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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 方昕遠(yuǎn)這邊研制解藥的事情,仍是一籌莫展。 縱然眾人有意幫忙,卻也苦于無從下手。 約是因為今日天氣陰沉的厲害,天色隨之黑的也較平日早了半個時辰。 偌大的韓府中,四處已是燈火通明。 “啊——” 原本安靜備至的正芝院中,忽然傳出了一聲小丫鬟的驚呼。 守在寢房外的崔婆子即刻皺了眉,低聲呵斥道:“鬼叫什么!大驚小怪的成何體統(tǒng)!” 近來正芝院中因為曲氏染病,被移至偏房中養(yǎng)病的事情已是鬧得人人自危,只因在崔婆子的力壓下,才勉強(qiáng)維持住了表面上的平靜有序,一干小丫鬟們從早到晚,神經(jīng)都繃得緊緊的,不敢有絲毫松懈,像此時這般失態(tài),倒還是頭一次。 崔婆子這邊話音剛落,就見一位身穿湖藍(lán)色刺如意字樣比甲的小丫鬟由內(nèi)間張皇失措地奔了出來,臉色驚慌地對黑著臉的崔婆子說道:“崔mama,不好了……大夫人起紅疹了!” “什么?!”崔婆子頓時被驚的三魂七魄險些離體。 其實按理來說,曲氏患病這么久,早該到了起紅疹的時期,只因有幾位醫(yī)術(shù)高超的大夫竭盡所能的壓制著病情,才勉強(qiáng)拖到了今日—— “還在這傻杵著作何!還不趕緊去請柳大夫過來!”崔婆子堪堪穩(wěn)住心神。粗著嗓音對小丫鬟吼道。 小丫鬟連聲稱是,提著裙角飛也似地出了正芝院。 此時柳大夫等人正在藥房中研究如何配制解藥,一個個的俱是一本正經(jīng)的嚴(yán)峻表情。 彭洛今雖也是沒閑著。但眼底卻是一派閑適之意。 “彭大夫,你過來瞧瞧。這兩味藥可有消減此毒之用?”須發(fā)花白的柳大夫?qū)ε砺褰裾兄终f道,明明該是不恥下問的話,這口氣卻很有些頤指氣使的意味。 他在韓家呆了十年有余,且在未進(jìn)韓家之前便是綽綽有名的妙手神醫(yī),在韓家藥房中也一直擔(dān)任著總管的職位,再加上這焚石散在彭洛今未來之前,是為他所發(fā)現(xiàn)的,故心氣兒較其他大夫要高上許多。 彭洛今卻渾然不在意。面色如常地走了過去。 然而還未來得及去細(xì)看柳大夫手中的藥草是何物,就被一道張皇失措的疾呼引去了注意。 “柳大夫,大夫人起紅疹了,請您速去正芝院一趟!”藥徒匆匆走了進(jìn)來傳話道。 柳大夫聞聽手上即是一抖,手中的藥草直是給抖了下去。 “快,快備藥箱!”柳大夫連忙對一側(cè)的藥徒吩咐道。 其余兩名大夫也紛紛放下了手上的活。 “彭大夫,關(guān)于解藥的配制,我們明日再議,你且先回問梨苑去罷——”柳大夫丟下這么一句話,便帶著另外兩名大夫匆匆離了藥房而去。 彭洛今身側(cè)的藥徒撇了撇嘴。語氣頗有些不平地說道:“彭師傅,柳師傅只帶了明大夫和陳大夫過去,分明是怕您過去搶了他的功勞。按理來說,彭師傅您對焚石散的了解可比其他幾位師傅深多了……” 肅州瘟疫實則是被人投了毒的真相雖然未泄露出去,但為了研制解藥的需要,并未瞞住藥房里的下人。 韓旭倒也不擔(dān)心會有人將此事泄露出去,因為韓府上下,勿論地位尊卑,都很了解他的做事手段。 知道此事的藥徒們平日里一個個的都將嘴巴閉的不能再緊,就差拿針線給縫起來了。 說話的這個,正是柳大夫給了彭洛今打下手的一個藥徒。因平素不甚得柳大夫喜歡,所以一直也沒能學(xué)到什么有用的東西。