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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昕遠竟是真的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瞬間來了精神,一雙眼睛亮的驚人,直直的盯著江櫻看。 江櫻被他這夸張的反應(yīng)弄得一愣一愣的,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且還是有些遲疑的那一種。 “那好!我這就回去配制解藥——”方昕遠丟下這么一句話,便飛也似的奔了出去。 留下了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覷。 江櫻眨了眨眼睛。 請問,梁叔樊嬸,還有文青和春風(fēng),為什么要拿這種復(fù)雜中帶著些許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 她方才那個一百頓飯的承諾,是不是真的有些太過于不理智了? 那個,她可以反悔嗎? 江櫻連忙抬頭往外看去,卻哪里還有方昕遠的身影…… 接下來的這一個時辰,似乎格外的漫長。 江櫻等人的目光很有規(guī)律的來回于窗下的銅壺滴漏和床上的莊氏之間。 一邊盼著莊氏能睜開眼睛,一邊卻又盼著時間都過得慢一些。 因為他們擔(dān)心一旦一個時辰就這么過去,莊氏卻還未能醒的過來的話…… 一個時辰將將要過去,眾人的心皆是提到了嗓子眼兒的位置,一瞬不瞬地盯著滴漏,一面又分神注意著莊氏這邊的動靜。 然而最先發(fā)現(xiàn)出聲的人卻是梁文青——“莊嬸好像醒了!” 這聲音里帶著的欣悅之情,就連梁文青自己都未有發(fā)覺。 眾人呼啦一下全都圍了過去。 果見莊氏正幽幽地睜開著眼睛—— “奶娘!” “萍娘你醒了!” “莊嬸……” 莊氏望著頭頂上的一張張臉,經(jīng)過了短暫的迷茫之后,神思才稍微得以聚回,艱難地發(fā)了聲,道:“都來了啊……” 什么叫,都來了? 這近乎于招待客人的輕松口氣,乍一聽有些不合時宜,但卻叫江櫻梁平等人覺得無比安心。 奶娘還在。 太好了…… 江櫻雖然心知莊氏的病情只是暫時的得以控制,并非就是真正的脫離危機,但登時還是激動的紅了雙眼,一把撲到了莊氏身上,哽咽地喊了聲“奶娘……”。 雖說這撲上去的動作看似迅猛,但實則撲到莊氏身上的力道,卻是極其小心翼翼的。 “這是怎么了……”莊氏的口氣十分虛弱,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么?!?/br> 江櫻強自扯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來,點了點頭,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見莊氏的臉色忽然冷凝了下來。 “萍娘,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時刻注意著莊氏的梁平連忙緊張地問道。 “誰讓你們進來的?”莊氏冷聲斥道,眼睛里含著怒意瞪著幾人。 合著是方才剛清醒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病’會傳染的事情,這會兒忽然想起來,便立馬兒開始變臉趕人了—— 梁平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快躺好,快躺好!方大夫已經(jīng)說過了,這病氣兒是過不到別人身上的,放心吧……” 樊氏也連忙幫著勸道:“梁鎮(zhèn)長說的對,你莫要多想了,這病氣兒要真能傳染,只怕我們幾個早早就已經(jīng)染上了!” “當(dāng)真?”莊氏將信將疑地看著幾人。 “當(dāng)然!”見莊氏朝著自己看了過來,宋春風(fēng)忙不迭點頭。 莊氏緊接著又看向梁文青。 梁文青微微別開了臉,起初見到莊氏清醒過來的那份欣喜,早就被遮掩的一干二凈。 宋春風(fēng)見狀不由皺眉,暗下輕推了梁文青一把。 梁文青這才不甚情愿地點了點頭,吐出了一句話來:“方大夫的確是這么說的……” 莊氏這才算是信了,放心地躺了回去,也不再驅(qū)趕江櫻他們離開。 梁平等人見狀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梁文青依舊維持著別開臉的姿勢,目光定格在夜色正濃的窗外。 這一夜,江櫻總算是睡了個好覺。 且次日一早,她帶著阿芙出去買包子之時,還偶遇了晉起。 由于近日來大家都圍著莊氏的病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根本沒有多余的心思可以花費在準(zhǔn)備吃食上面,故接連幾日都是出來買的早飯。 雖說整個肅州城眼下就這么幾個包子鋪還敢開門做生意,但恰巧江櫻喜歡的這家還在堅守陣地。 好吧,她承認,她是因為知道晉起經(jīng)常來這里吃包子,所以才喜歡上這家的包子的。 為的就是能有機會可以見著晉起。 前幾日雖然都很巧妙地避開了相見的機會,但好在今日沒有錯過。 晉起見著江櫻的第一眼,顯是驚訝了一下。 這種態(tài)度反倒讓江櫻有些摸不著頭腦。 左右不過也才四五日未見,怎么男神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如看到了鬼一樣…… ☆、167:我不需要 “晉大哥……”江櫻試探地上前通晉起打了個招呼。 晉起卻是皺了下眉。 江櫻更是一頭霧水了。 “你這幾日在折騰什么?”晉起看著江櫻問道,口氣顯然不太高興。 江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如實相告,“我奶娘也染上了疫病,我這幾日忙著進山給奶娘找藥……” 但是晉大哥是從哪兒看出來……她這幾日在折騰的? 晉起此刻聽到莊氏也染上了病,眼底神色微變。 這倒是他始料未及的。 因為前世的莊氏,早在這場‘瘟疫’襲城之前便過了世,故他的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回事。 “現(xiàn)在如何了?”晉起問道。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莊氏這個變數(shù)而心存疑慮,故而發(fā)問,還是因為……見到她幾日下來瘦的脫了形,情不自禁地就脫口問了出來。 “暫時穩(wěn)住了?!苯瓩颜f道,“只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但方少爺已經(jīng)在研制……” 解藥兩個字到了嘴邊,江櫻又咽了回去,改為了:“已經(jīng)在試著配藥了?!?/br> 她還記得上次她同晉起提起她懷疑此次瘟疫并非天災(zāi)之時,晉起似乎不怎么認可她的想法。 既如此,日后還是不要在他面前多提此事為好。 “方少爺?”晉起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 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注意點有哪里不對。 江櫻不假思索地點了頭,并道:“這幾日若不是有方少爺在,只怕奶娘的病情很難穩(wěn)定下來……” 說到這里。江櫻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昨晚方昕遠忙到很晚,并沒有再過來過,反倒是她,為了能讓方昕遠安心,往對面藥行跑了一趟。告訴了方昕遠奶娘醒了過來的事情。 然而待江櫻回去之后,她才想起自己漏掉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既然確定了紅草就是可以暫時壓制住此毒的藥材,那么方昕遠可有打算什么時候?qū)⒋怂幋罅繜捴瞥鰜怼?/br> 但想想此事歸根結(jié)底是要方昕遠來拿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