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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星子有你受的。當(dāng)初我那位知書達(dá)理的jiejie,可不就是被別人的閑言碎語給活活逼死的?!闭f到這里,莊氏的口氣冷了幾分。 這個世道的世人就是這樣,一旦習(xí)慣了你溫柔嫻淑、墨守成規(guī)的一面,但凡你日后有一絲毫的離經(jīng)叛道,那都是罪不可赦的。 “奶娘,我懂你的意思了。”江櫻抬起頭來,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所以反之,既然從一開始就選擇了厚臉皮,那便要一厚到底?!?/br> “呃……”莊氏對厚臉皮這個詞顯然提不起太多的好感來,但思考了好大會兒,也沒想到更貼切的詞語,只得點了頭說道:“大致就是這么個意思?!?/br> 罷了又接著說道:“說難聽些,既然一開始眾人就覺著你行事離經(jīng)叛道,那不如就一直遂著自己的心意活下去,總好過半途而廢,到頭來既沒了矜持的好名聲,也沒能求得一個想要的結(jié)果,才是最令人悔恨的?!盠 ☆、1:韓呈機(jī)回府 江櫻聽出了莊氏這是在有感而發(fā)。 想來奶娘當(dāng)年便是在厚臉皮這條道路上‘半途而廢’了罷? 這個道理乍然一聽,似乎有些左,但細(xì)細(xì)的想來,卻也是一種人生智慧。 人生在世,本就受到諸多拘束,為何不及時行樂,在能隨心的情況下,隨著自己的心走? 這本就是江櫻的處世作風(fēng),此刻能得到莊氏的認(rèn)同,自是越發(fā)確定了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你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日后慢慢會懂的。”莊氏不認(rèn)為江櫻一次能把這些話給理解透,畢竟之前是那樣孤僻極端的性子,雖說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之后,性格開朗了許多,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等她徹底領(lǐng)悟透,還需要些磨練。 殊不知,她眼前的這個江櫻,早就不是之前那個了。 見莊氏這樣認(rèn)為,江櫻也沒有過多解釋,但經(jīng)過莊氏這番開導(dǎo),她覺得以后的路越發(fā)明朗美好起來。 她很慶幸,來到這個陌生的時空里,有莊氏一直在身邊陪伴著她,理解著她,并且引導(dǎo)著她。 這一夜,江櫻做了個美夢,次日醒來的時候,嘴角還是彎彎的,只是卻記不大清夢里的情形了。 起身洗漱后,莊氏在廚房里忙活早飯,江櫻則是在院子里灑掃。 “阿櫻——” 剛將院子打掃干凈,欲放下掃帚的江櫻,忽然聽到了宋春月的聲音。 扭頭看去,果見是一身翠衫的宋春月走了過來。 “怎么了嗎?”江櫻放下掃帚迎了上去。 “不是昨天答應(yīng)你到了韓府打聽打聽是怎么回事兒么?!彼未涸陆忉尩溃白蛱煊惺聝航O住了腳,回來的時候太晚了。就沒來吵你?!?/br> 想到昨日她們廚房晚上集體留工,就因為那位表小姐中午睡過了頭,晚上卻跟大夫人笑鬧著要吃這個吃那個的,宋春月便覺得有些窩火。 同樣的士族家的小姐,怎從沒見過韓府里的小姐如此大的做派? 士族小姐,多是講求嫻靜低調(diào),哪兒有這樣成日張揚(yáng)著到處亂跑的。 江櫻不知道有這么一檔子事兒。只問道:“那你可有打聽到什么了嗎?” “嗯。”宋春月點頭說道:“府里的人雖然明著沒人敢說??勺蛱斓氖卖[得那樣大,大家暗下都在議論呢……我聽一個洗菜的娘子說,她相公是在老爺那邊伺候的。據(jù)說前日里老爺請來了一位老道士,那老道士走后,大夫人便請了媒婆進(jìn)府——” 江櫻聽得入神,皺眉思考著。 照這么說。真是如她猜測的那般,此事跟韓呈機(jī)并無干系。 但是江櫻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竟然會是大夫人的意思。 之前大夫人不是還使手段想從大少爺身邊除掉她嗎? 怎么忽然又要抬她進(jìn)府了? 江櫻自然沒辦法欺騙自己,大夫人也是個潛在的精神分裂癥患者。 所以,可能是跟那個老道士有關(guān)? “我想著該是跟老爺請來的道士有些關(guān)系。”宋春月跟江櫻的想法一樣,繼而又接著說道:“我還聽說。老爺?shù)纳碜釉絹碓讲盍?,都快要下不得牀了……?/br> 江櫻聽了眨眨眼。 要是這么說的話,她倒想到了一種可能來…… 二人對視了片刻之后。不約而同地吐出了兩個字來:“沖喜——” “我和我娘就是這么想的?!彼未涸掳櫭颊f道,“可他們這也太欺負(fù)人了。你這邊兒根本還沒同意呢,竟就抬花轎過來了!” 江櫻還沒從“被沖喜”的疑惑中醒過神來。 沖喜這種行為在這個封建的年代無可厚非,可關(guān)鍵是,為什么挑了她來沖喜? 打死她也不能相信是因為大夫人喜歡她。 “我也想不通為什么要找你?!彼未涸乱谎劬涂闯鼋瓩言谙胧裁?,只是這個問題,她也很疑惑。 送走了宋春月之后,江櫻坐在院中的木墩上出神。 既然現(xiàn)在知道了是大夫人的意思,那么她公然拒絕,會不會再次引起大夫人對她的不滿? 韓府里,比起那個怒形于色的二夫人喬氏,她更畏懼面上看著端莊大氣不茍言笑的大夫人。 這樣的人,讓沒有宅斗經(jīng)驗和天分她覺得半點也看不透。 江櫻忽覺欲哭無淚。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不過是想找個活計,進(jìn)了韓府抱著好好做菜的心思,卻無緣無故的成了大少爺眼里的替代品,迷迷糊糊的做了那么久的替代品還且罷了,竟然又遭到了大夫人的敵視,惹不起她躲得起,她走還不行嗎? 她都出府了,沖喜這種事情怎么也找上她了! 江櫻在心里怒吼了一聲,暗自決定,如果大夫人真的不依不饒,那她也決不會坐以待斃。 要知道,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只是,跟韓家對抗……似乎有些不自量力? 她得好好想一想,該采用什么計策比較有勝算…… 江櫻苦惱無比的回了屋里。 卻不知,她這憂心而又憤慨無比的一番思路,委實是想的太多了。 曲氏的確惱火于江櫻不識抬舉,讓她在韓旭跟前落了個不會辦事,但由于韓旭十分堅信天福星之說,一時半刻,她還當(dāng)真不敢拿江櫻怎么樣。 由于韓旭態(tài)度堅決,曲氏只得另想他法。 可她這邊辦法還沒想出來的時候,韓呈機(jī)回府了。 一聽到下人通報,曲氏便覺得頭疼不已。 一側(cè)坐著吃茶的曲向桃卻是兩眼放光,即刻從榻上起了身,道:“姑母,大表哥回來了,咱們?nèi)デ魄瓢?!?/br> 曲氏揉了揉漲痛的眉心,越來越覺得這個外甥女太沒有士族女兒家的矜持。 她將人接過來,的確是抱著那種心思的,可她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的兄弟竟是將女兒養(yǎng)成了這幅模樣。 再任由她這樣下去,說不準(zhǔn)連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