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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dāng)你們這兒是什么好地方。不過就是一芝麻大點(diǎn)兒的破飯館兒罷了,你不留姑奶奶。姑奶奶我還不稀地待呢!”余氏一面將錢收起來,一面呸道。 反正走都走了,也不怕得罪誰了。 倒不如過一過嘴癮,出一出氣! 莊氏見她變臉如此之快,頓時臉色也就拉了下來,“我說大妹子,做人可要講求良心!這工錢我可是一分沒少的給你了,你走便走了,有什么理由說如此難聽的話?” “許你們狗眼看人低,還不許我說了不成!”余氏大罵起來,“開個小飯館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什么狗屁玩意兒!” “你說誰狗眼看人低?”莊氏看著余氏問道。 一旁的方大和方二互看一眼,覺得暴風(fēng)雨即將要來臨了…… 莊大娘平時里瞧著人是熱情的,但罵起人來、掐起架來,放眼整個肅州城,也絕對不會有人是她的對手—— 這小婦人走便走了,拿著錢痛痛快快兒地走便是了,怎么還如此沒有眼色,要去拔老虎頭上的毛? “說誰?我說誰你心里清楚!敢做還不興我說了不成!”余氏一副刁蠻叫囂的嘴臉,再加之這一副尖利的嗓音,饒是方大和方二見了聽了,也很難忍住不上前去抽她一巴掌。 可反常的是,莊氏竟然沒有發(fā)大怒。 而是冷笑著說道:“沒錯,我就是狗眼看人低了,我就是瞧你不順眼,想讓你滾蛋,你怎么著吧?” “你……”余氏沒料到莊氏會來這么一招兒。 可偏偏……這招兒要比任何話都要來的氣人! “說啊?你怎么不說話了!”莊氏上前逼近一步,由于身高優(yōu)勢,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說道:“該結(jié)給你的工錢老娘一分也沒少你的,你要真有種,就去官府告我試試,看看官府站在誰哪邊兒?光在這耍嘴皮子,算什么狗屁本事!” 余氏氣的瞪大了眼睛,偏生又無言以對。 方大和方二險些忍不住要為莊氏拍手叫好了! 瞧見沒,這才是吵架的最高境界! 不僅要在言語上勝對方一籌,氣勢更是要死死的將對方壓??! 語言與氣勢皆是輸?shù)袅说挠嗍希挥袣獾亩哙轮齑?,伸著手指指向莊氏,“你……你……”個沒完沒了。 “你什么你!結(jié)巴了?”莊氏大力的揮下了余氏的手指。 “你竟然敢打我!”被莊氏揮了這么一下,余氏這下總算找到發(fā)作的藉口了,頓時就扯開了嗓子嚷嚷道。 莊氏卻再沒有了半分要去理會她的興致,二話不說,當(dāng)即一把揪住了余氏的領(lǐng)口,不由分說地就拖著人往堂外走。 方大和方二表示很后悔沒有提前備些瓜子過來,真也是白瞎了這么一場好戲。 余氏被勒的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亂揮著手企圖推開莊氏,但卻起不到任何效果。 就這樣,余氏被莊氏猶如拎小雞一樣給丟出了飯館大門外—— “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要不是看在櫻姐兒的份兒上,就憑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老娘今個兒就是把你弄死了,也不怕官府找上門來!”莊氏咳出一大口唾沫來,狠狠地吐向了余氏。 余氏真的被嚇壞了。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很厲害了…… 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會有如此彪悍的女人—— 就這么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就敢堂而皇之地說要弄死自己! 不知道為何,余氏十分相信莊氏真的能說得出,做得到! “還不快滾!”莊氏眉頭一豎,沉聲喝道。 余氏飛也似的跑開了,再也不敢多說半句話。 早知道這茬兒這么硬,就是再借她十個膽兒,她也絕對不敢踢啊! 作為一個欺軟怕硬的人,這點(diǎn)規(guī)矩,她還是懂的……! 莊氏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回了后院。 江櫻正巧從后堂牽著阿芙出來,一大一小兩個姑娘跟花骨朵似得,臉上都帶著笑,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莊氏煩躁的心情不由地平復(fù)了許多。 江櫻見莊氏迎面走來,笑著喊道:“奶娘?!?/br> “莊嬸嬸?!卑④揭残ξ馗f氏打著招呼。 莊氏笑著摸了摸阿芙的腦袋,方抬頭看向江櫻說道:“人已經(jīng)打發(fā)走了?!?/br> “沒鬧事吧?”江櫻問道。 “鬧事?就憑她——”莊氏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而后又憤憤然地說道:“你這丫頭也是越來越不肯同奶娘說實(shí)話了!若不是問了李大嫂,我還不知道這婆娘之前在韓府那樣欺負(fù)你呢!” 昨晚江櫻只道覺得余氏愛偷懶,不適宜留下。 將白日里江櫻對余氏的‘為難’看在眼中的莊氏,卻隱隱覺得沒那么簡單。 趁著今早回桃花鎮(zhèn)取東西的間隙,便順嘴問了李氏幾句。 便問出了許多內(nèi)情來—— 若不是江櫻不想講此事鬧大,她定是要將這余氏給狠狠教訓(xùn)一通的。 “好了奶娘,人都已經(jīng)走了?!鼻f氏笑著晃了晃莊氏的胳膊,扯開了這個讓人心煩的話題。 莊氏剛想再教訓(xùn)她兩句,卻見方二擠眉弄眼地從前堂走了過來,對江櫻說道:“阿櫻,那晉小哥兒來送野味了——” ☆、152怪事 江櫻見方二這一臉的猥瑣,便明白自己的那點(diǎn)心意已經(jīng)為眾人所知了…… 可晉大哥,真的就一點(diǎn)兒也瞧不出來嗎? 江櫻在心里嘆了一句,卻也蓋不住因?yàn)榫鸵姷綍x起而滋生出的滿心歡喜。 “你這孩子,小心著腿!”莊氏見江櫻迫不及待地往前堂走去,無奈地?fù)u著頭提醒道。 江櫻匆匆來到前堂,果然見著了晉起。 “晉大哥昨日怎么沒來?”江櫻邊上前,邊笑著問道。 晉起看著她,道:“臨時有事。” 江櫻不作他想,來到晉起面前說道:“對了晉大哥,我和奶娘搬來這兒住了。日后晉大哥如果有事,或是要找我下棋,直接來一江春找我就行了……” 這想的也不可謂是不多。 晉起不記得自己曾主動找過她下棋…… 見晉起這樣看著自己,江櫻以為是心思被看穿,忙就解釋道:“晉大哥,我和奶娘之所以急著搬家,是因?yàn)槲覀冎白〉恼语L(fēng)水不甚好——” 解釋罷,又覺得這個解釋太沒有可信度。 畢竟住了這么久,才說風(fēng)水不好,真的不會給人一種‘見風(fēng)使舵’、‘純屬瞎說’的感覺嗎…… 晉起淡淡地“嗯”了一聲,掩去眼底的笑意。 那道人本就是他請來的,他對江櫻搬家的理由,自然比誰都清楚。 可事實(shí)上,江櫻搬家的真正理由,他還真的是不知道…… “白宵回韓府了?”晉起忽然問道。 江櫻怔了怔,而后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