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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 直到途徑問梨苑前,忽然頓住了腳步。 “這內(nèi)里住的何人?”道人朝引路的仆人問道。 仆人已是十分不耐,但想到老爺交待他一定要恭敬相待,只得耐著性子答道:“此乃我們府中大少爺?shù)木釉?,只是少爺近日出了遠(yuǎn)門?!焙竺嫣匾鈴娬{(diào)韓呈機不在府中,像是生怕這老道聽了要進(jìn)去找他家大少爺似得…… “大少爺?”老道掐指一算,面色驚異地問道:“貴府大少爺今年年歲多少?” “我家大少爺十七了——”仆人應(yīng)付了一句,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得再行催促道:“道爺,咱們還是快些過去老爺那里吧!” 怎么這么多事兒啊…… “十七……”老道人一面隨著仆人往前走,一面直搖頭,“這不該啊……” 他記得韓府上次修葺之前,他隨著還沒仙去的師傅來韓府幫韓刺史看風(fēng)水,那日卻恰逢了韓府大少爺出生,韓刺史便讓師傅為這初生的大少爺卜了一卦,然而師傅卜完之后,卻閉眸未語。 直到回了道觀之后,師傅才告訴他,這位少爺命中帶陰煞,必然熬不過十七年夏至。 可是……現(xiàn)如今卻已是深秋之際。 而且方才他觀那座問梨苑,福氣蓋頂,乃是祥瑞之兆! 只是那股福氣,眼下正有流失之勢—— 道人在心中連連念了幾句奇怪,心思百轉(zhuǎn)的來到了正芝院。 韓旭強撐著下了牀,正盤腿坐在羅漢牀上等候,膝上覆著厚重的毯子。 雖是束發(fā)高冠,身著靛藍(lán)色刺金長袍,但還是顯不出半分精神氣兒來。 曲氏坐在他身旁,目色難掩憂慮。 老爺?shù)纳碜忧岸螘r間剛好了一些,剛能看到一絲痊愈的希望,可一轉(zhuǎn)眼,這幾日竟是急劇惡化,昨日里更是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昏迷中渡過。 若說夫妻情分,她對韓旭還真沒太多,可她還年輕著,膝下無子,韓呈機又指望不上,一切她還沒來得及謀劃完整,在此之前,若是韓旭撒手而去,她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老爺,志云觀主請來了?!奔议T入內(nèi)通傳道。 韓旭眼睛一亮,忙道:“快快有請!” 須臾之后,身著灰白色道袍,頭插桃木笄的老道人被請了進(jìn)來。 “見過韓刺史?!崩系廊斯硪欢Y。 “大師不必多禮!”韓旭傾身伸手虛扶了一把。 曲氏忙命人奉來茶水。 被稱為志云觀主的道人抬頭一看韓旭面容,不由地被駭了一跳。 韓旭見他神色,揮手屏退了房中下人,只留了下了曲氏。 “近日來我這身子每況愈下,力不從心,饒是請遍了名醫(yī)也無濟(jì)于事,韓某如今不過四十,難道是命數(shù)已盡之勢嗎?”說到此處,韓旭凄寡的笑了一聲。 志云觀主微一搖頭,皺眉講道:“韓刺史也莫要灰心,依照老道來看,韓刺史如今并非燈枯之相,只是命中該有此一劫啊——若是此劫渡過,日后當(dāng)一生順?biāo)??!?/br> 若是渡不過,自是不必說了。 韓旭仿佛聽到了希望,眼眸逐漸亮起。 曲氏忙就問道:“那敢問大師,要化解此劫,可有甚么方法?” “夫人先莫急?!敝驹朴^主不答反問,“敢問韓刺史前幾日身子可是有見好之勢?” 韓旭和曲氏對看了一眼,忙就點頭,“正是?!?/br> “那便是了……”志云觀主眼睛瞇了瞇,說道:“方才我從前院而來,在貴公子居院前瞧見了祥云罩頂之勢,想來不久前,院中當(dāng)有外來的貴人駐留——” “外來的貴人?”曲氏微一擰眉,而后忙地對韓旭說道:“莫不是桃姐兒和陽哥兒嗎?” 曲向桃姐弟二人,常常會去問梨苑小待。 韓旭忙地看向志云觀主。 “敢問夫人所說的這兩位貴客,現(xiàn)如今可還在府中?” “在的,在的?!鼻厦柕溃骸翱尚瓒饲皝碜尨髱熋婵矗俊?/br> “如此便不必了。”志云觀主搖頭說道:“那位貴人,已經(jīng)不在府上。所以天福星祥瑞之氣正有流散之象,也正因如此,韓刺史原本因為這祥瑞之氣影響而見好的身子,才又會恢復(fù)了原樣?!?/br> “天福星?”韓旭一臉疑惑地詢問。 “不錯,天福星乃是紫薇命盤中的吉星,為福德之星,天賜之福。既主福壽,又可主名利。只是放眼這世間,百年間只怕也罕見一人能有此命格——”志云觀主頓了片刻又道:“若能請的此人久居府上,韓刺史此劫定能安然渡過。” 天福星雖然沒有起死回生的神奇,但韓旭命不該絕,若有天福星的祥瑞之氣相護(hù),至少不必?fù)?dān)心會交代在這個劫數(shù)上面了。 “這……”韓旭聽得既喜又憂,喜的是自己的身子又了希望,憂的是實在想不起前些日子府上來了什么人卻又走了。 志云觀主要說的已經(jīng)說罷,便也未做久留,起身告了辭。 再度經(jīng)過問梨苑門前,臉上疑云愈重。 韓刺史命不該絕,為天福星所照,有痊愈之勢乃屬正常之象,可那大少爺分明是該去之人,豈是天福星的福氣能阻擋的了的? 命數(shù)秩序出現(xiàn)了如此之大的改變,想來定是有奇人相助…… 且不提志云觀主心中的疑惑不解,只說送走了志云觀主的正芝院這邊,韓旭夫婦正凝神想著,近日來過府上做客之人。 “老爺,妾身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來……”曲氏忽然說道,眼神幾度閃爍。 “誰?”韓旭忙看向她。 “老爺可對那個之前被孔先生賞過木刻的小姑娘有印象?”曲氏問道。 韓旭沉思片刻,微一點頭。 他很有印象。 “不久前那丫頭被白虎傷了胳膊,據(jù)說日后不打算過來做工了。”曲氏眼神微聚,道:“說起來好似自從她走了之后,老爺您的身子便每況愈下?!?/br> 韓旭忽然想到了不久前,那塊傳家玉牌,正也是被那個小丫頭意外尋得。L ☆、105:上門說合 如此說來,當(dāng)真是有福相之人…… “可既是傷了胳膊,再讓人來做工,未免說不過去?!表n旭眉頭皺起,這種事情自是不可對外宣揚的,總得有個正大光明的理由。 “老爺,誰說讓她繼續(xù)來做工了。”曲氏輕笑著說道:“既然是福澤如此深厚之人,又焉能如此委屈她?” 為了大局著想,她又何苦跟一個黃毛丫頭過不去。 倘若真能把人納進(jìn)府,救了老爺性命,自是好事一樁。 若只是那志云觀主胡謅,或是他們給弄錯了,倒也無關(guān)緊要,不過是個妾罷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你的意思是——”韓旭看著曲氏,聽懂了她的話外之音,“可呈機他現(xiàn)如今不在府中。” “左右不過