近來因為被劃到了彭洛今名下。便牟足了勁兒的討好奉承彭洛今,企圖能從彭洛今這里學(xué)到些東西。 彭洛今也不知是有沒有聽出他話里隱含的挑撥之意。只淡淡一笑,渾不在意地道:“無妨,剛巧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睡覺了。” “可是彭師傅……”藥徒剛要再說些什么,卻覺彭洛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藥徒一轉(zhuǎn)頭,便見彭洛今正含笑說道:“這幾日你忙前跑后的也累了,將此處收拾收拾,便早些回去歇著吧?!?/br> 藥徒只得訕訕的點頭,而后目送著彭洛今從容自若的離了藥房而去。 “真是個怪人……”彭洛今走后,藥徒方暗自咕噥了一句。 卻也只能壓著一肚子的不滿將東西收拾好,再繼續(xù)壓著一肚子氣悶將門鎖好后離去。 另一邊,彭洛今已經(jīng)回到了問梨苑中。 來到前書房尋韓呈機(jī),卻被下人告知少爺去了梨林小榭。 彭洛今一挑眉,遂折身去了梨林。 隆冬之際,原本郁郁蔥蔥的梨樹林早已褪去了滿目青翠,茂密的樹葉凋零了十之*,僅剩的幾片枯葉,毫無生機(jī)地掛在梢頭枝末,隨著夜風(fēng)微動。 梨林之中,隔上十余步便設(shè)有石燈,但由于夜間無人前來,一直擱置著,好似個擺設(shè)。今晚或因韓呈機(jī)忽發(fā)了興致來此,這些許久未被經(jīng)用的石燈,方才有機(jī)會被點亮了一回。 這梨林彭洛今僅來過一回,但由于林中道路并不曲折,只有一條道兒貫穿梨林。故只需沿路走下去,找著林中小榭,乃是遲早的事情。 果然,行不過半刻鐘,彭洛今便瞧見了前方約莫二三十余步開外,隱在右手邊梨林深處的一處雅致古樸的小榭中,燈火通明。 且還隱隱有錚錚琴音緩緩流瀉而出。 彭洛今低低地“咦”了一聲,眼底帶著疑惑。 原地駐足片刻之后,方舉步上前。 臨近了小榭,彭洛今方瞧見了在小榭臺下約莫大半人高的龍形石燈旁,站著一道人影。 彭洛今的夜晚視力不佳,故不及他認(rèn)出對方是何許人也,對方便將他認(rèn)了出來,率先揚(yáng)手打了招呼笑道:“彭大夫怎么過來了——” 原來是阿祿。 彭洛今聽出了聲音來,便笑著點頭上了前,邊道:“原是去了書房尋少爺,卻聽說少爺來了梨林,索性閑來無事,便找了過來,順道兒給少爺捎帶了一個……好消息。” 說到好消息三個字的時候,彭洛今的唇角現(xiàn)出一抹惡趣味的笑。 單純的少年阿祿,頓時就被勾起了滿腔的好奇心,忙地追問道:“彭大夫,是什么好消息?” 彭洛今卻伸出食指,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弄得阿祿一頭霧水。 “少爺這是在奏琴嗎?”彭洛今仿佛已忘卻了自己方才說了什么,話題轉(zhuǎn)的不可謂不從容。 阿祿猶有些未反應(yīng)的過來,怔怔地點了個頭。 待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是和彭洛今同上了臺階,站在了小榭木門外。 阿祿這才抬手輕叩了木門,聲音不高不低地通報道:“少爺,彭大夫過來了。” 琴音未止,夾雜著一道涼涼的聲音傳入耳中:“進(jìn)來——” 阿祿適才動作小心地將門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