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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江櫻平時瞧著一副萬事不上心的模樣,但總是會在不經(jīng)意之間,讓人覺得分外暖心細致。 這一點,只怕連她自己都不曾沒意識到吧? 宋春風在永福大街把莊氏和江櫻放了下來,又繼續(xù)趕車將李氏和宋春月送去了韓府。 此行來看店面,江櫻并非是一點準備也沒有,之前幾次進城,對于附近有哪些好的鋪面要租賃出去,心里已有了大概的數(shù)兒。 故今日過來,是也不必瞎胡的跑了,只需按照之前物色好的目標去比較就行了。 “奶娘,咱們先去前面那家看看吧,據(jù)說之前是做客棧生意的,因為經(jīng)營不善關了門,著急租賃出去呢——”江櫻手指著前面一處店鋪。對莊氏說道。 卻見莊氏的腳步如同定住了一樣,一動也不動。 “奶娘?”江櫻疑惑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竟然見不遠處,身穿寶藍色直裰的方昕遠帶著阿福,剛從一座朱紅色的小樓中行出—— 二人身后幾扇大門皆是半掩著。 江櫻不由好奇這是什么地方,大白天的竟不開門做生意。 于是便下意識的朝著樓上懸著的匾額看了過去。 就見雕花錦簇的大紅匾額上,赫然是“花柳樓”三個大字。 這名字實在是很難讓人不浮想聯(lián)翩…… 再一瞧方昕遠那睡眼惺忪還不甚清醒的模樣,江櫻頓時就明白了——合著這貨是在青/樓過夜了。 真是在哪兒也改不了這副放浪的德行。 “櫻姐兒。咱們快去看鋪子吧——”莊氏拉著江櫻便往前走。生怕她撲上去粘著方昕遠不放似得。 一面又在心里咒罵著,這可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這方家大郎也來了肅州城? 難道說京都那么大的地兒,還放蕩不開他嗎! 卻不知,方昕遠來肅州已是一月前的事情了,且就在昨日。還在她家里上演了一出以死相逼的苦情戲。 只是江櫻覺得太過荒唐,便沒有跟莊氏提起。 江櫻知曉莊氏的心意。再加上她也不想讓方昕遠瞧見自己,免得他又得說自己在尾隨跟蹤與他,說不準還要拿一把剪刀出來自裁,便順從的被莊氏拉著往前走。 她這么順從。倒叫莊氏覺得不習慣了。 櫻姐兒追著方家大郎四處跑的畫面,好像就在昨天一樣。 于是,莊氏放低了聲音、卻苦口婆心地勸道:“櫻姐兒啊。做人可不能三心二意,你既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萬不能一瞧見方家大郎,就要對他舊情復燃——” 江櫻強忍著想要發(fā)笑的沖動,一臉嚴肅認真的點了頭。 莊氏見她表情不似作假,這才松了一口氣。 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多說,又生怕江櫻多想,接下來便沒有再提方昕遠的事情。 只想著以后最好不要再碰面了。 二人朝前面要租賃出去的鋪子看了看,覺得鋪子太大,跟一個酒樓也差不了多少了,只得再去別處瞧瞧。 一來是她們本也沒打算一開始就做這么大,二來則是手上沒有足夠的銀錢。 如此四五家看下來,竟是沒在這永福街上看到一家合適的。 眼瞧著快要到午時,莊氏便提議找家飯館吃些東西,待填飽了肚子再繼續(xù)找。 江櫻最怕餓肚子,聞聽自是沒有異議。 二人就近找了一家飯館,在一處角落里坐下,點了四菜一湯。 小二捧了壺熱茶過來倒?jié)M兩杯之后,笑著道了句“客官稍等”,便將菜單子送去了后廚。 此刻將近午時卻還未到,故大堂里吃飯的人還不算多,加上江櫻和莊氏這一桌在內(nèi),統(tǒng)共也才三桌人。 一桌坐著兩名文生打扮的年輕男子正舉杯對飲,另一桌則是四五位身著短褐的中年漢子,想必也是剛來,菜還未上,坐在一起正大聲說著話。 “你們也聽說了吧?紀老二家的女兒出城上香,八成就是被那起子蠻人給擄去了,至今報了官府還沒消息呢!真也是可憐!” “可不是嗎,近來弄的人心惶惶,都不敢出城了。據(jù)說這些蠻人一路從保河過來,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仗著咱們風國內(nèi)亂,竟是趁虛而入,連韓家也不避諱,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得虧現(xiàn)在在金城呢,要是他們真的沒長眼往咱們肅州城里來了,韓刺史又豈能饒得了他們!” “要是這幫蠻牛真敢進咱們肅州城為害,老子頭一個拿刀跟他們砍!” 幾人到氣憤處,險些要拍桌而起。 江櫻聽得云里霧里的。 這胳膊一傷,在家養(yǎng)了些時日,再出來竟是跟不上時代發(fā)展的節(jié)奏了。 作惡的蠻人? 她還未聽說過。 身在肅州,自然要對這些事情上心一些才好。 “奶娘,他們所說的蠻人是從哪兒來的?”江櫻朝莊氏問道。 不比江櫻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莊氏在集市上賣糕點。什么大大小小的消息都瞞不過她的耳朵,故此刻聽江櫻好奇問起這個,可謂是信手拈來。 莊氏吃了口茶水,便擺出了一副說來話長的模樣,道:“是從西北那邊過來的蠻人,說是那邊常年內(nèi)亂,爭奪地盤。百姓的日子要比咱們這邊還要不安生呢……原本是年年來咱們風國進貢的。可這兩年眼瞧著咱們這多是在打仗自顧不暇,卻是不肯再俯首稱臣了——” 江櫻認真的聽著。 “說來也就是三四個月前的事情,就聽說那邊有一支顏姓的軍隊從西北過來。一路上燒殺搶奪作惡多端,據(jù)說他們個個生的兇猛非常,還十分擅長騎射……沿邊的幾個州的藩王,手里有兵的皆是舉兵造反直逼京城。城中空守,根本敵不過這幫蠻人。手里沒有兵力的更是不必提了,他們這沿路過來老百姓們不知道遭了多少殃及……” 說到此處,莊氏頓了頓,繼而放低了聲音說道:“那些姑娘婦人們。更是……事后甚至連個全尸都不留的。” 還有些更殘暴更具體的,只是礙于江櫻還年幼,莊氏有些分寸。便沒有再說出來。 可饒是如此,江櫻還是聽得皺了眉。 縱然她沒有什么憂國憂民的情懷??捎H耳聽到了這些話,不免還是覺得這幫趁虛而入的蠻人太過兇殘。 “說是已經(jīng)到了金城了?!鼻f氏嘆了口氣。 金城,離肅州不過百里。 “所以近來出城進城都查的極嚴?!鼻f氏說到這兒,見江櫻臉色不大好看,以為是嚇到了,連忙就安慰道:“咱們肅州城一時半刻相信他們是不敢侵犯的,就是真的動起真格兒來,他們那區(qū)區(qū)幾千人,也不是韓家的對手——” 七八千人皆擅長騎射的精銳軍隊,在如今這四分五裂的亂世之中,已算的上是一支了不得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