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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似半點(diǎn)不懼寒冷侵體,步伐快而穩(wěn)健。 待其行至錦云街之時,夕陽的最后一抹余暉剛好為暮色所吞并。 黃昏中的錦云街此刻顯得尤為安靜。 放眼望去,除了林立的房屋和已經(jīng)閉起了店門的商鋪,便是各家門前高高掛起的白綢。 與三日前那哀鴻遍野,民不聊生的情景相比,眼下安靜了下來的肅州城,卻更能給人一種悲涼之感。 肅州城是保住了。 但昔日為人唱誦的太平盛世,亂世之中僅存的一片樂土,卻是不見了。 若要想重現(xiàn),沒個十年光景來用心修補(bǔ),只怕都是空談。 然而逢此亂世,韓家又受此重?fù)?,又焉有心力放在這上頭—— 或許肅州百姓隱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diǎn),故個個變得小心翼翼,謹(jǐn)慎非常——誰知日后會如何,誰又知肅州城的太平還能延續(xù)多久…… 晉起行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之上,四處安靜的連狗吠聲都聽不到,唯有風(fēng)聲過耳。 在路過一江春門前之時,下意識地便慢下了腳步。 抬頭望去,只見一江春也同其余酒樓商鋪一樣,緊緊地閉著店門。 今日是韓旭下葬之日,官府勒令了城中各處酒館戲樓等一應(yīng)消遣玩樂之處閉店三日,直到過了除夕之后,方可開業(yè)接待客人。 一江春自然也不例外。 實(shí)則就算沒有這條鐵律,江櫻等人也沒打算在年底繼續(xù)開門做生意,這些日子發(fā)生了太多事情,大家都需要好好歇養(yǎng)些日子。 晉起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提了步繼續(xù)往前走去。 一路行至錦云胡同中,來到一戶普通的院落前,晉起取出鑰匙將院門打開。 卻在推開門的一瞬間,忽然別開了頭。 “叮!” 一聲金屬撞擊墻面之音破空響起。 晉起微微側(cè)了頭望去,只見對面人家的院墻中赫然插著一只鏢,鏢身已經(jīng)完全沒入墻體之中,只有鏢頭上的紅纓露在外頭,隨風(fēng)舞動著。 方才若是他動作稍稍慢上一點(diǎn),如今這鏢只怕便不是插在墻中這么簡單了…… 晉起微微瞇起了蔚藍(lán)色的眼睛,朝院中望去——L ☆、199:“然之” 只見不大的院落中,分前后兩排站著十個蒙面黑衣人,氣場凜然而布滿殺意。 見方才那枚飛鏢沒有命中目標(biāo),為首之人二話不說率先拔出了腰間長刃,寒光畢顯之際人已飛快掠至?xí)x起面前—— 晉起站在原處動也未動,且在黑衣人來至身前的一剎那,不僅未有閃躲,更是徒手去接下了那柄迎面砍來的長刀……! “哼,找死!”黑衣人眼中閃過一抹冷冽,含著勢在必得的意味。 卻在下一刻,臉上忽然被痛苦不堪的神色布滿,隨著一聲骨節(jié)斷裂的聲音響起,黑衣人痛呼一聲,直直地往后倒退而去,直到同伴見狀前來相扶,方算穩(wěn)住了身體,而后捂著左胸處驀然吐了一大口血來—— 眾人面帶驚駭?shù)乜聪蚰敲⒂陂T下,衣著尋常的藍(lán)眸少年,和落在他腳邊的那柄長刀。 ……好快的速度! 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奪下兵器,且還給了對方一掌重?fù)簦?/br> 若說此人方才躲過那致命的一鏢乃是僥幸,可這一回的本事擺在眼前卻是做不得假! 起初他們接到任務(wù)時聽聞要對付的人是一位身居市井,靠打獵為生的十六七歲少年,卻要他們出動兄弟十人之時,心中是充滿了不屑的,覺得這實(shí)在是太過于小題大做了—— 可眼下這種情形無疑是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是誰派你們來的?”晉起看著一眾黑衣人,眼神似結(jié)了冰一般,“說出來,饒你們不死?!?/br> “狂妄至極!”一名黑衣人冷笑一聲,道:“可以告訴你。但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留下性命來聽了……!” 說罷,余下九人竟是齊齊拔出腰間佩刀,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朝著晉起襲去。 所經(jīng)之處,掀起一陣厚重的塵土—— 晉起往后躍起一步,因有意想試探一番這些人的武功路數(shù),并未有出重手,只在能自保的情況下同他們周旋糾纏著。 而這種情況落在外人眼里。不免就是他落了下乘。 可一干黑衣人卻覺出了不妙。出手越發(fā)狠戾起來。 晉起微一皺眉,掌中凝力正待解決掉眼前一名出了狠招的黑衣人之時,卻見其忽然睜大了眼睛。動作微頓之后,豁然朝后方倒了下去—— 他還……沒出手好不好? 晉起自然不會單純的認(rèn)為是自己練成了意念殺人這門傳說中的絕世獨(dú)學(xué),朝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尸體看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致命所在——額心處有著極小的一處紅點(diǎn)…… 這細(xì)微的一處??赡懿]有幾個人會注意到,但晉起對這一招……卻是十分熟悉。 阿瞞來了…… 這么說……他們果然比前世提早過來了。 接下來很短的時間內(nèi)。余下的黑衣人們也以同樣的方式倒在了地上,就連先前受了一掌的那名也未能幸存。 晉起的拳收了又放,眼底的顏色亦在劇烈的翻涌著,在刻意的壓制之下。最終方化為了一派平靜。 片刻之后,緩緩地轉(zhuǎn)過了頭去。 “然之——” 暮色中,老人形容激動的喚道。 在他身旁站著一名年約三十五六上下的中年男人。身姿挺拔勻稱,與老人很有幾分相像。一身銀紋氅衣,束發(fā)高冠貴不可言,臉上此刻亦盛滿了欣喜的意味。 在二人身后,站著一名仆從,端從身形和外貌來看,應(yīng)是一名十歲左右的男孩,只格外冰冷的臉色顯得與年紀(jì)十分不符。 晉起望著這無比熟悉的三張臉,腦海中無數(shù)的回憶畫面交織襲/來。 “你們是誰?” 和前世一樣,他開口這樣問道。 …… 子夜。 韓府問梨苑—— “尸首找回來了嗎?”座上的少年凝聲問道,眼中的冷意讓人望而生顫,不敢與之對視。 “回少爺,已經(jīng)找回來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盡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敢泄露出顫抖的痕跡,“屬下仔細(xì)檢查過,除了馮九心口處受了一掌之外,其余九人身上皆無嚴(yán)重的傷痕,死因……不明?!?/br> “死因不明?”韓呈機(jī)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嘴角顯現(xiàn)出一抹嘲諷的冷笑,食指在案邊輕敲了兩下之后,凝聲道:“剁了喂狗。” 黑衣人大駭,驀然抬起了頭來看向韓呈機(jī),牙關(guān)都在打顫,“少爺饒命……!” 然而韓呈機(jī)話音剛落,便有兩名暗衛(wèi)自暗處而出,一眨眼便閃身來到了黑衣人左右,一人一邊將人拖行了起來。 “少爺饒命啊,請?jiān)俳o屬下一次將功折罪的機(jī)會!”黑衣人拼盡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