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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了都說好,于是今年除夕的年果便照著這個來炸了。 面是江櫻活的,鹽糖是江櫻配的,形兒也是江櫻捏的,莊氏雖只放進油鍋里炸了一遭,但還是有些擔心因為火候的問題會使得味道有出入。 江櫻因為手上沾有柴灰,便由莊氏捏起了一個喂進了嘴里。 外酥里內,火候剛好。 江櫻笑著點頭,“炸的剛剛好?!?/br> 這個時空里所謂的年果,就是一種糖多鹽少的油炸面制品小點心,江櫻之前吃過一回,但覺得太甜又太干,實在讓人喜歡不起來。于是,便自己動手試著改了改配料,又因有阿芙和阿宇兩個小家伙在,在外形上也順帶做了些改變——捏成了童趣橫生的小蝴蝶和小獅子頭的形狀。 阿芙和阿宇也各自捏了來嘗。 一旁的幾個孩子看著莊氏手中形狀可愛獨特的年果,眼睛一個比一個還亮,其中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說道:“宇哥兒,你們家的年果怎么跟我們的不一樣……” “當然啦,這可是櫻櫻jiejie自己做出來的,在別的地方買都買不到呢!”阿芙搶答道。 這話一說,四個孩子都齊齊地看向了江櫻,小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崇拜。 這位jiejie好厲害,不僅長得好看,會堆大老虎,而且還能炸出這么特別的年果,真是了不起! 被一群孩子這么盯著,江櫻頭一回發(fā)覺自己竟然也有做孩子王的潛力…… 這時,一輛華蓋馬車不疾不徐的自街中央行駛而過,車輪碾壓在厚厚的積雪中,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輕響。 馬車沿著錦云街又緩緩行了片刻之后,在不遠處無聲的停了下來——L ☆、204:認錯(我是各種丑和氏璧加 二更來了~ ~ “少爺,咱們真的……不過去看看嗎?”駕座上的阿祿探著頭看著一江春門前的情形,口氣里帶著央求之意。 他也不知道少爺到底是怎么了。 自從老爺走了以后,就變得越來越……令人害怕了。 時常一整日都聽不到他說一句話,一開口必定是同公事有關。 仿佛一丁點兒私人的心思都沒有。 說句誅心的,阿祿甚至覺著……少爺的七情六欲都被人給抽走了,只剩下了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他害怕這樣的韓呈機,也不想少爺真的一直這樣下去。 于是阿祿在想,阿櫻或許能幫上一些忙也不一定…… 所以他今日隨韓呈機出來,特意繞到了錦云街,為的就是想讓韓呈機見上江櫻一面。 卻聽自馬車中傳出了一道語調冰冷的聲音說道,“誰讓你停下來的——” “少爺……” “回去后自行領罰?!瘪R車里的人說道。 阿祿聞言臉色一苦,還待再說些什么,卻又聽得韓呈機問道“還不走?” 口氣中已帶上了令人畏懼的冷意。 阿祿當即不敢再多言,低低地應了聲“是”,只得重新握起了韁繩。 在臨驅車之前,忍不住往一江春門前望了一眼。 在看到那尊栩栩如生的雪雕之時,不可查地嘆了一口氣。 還別說,這日子一長,倒是挺想那只大傻虎的…… 車輪滾動,在車后揚起了一陣白茫茫的雪霧。 忽有一陣大風襲來。直將車兩旁夾了棉的寶石藍緞面兒簾子都給掀了起來。 透過雕花的半鏤空車窗,車中之人微微側首,望著身后隨馬車行駛而逐漸縮小的情形。 身著紫薇色襖裙,髻邊箍著粉色珠花的少女被一群孩子團團圍著。她手中托著魚形瓷盤,不知是裝的什么小點心,正拿帕子捏起分給孩子們。 得了點心的孩童們開心的歡呼起來。 這時卻見少女微微彎下了腰,站在中間同孩子們說著話。臉上是鮮有的一本正經。似是在講著什么十分嚴肅的問題。然而由于離的太遠,故并聽不見她具體說了些什么。 風向一轉,馬車簾物歸原處的垂下。阻去了車內之人的視線。 一道簾,仿佛隔開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 “櫻櫻jiejie,為什么還要給三寶吃年果!他最壞了,老是笑話還欺負我和弟弟……”被江櫻牽著回到了大堂內的阿芙悶悶不樂地說道。 分給小蕓阿豆他們也就算了。竟然還要他們帶回去給三寶—— 他才不會領情呢! “好啦,待會兒再給你多炸些小蝴蝶?!苯瓩研χ矒岬?。 “唔……”阿芙嘟了嘟嘴。而后仰起頭來看著江櫻問道“那櫻櫻jiejie可以給我捏些小兔子的嗎?” 江櫻聞聽瞇眼笑了點頭。 阿芙見她點頭頓時也露了笑,扯著江櫻的手就往廚房跑。 “櫻櫻jiejie,我想要大老虎那樣的可以嗎?”阿宇也跑著跟了過去問道。 “可以……” 一大兩小三道身影消失在了簾子后。 …… 天色將晚。 一整日忙碌下來,廚房里的莊氏終于發(fā)了話兒。“好了好了,櫻姐兒春風你們幾個去前堂收拾出一張大桌兒來,菜待會兒都好了。準備準備吃飯了!” “終于能吃飯了,餓死小爺我了??炜炜臁狈疥窟h催促著幾人往前堂去。 中午忙的慌,又是打掃又是祭祀的,午飯便匆匆應付了過去,是以眾人都對這頓豐盛的年夜飯充滿了期待。 江櫻和梁文青宋春風幾個小輩將大堂里的一張大圓桌收拾了出來之后,梁平便端著兩碟涼菜從后頭過來了。 “快快快,都快坐!”方昕遠一副主人家的姿態(tài)招呼著江櫻等人入座。 梁文青白他一眼,丟下一記“沒見過蹭飯蹭的如此心安理得”的鄙夷眼神,便隨江櫻去了后廚房幫忙端菜去了。 方昕遠渾不在意,頭一個先坐了下去。 好在還沒有囂張到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只在一側尋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眼巴巴地望著剛端上來的幾碟菜。 站在其身后的阿福羞愧的頭都要垂到地上去了。 他真的不知道少爺把臉給丟到哪里去了! 往年就是在自家過除夕,飯桌兒上也沒見他如此……真性情過??! 真的不能稍微顧及一下堂堂連城方家大少爺的風度嗎? 阿福覺得自從少爺來到肅州城,再度遇見了江二姑娘以后,一種名叫羞恥心的東西就已經丟掉再也找不回來了…… 而且,據說老爺已經在趕往肅州城的路上來逮人了,其中的嚴重性不言而喻,故少爺如今的境況說是“命懸一線”也不為過。在這種生死攸關之際,他是真的很不能理解少爺還能有如此高昂的情緒來蹭飯究竟是為了什么! 天吶,肅州城可真是個神奇的地方啊—— 能讓原本傷春悲秋,黏纏著他家少爺到令人發(fā)怵的地步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