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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來我家里說合,我只道問一問櫻姐兒的意見再行決定,豈料我這邊兒還沒來得及跟櫻姐兒講呢,她竟是把花轎給抬來了!青天白日的,這不是要強搶嗎!”莊氏說話向來毒舌,一番話說得嗓門兒又大,引得眾人紛紛引論起來。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兒! 江櫻總算是聽明白了。 宋春月聽得傻了眼,跟江櫻對看了一眼,就見江櫻果斷搖了頭。 什么做妾不做妾,做哪家的妾,她都完全不知情??! “你們是哪家的!”宋春風(fēng)怒氣騰騰的上了前去。 “我們可是刺史府過來的!”喜婆一挺腰,中氣十足的模樣。 說話的間隙,余光掃了掃站在一旁的江櫻。 果然從江櫻臉上見到了驚異之色。 看吧,受寵若驚了吧! 誰不知道韓家?怎么會有人拒絕這樣的好事? “我管你什么刺史不刺史,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宋春風(fēng)完全不買賬,他長這么大還沒怕過什么。更何況此事關(guān)乎江櫻。 喜婆嘁了一聲,只看向江櫻問道:“這事你們誰說也不算,只問問這位小娘子嫁是不嫁?雖說是做妾,可對方乃是韓府大少爺,這樣天大的好事,可是求也求不來的——” 圍觀的鎮(zhèn)民們個個面帶震驚。 他們這桃花鎮(zhèn),幾百年來也沒出過一個嫁入韓家做妾的姑娘啊! 這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氣! “櫻姐兒。你說呢?”莊氏皺眉看著江櫻。她是不贊同的,可是這事她不能全做了主。 宋春風(fēng)幾人也齊齊的看向江櫻。 江櫻腦子里有些混亂,她不知道大少爺這是發(fā)了什么瘋。竟要納她為妾,橫豎的想也不能相信會是韓呈機的意思,臉色幾變之下,口氣卻是半點猶豫都沒有。搖頭說道:“諸位請回吧?!?/br> 不遠(yuǎn)處,晉起緊緊握起的拳頭。驟然就松開了。 “什么?”喜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長相嬌憨和氣的小姑娘。 竟然考慮都不考慮? “你可是想清楚了,這可是韓家!”喜婆重聲道。 江櫻看著她說道:“請代我回句話,多謝刺史府厚愛,但民女無福消受?!?/br> 且不說做妾不做妾。就是嫁給大少爺這種事情,就讓她覺得足夠荒唐了,這種事情。她就想也不曾想過。 “但你們昨日可是答應(yīng)的了!難道想反悔不成?”喜婆見軟的不行,竟是威脅道:“連刺史府你們也敢耍弄嗎!” 她可是跟韓家那位大夫人打了包票的! 若是這人抬不回去。且不說韓家會如何,就說日后,她在這肅州城里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你要臉嗎!紅口白牙的在這胡說八道,我昨個兒什么時候應(yīng)允你了?你可敢對天發(fā)誓嗎!”莊氏氣急,怒罵道。 “你以為你家姑娘是什么東西,你要是不答應(yīng),人家韓家還能上趕著來搶人不成!”喜婆毫不示弱。 這話說的就太難聽了。 “我呸!” 兩人異口同聲的啐道,江櫻起初還以為是自己呸出來的,打眼一看,原來是莊氏和宋春月一人送了一口唾沫給那喜婆。 喜婆沒有防備被莊氏吐了一臉,一面跳著腳拿帕子擦抹著,一面被氣的蠻不講理地說道:“今個兒嫁不嫁可由不得你們!” “嫁?那行!我嫁,把我抬走吧!” 莊氏冷笑一聲,大步上前。 四周靜了靜。 宋春月宋春風(fēng)和江櫻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要鉆進(jìn)花轎里的莊氏。 江櫻深深的震驚了。 都說她不按常理出牌,可真的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是莊氏??! “你,你干什么!”喜婆反應(yīng)過來,連忙驚道:“你們還不把她給攔住!” 被這神一般的轉(zhuǎn)折被驚得掉了下巴的轎夫們,這才后知后覺的去拽住莊氏。 然而莊氏的力氣卻不是蓋的,大臂一揮把他們甩開,直起了腰看著那喜婆,居高臨下地冷笑道:“你不是說昨個兒我答應(yīng)了嗎?沒錯,昨個兒我就是答應(yīng)了,可是答應(yīng)的是把自己兒嫁過去!抬啊,你們怎么不抬!” 不就是不講理嗎,她也會! 那喜婆被莊氏吼得一陣發(fā)暈,強自穩(wěn)了聲音道:“你莫要在此撒潑,你一個婦道人家,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抬她回去? 別開玩笑了! 那韓大夫人不得生生氣的吐血身亡才怪了!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桃花鎮(zhèn)上誰不曉得,我莊氏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不能嫁人了?”莊氏面不紅氣不喘地接道。L ☆、107:羞澀的少年 喜婆腳下踉蹌了一下,氣的手指都在發(fā)抖。 “別跟這個村野粗婦廢話,今個兒咱們必須把人抬過去!”喜婆手指一揮,對幾名轎夫發(fā)號施令。 “我看你們誰敢!”莊氏先是一把揪住了那喜婆,而后又揪住了一名轎夫。 余下的三人卻趁機朝江櫻圍了過去。 江櫻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面臨著被搶回家做妾的狗血戲碼,一時間怒從中來,剛要驅(qū)動意念取出菜刀來個一鳴驚人,結(jié)果卻沒人肯給她這個機會。 宋春風(fēng)這邊剛踹倒了一個,另外兩個也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幾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江櫻看著不知是什么時候來到自己身前的晉起,既驚且喜。 “她說不嫁,你們是沒聽清嗎?”晉起垂眸看著倒在地上的一伙人,冷聲問道。 倒地的轎夫又疼又驚,他們壓根都沒看見這人是怎么來到身前的,一條胳膊就這樣斷了! “還不快滾!”宋春風(fēng)又朝跟前的人狠狠踹了一腳。 幾人連忙連滾帶爬的站起了身子來,莊氏見狀,這才松開了手中攥著的兩個人,厲聲說道:“刺史府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這刺史府就可以這樣欺負(fù)人!” 她印象中的韓家,可不是這副地痞模樣的! 怕只怕是這喜婆自己怕受罰,刻意搬出了韓家來壓人。 喜婆瞧出了這家人不是好捏的軟柿子,已是嚇得臉色發(fā)白,狠話都來不及放一句,便命轎夫抬著轎子飛快地走了。 路上,還刻意地將自己的發(fā)髻打亂。企圖待會兒到了韓府大夫人那里,好大肆渲染一番這幫刁民是如何囂張、如何不將韓家放在眼中的。 圍觀的人逐漸地散去,畢竟出來的急,大多是吃了一半早飯就跑出來的,現(xiàn)下看完了熱鬧,自是心滿意足的回去繼續(xù)吃飯。 “你們別怕,據(jù)我所知。韓家可不是不講道理的?!崩钍仙蟻戆参壳f氏和江櫻。 她在韓府這么久。多少還是了解些的。 這些大士族內(nèi)里如何她不清楚,可外表的光鮮亮麗,他們卻是無論如何也要維持住的。 對于他們來說。面子聲譽重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