻默默嘆了口氣,心里琢磨著晌午做飯的時候,多做兩道對這位面癱大叔口味的菜——雖然這么做顯得有些沒原則沒底線,但比起日后回回對著這樣一張臉,江櫻覺得犧牲點尊嚴并沒什么緊要。 將尊嚴置之度外的江櫻來到了木榭中。 “快來,坐下來嘗嘗這從云州送來的蓮心茶……”孔弗溫聲笑著對江櫻說道,而后低頭在玲瓏茶碗上方輕輕嗅了一嗅,道:“吃茶我最愛吃的便是葉家茶行出的茶,總有股別家茶行學不來的香氣。說起來這葉家茶行也是百年的老字號了,老祖宗還是夏朝鐵帽子王的睿王妃呢,一直延續(xù)至今的青紅白茶可都是出自其手,也是個無人不曉的奇女子……” 一道好茶的背后,多是有著一段吸引人的故事。 江櫻在孔弗對面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