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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東流嗎……” 為了能將孔先生拉攏過來。他們前后費了多少心力,暗地里做過多少事情。只有他們自個兒清楚。 “能怎么辦——”晉擎云將手中的茶盞重重地擱回小幾上,冷哼了一聲說道:“三日后,讓阿覓登門負荊請罪!” “這……”晉余明躊躇地看著老父親,不確定地問道:“這能用嗎……” 就不說阿覓愿不愿意過去了,就說孔先生……真的有可能買他們這筆賬嗎? “可別以為只是上門低頭說兩句對不住簡單認個錯便罷了,是讓他帶著誠意過去——甭管有用沒用,至少咱們也算盡力了。余下的該如何便如何吧……”晉擎云頭痛不已,已經懶得再去掰扯這筆越做越亂的爛賬了。 帶著誠意過去…… 晉余明在心里反復念著這句話。 送禮自是行不通的。 孔先生不稀罕這個啊…… 即使之前投其所好的送過價值連城的詩詩畫畫,可這老先生卻連眼皮子都不曾抬過一下。 那怎么才能彰顯出他晉家的誠意呢? 這是個很值得深思的問題…… “父親,兒子這便回去想辦法,三日后一定讓阿覓上門給孔先生請罪,若他不肯去,我就是押也要將他押過去!”晉余明見晉擎云似又犯了頭痛病,而老爺子這病最怕吵,便識相地未再多逗留,起身出言請了退。 “回去罷?!睍x擎云無力地擺擺手。 “那父親好生歇息,勿要多思。兒子一定盡力將此事料理妥當了,不叫父親再添煩憂——”晉余明行禮退下,來至門外喚了守在外頭的丫鬟進去伺候,又細細叮囑了一番,這才抬腳離了書房。 “誠意……”晉余明還在念叨著這兩字兒。 可奈何天生不是塊兒能想出好主意的料兒,晉余明思襯了片刻,遂對身側的小廝說道:“不去祠堂了,先回玉恒院?!?/br> 那小兔崽子晚些再去看也不遲,不如先回去問一問夫人有沒有什么好主意。 晉余明的繼室謝氏,當年在安康不以貌美為人所知,卻以才名遠揚,是謝氏一族中少有的足智多謀的聰明女子,這些年來里里外外,幫著晉余明處理了不少棘手之事。 除了嫁入國公府十余年接連生了三個女兒,一個不慎夭折,但卻偏生就是見不著兒子的影兒之外,也算得上是一位名符其實的賢內助了。 晉余明腳步匆匆地回到了玉恒院。 丫鬟們忙地上前行禮。 “夫人現在何處?”晉余明問。 大丫鬟瑞珠笑著答道:“回老爺,夫人在后堂教二位姑娘習字兒呢?!?/br> 晉余明聽罷便舉步徑直去了后堂。 來到后堂暖閣中,果見謝氏正盤腿坐在屏風后的矮桌旁,手里持著筆,臉上掛笑地說著話,身側兩名嬌憨可人的小姑娘大的不過*歲,小的才四五歲的模樣,一左一右地趴伏在母親的腿上,認真而又神情慵懶地聽著。 晉余明因急著見謝氏便沒讓下人通傳。 大姑娘眼尖瞧見了父親,立馬兒從母親的膝蓋上直起了上半身,欣喜地喚道:“父親!” 二姑娘忙扭過胖乎乎的身子看去,遂也軟糯糯地喚了句父親。 “老爺怎么來這兒了?”謝氏忙放下手中的筆,扯著兩個女兒起了身,一面理著衣裙,面上略有些不自在。 世家女時刻注重自己的衣著形象,在夫君面前也不能過度隨意。 “剛從父親那兒回來……”晉余明走上前挨個兒摸了摸兩個女兒的頭發(fā),對兩個孩子交待道:“父親有話要和你們母親談,你們出去玩會兒。” 兩位姑娘小小的年紀就已經很懂得審時度勢,從不在不該撒嬌的使性子,聞言笑嘻嘻地點頭,jiejie便扯著meimei出了房間找丫鬟玩兒去了。 謝氏教女兒教的很好。 “老爺過來,可還是為了阿覓的事情嗎?”謝氏一面收拾著桌案上的紙墨,一面朝盤腿坐了下去的晉余明問道。 晉余明便將他方才與晉擎云的大概對話說給了謝氏聽。 末了愁眉不展地道:“父親說要有誠意,可我橫豎想了,覺得哪怕是再有誠意的東西送了過去,孔先生也是不會收的……” 謝氏卻是一笑,道:“誰說彰顯誠意就只有送禮這一條路好走了?” “你有法子?”晉余明聞言即刻看向妻子。 謝氏的長相僅算中人之姿,但圓潤的盤臉一瞧便很有福氣的人,平和的笑容亦能給人一種十分有肚量的感覺。 “老爺您這是犯糊涂了呀?!敝x氏掩嘴笑了,一雙不大卻很有神的眼睛望著晉余明說道,“咱們老爺子不是已經將辦法告訴你了嗎?” “什么時候告訴我了……”晉余明猶如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一臉不解地看著謝氏。 ☆、230:舍棄 謝氏忍不住輕笑了兩聲,遂將目光收了回來,手上沒停下整理紙張的動作,面上帶笑地說道:“不是說讓阿覓去負荊請罪嗎?” “是啊,可是如何去請這個罪……”晉余明覺得話題又繞回來了。 “不是說了負荊請罪嗎——”謝氏又道。 這回晉余明聽出了她口氣里刻意咬重的‘負荊’二字—— 晉余明輕輕地“啊”了一聲。 這是……真的是要‘負荊’請罪??! “公公畢竟是咱們晉國公府的家主……有些話自然是不能讓他來開這個口的,老爺子重面子重了一輩子,老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敝x氏說道。 晉余明露出恍然的神色,點了點頭。 父親先是反復說了請罪,又說要有誠意…… 畢竟性格擺在那里,要讓他低頭低到那個份兒上,也是不切實際的。 “此事盡管‘瞞住’公公,不必與他說,老爺您帶著阿覓去辦妥便不會錯了?!敝x氏又笑著說道。 晉余明暗暗點頭,長舒了一口氣。 這樣的‘誠意’,孔先生就是想拒絕,也沒法兒拒絕了罷? “只是阿覓這邊……只怕是不肯輕易低這個頭的,這孩子的性子太傲,老爺也是知道的?!闭f到此處,謝氏微微嘆了一口氣。 畢竟不是自個兒的親兒子,哪怕真的有心去管教,多數時候卻也是力不從心的。 自己的孩子如何打罵那都是正常的,可以解釋為愛之深責之切,可作為后母。同樣的法子落在旁人眼中,便是千差萬別了——該解釋為心眼兒小,容不下別人的孩子,變著法兒的施虐了。 “阿覓這邊便不用你來cao心了,他自己惹出的事兒,還敢不去?”晉余明冷哼了一聲說著,然而因為心中有了主意。臉色顯然松弛了不少。不如剛進來的時候那般緊繃。 聽他這么說,謝氏便也就此停住,不在晉覓的話題上多作停留。 晉余明轉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